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可一双美眸看着陆阳,之前赵弘毅出现的时候,她还很担心,可看到赵弘毅对陆阳都客客气气的,她充满震撼。
杭城地下大佬谭凯在陆阳面前毕恭毕敬,一市之长赵弘毅对陆阳都客客气气。

陆阳到底有着什么身份,陈安可很想要知道,但她不会愚蠢到马上询问。

陈宜年看到陈安可没有理会自己,他扬起右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陆先生,我真心知道错了,兰可公司我马上还给惠兰,您看在安可的面子上,就放过我们陈家吧。”

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后,陈宜年带着求饶的语气说道。

继续和陆阳玩下去,陈宜年没有这个勇气,他知道如果那样做的话,陈家肯定是要家破人亡的。

他心里很后悔,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的话,他肯定会买来吃上一瓶。

“她们被人打了,你什么话都没有说,现在害怕了,自己打自己一个耳光就想绕过陈家。我把你们陈家灭掉,我打自己两个耳光,然后和你道歉一声,你觉得可以吗?”陆阳语气阴狠说道。

机会他不是没有给过,看在陈安可的面子上,陈光启父子他只是教训一下,没有对他们出重手。

结果呢,陈家殴打逼迫刘惠兰陈安可母女,强行夺走兰可公司。

也就是陆阳能够为他们讨回公道,如果换做其他人,未必能够斗得过陈家。

现在陈宜年发现得罪不起陆阳,想要我轻松化解,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更何况陆阳可是知道,陈家夺取兰可公司后,还想要制造交通意外,直接解决刘惠兰陈安可。

由此可以想象,陈宜年打自己一个耳光,不过是在演戏。

“陆先生,司机找到了,要不要把他带过来?”谭凯这时走来,轻声问道。

“没有必要了,他应该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吧。”陆阳平静说道。

谭凯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拿起手机,朝着一旁走了过去。

开着重型卡车想要制造意外的司机也不是好东西,这样的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做了。

陆阳这次就是要杀一儆百,敢动他身边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陆先生,我错了,求求您放过我吧,都是他授意我们这样做的,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

“对对,陆先生,都是他让我们做的,安可,堂哥也不想害你,都是爷爷让做的,我哪里敢拒绝。”

跪在地上的陈光启父子听到陆阳和谭凯的对话后,他们吓得脸色苍白,他们立即开口求饶说。

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两个人一股脑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了陈宜年身上。

陈宜年听到陈光启父子的话,他气的脸色苍白,怒目瞪着他们,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来。

陈光启父子为了利益,连自己亲人都敢杀害,现在为了活命,出卖陈宜年又算得了什么。

“你们两个畜生,我真是瞎了眼。”陈宜年怒吼起来。

看着陈光启父子,陈安可脸上露出不自然表情,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她的亲人。

“安可,你先到车里等我,这里的事情我来我处理吧。”陆阳轻声说着。

陈安可看着陆阳,她轻轻点了点头,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陆阳担心陈安可在外面会遇到意外,他让赵虎带人去保护陈安可。

陈宜年自食恶果,他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

陈光启和陈文瀚在陆阳面前求饶,他们把一切事情都推到陈宜年头上。

陈宜年气的全身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谭凯,这两个人交给你了,好好关照关照他们,不要弄死他们,让他们好好活着。”

看着陈光启父子的样子,陆阳对他们出手都觉得恶心,他把陈光启父子交给了谭凯。

“是,陆先生,您放心,我会好好教教他们如何做人的。”谭凯答应了下来。

“陈宜年,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安可爷爷,我要是对你动手,以后也没有办法见安可了。陈家被你搞成这样,你还好意思掌握陈家吗?陈光启,你们觉得陈家让安可来掌握,是不是会更好。”陆阳平静说道。

“陆先生,您说的对,陈家就应该让安可来掌握。”陈光启立即回答说。

“陈家就是陈安可的,我支持陆先生的决定。”陈文瀚也急忙回答说。

谭凯看了看陆阳脸色,随即他挥挥手,几名男子带着陈光启父子离开了。

陈宜年艰难的站了起来,他朝着陆阳看了一眼,一双眼睛没有了之前的锐气。

“陈家的产业,我会交给安可来负责。”陈宜年无奈摇摇头,他平静说道。

“你要清楚敢耍我的后果。”陆阳冷冷说道,他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目送着陆阳等人离开后,陈宜年回到了大厅里。

他闭着眼睛沉思了一阵,最终他叹息一声,他拿出手机,开始拨通号码。

“从现在起,陈家所有产业,全部归属安可管理,谁有任何异议,直接滚出陈家。”

拨通一个个号码后,陈宜年语气冰冷说道。

昏迷过去的陈安福开始清醒过来,看着空荡荡的院落,陈安福一阵慌张。

不过看到大厅里的陈宜年后,他立即走了过来。

正好听到陈宜年的吩咐,陈安福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爷爷,您在说什么呢,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陈安福惊呼起来。

“安福,以后和安可搞好关系,对你有好处,还有那个陆阳,以后不要招惹他。”陈宜年沮丧说道。

陈安福听到陆阳的名字,脸上露出恨意,他双手不由握拳。

“爷爷,我是打不过他,可是我们还可以从其他地方下手。他在厉害,还能够和体制对抗吗?我马上回去,以伤人罪把他抓捕起来,我不信治不了他。”陈安福大声叫喊起来,脸上满是不服气的表情。

“陈安福,我告诉你,那个陆阳,连赵家都不敢得罪,刚刚赵市长来了,在他面前都客客气气的,你觉得陈家斗得过他吗?就算你父亲在这里,又能够怎么样呢!”陈宜年大声怒吼起来。

听到陈宜年的话,陈安福呆呆站在原地,整个人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瞬间蔫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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