陈悠哉双手抬起,任由警察将手铐铐在他双手上。
跟着警察往警车的方向走去。

陈悠哉回头看着若雪儿,笑说:“别担心。”

高挑的若雪儿亭亭玉立地站着树下,目送着陈悠哉离开。

等到车子离开后,若雪儿转身小跑往一个方向跑去。

“砰!”

若雪儿推开学院院长的办公室大门,进入办公室内。

“母亲,表哥被警察抓了。”

正坐在办公桌前的带着眼睛看资料的若星辰抬起头。

警局内的局长办公室内。

“铃铃铃……”

常浩然局长身旁站着一名身材姣好的美少妇,美少妇扫了靠着椅子休息的局长一眼,手伸出,拿起电话,放在耳畔。

“喂。”

“我是局长秘书,哦,是副市长先生,嗯,局长在。”

常浩然皱了下眉毛,缓缓睁开眼睛,看向美少妇说:“给我吧。”

美少妇点了点头,将电话递给常浩然。

常浩然,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好好好,那是当然,你跟我这么多年朋友了。你侄子出事,那就等于是我的侄子出事。我肯定好好教训他。三年?哈哈,关三年怎么够,怎么也得关个七八年。”

“好,好……”

常浩然收敛笑容,起身来到座机旁挂断电话。

“姓周的说了什么?”美少妇说。

常浩然说:“还能是什么,不就是他儿子被打的事。也不知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连副市长的儿子都敢打。”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手机。

“走,去看看,是哪个倒霉蛋。”说着,常浩然出了门。

审讯室门口,门口站着一名警员。警员见到常浩然,立马低下头,说:“局长。”

门缓缓打开了。

常浩然进入审讯室内。

审讯室就是一个小房间,小房间内唯一有的是一张木椅。现在这张木椅上,坐着一名青年男子,男子的手上铐着手铐,坐在木椅上。

男子年纪也就十八九岁,这种年纪的青年被铐上手铐,应该是吓得脸色泛白才对。

但看眼前这个男子,神态自若,看那样子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

常浩然有股怪异感,他对着身旁的美少妇伸出手。美少妇递给了他一份资料。常浩然翻开了这份资料,然后站在陈悠哉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悠哉:“你就是陈悠哉?”

陈悠哉说:“嗯。”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么?”常浩然翻开了几眼手上的资料。

陈悠哉没说话。

见陈悠哉沉默,常浩然随手将资料递给身旁的美少妇,说:“你不回答也无所谓,你在动手的时候,酒店里的摄像头已经将你动手的所有经过都已经拍下来了。人证物证具在,就算你想否认也不会有任何的用处。”

“常局长是吧?”陈悠哉看着常浩然,说:“当一个女人被人羞辱,另一个人对羞辱她的人动手,这叫什么?”

常浩然一怔,眉毛微微皱起。

陈悠哉笑说:“如果我记得没错,在武侠剧里,那应该叫行侠仗义。我现在我有点奇怪了,为什么行侠仗义的人,却会被拷在这里。可羞辱女人的人,却在外边?仅仅是因为他有个副市长的伯父?还是因为他有一个有钱的老爸?”

常浩然舒展眉毛:“我还以为你是一点都不知道才动的手,原来你已经早知道他是谁了。没错,如果周安只是普通人,你的这种行为的确可以叫做行侠仗义,但很可惜的是,周安有个副市长的伯父以及一个有钱的老爸。那些人看可不是你得罪得起的。”

“果然是这样。”陈悠哉靠着椅背,悠然自得,丝毫没有吃惊和不安。

面对这样的情况,这人居然还能这么放松?

这种大学生,他还是第一次见。

“局长,局长!”忽然门口一声惊慌失措的叫喊声。

“砰!”门被缓缓打开,门外跑出一名警员,警员脸色苍白难看,因为剧烈运动,额头布满了汗水。

“怎么了?惊慌失措的。”钟浩然皱了下眉毛,似乎有些不满这名警员的慌乱。

警员咽了咽口水,说:“狩猎组,狩猎组的人来了!”

“什么?!”钟浩然吓了一大跳,几乎是叫出声:“那些人怎么来了?快快,他们在哪儿,快带我去接见。”

狩猎组,一个世界联合刑事组织,他们所处理的案件,跟普通刑事组织不同。对于他们来说,只要穷凶极恶的罪犯,才是他们的目标。要说警局是负责一个小地方的和平的话,那么狩猎组就是负责整个世界的和平。在这个世界,狩猎组的成员拥有很高的特权,无论是哪个国家,国家里的任何机构都要配合他们。

违反者可以直接枪毙。

这样一个拥有极高特权的世界级刑事组织,怎么会在这时候来到这种地方?

钟浩然能想到的,只有一种可能。

星辰市这个地方,出现了一件足以影响整个世界的事。

可是常浩然怎么想都想不出来,星辰市哪里出现过这样的事。

常浩然往门口走去,但还没到门口,走廊就有人走来了。

来人是一男一女,男的魁梧高大,女的高挑性感。

两人都穿着黑色劲装,眼神很是锐利。走动间,给了他人一些莫名的压迫力。

钟浩然见到这两人,立正,行礼:“首长。”

女人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被拷在椅子上的陈悠哉,眯了下眼睛,扫了钟浩然一眼,锐利的视线,让钟浩然只感觉后背都有些发冷。

“你就是这个警局的负责人?”女人声音清冷,给人的感觉就犹如冰山刮来的寒风。

“是的,首长。”钟浩然应道。

女人冷冷地收回视线:“站在那里,别动。”

说完,她往陈悠哉的方向靠近。

看着女人的动作,钟浩然额头隐隐有冷汗,怎么回事?

女人来到陈悠哉身边蹲了下来。

“不必了,我自己能解。”陈悠哉淡淡地说。

说话间,陈悠哉的手从手铐里缩了出来,随手将手铐丢在一旁。他揉着手腕,缓缓起身。

看到这一幕,钟浩然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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