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龙岩村已经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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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头大榕树下,村长田富贵挨个点过名之后,大手一挥,扛着家伙什等上工的队伍,开始向村东头的半坡地开拔。

“咦?你们快看,河岸边怎么躺着一个人?”

“咦哟喂,还是光着屁股,这谁呀?”

“好重的酒臭味……这是喝多了醉在这里了呀……”

上工的队伍,才出村东头没多久,就有人眼尖,一眼看到了岸边草丛堆里蜷缩的孙长贵。

好家伙!

孙长贵酒喝多了,光屁股在河岸边草丛里呼呼大睡,这场面,顿时惹来队伍里这群媳妇婆子们嬉笑议论。

几个年长些的婆子,更是了不得,拿着手里的锄头、铁锹等家伙什,就去戳弄仍旧昏睡中的孙长贵,而且还专门照着孙长贵屁股蛋这些敏感部位乱捅。

上工队伍,十个到是有九个都是女人。

女人扎堆,可就天不怕地不怕,

再说了,

这么巧,遇到老无赖孙长贵光屁股睡草窝子,这些婆娘媳妇凑混一起,没事也能折腾出事来,现在乍一下见着这种花边艳事,一个个更是别提有多亢奋。

三戳两弄,孙长贵痛醒了。

孙长贵醒来,先伸手摸脑袋,后脑勺受了伤,这会儿酒醒来,正是最难受时候。

孙长贵嘴里嘟哝着,哎呀呀闷哼几声,看到周围全是村里的媳妇婆子们,咧嘴傻笑:“娘们儿都干啥……哎哟,头好痛,谁来帮着搀我一把……”

村妇们哄笑一声,四散逃开。

扑通!

孙长贵自己挣扎想站起来,奈何脚步虚浮如踩棉花,人才站起,一下子又自己摔倒在地。

指望村妇们上前去搀他,

压根不存在的事情,

孙长贵可是光着屁股,这么没羞没臊的场面,谁肯污自己清白,跑上前搀扶这么个醉汉……

孙长贵昨晚喝的并没有这么高,毕竟他是要在河边野地办事来着。

至于说,

现在醉成这副德性,其中原因,不问也知,自然是昨晚柳月娥离开后,陆少凡给他动的一点小手脚。

孙长贵神智有些不清醒,昨晚的事,他脑子模糊记不清楚。

此刻一屁股摔倒在地,

脑袋又是一阵晕沉感袭来,

居然又是仰面朝天,打算天当被、地当床,继续这么睡下去。

好家伙,

这尊容当真也是没谁了!

周围的媳妇婆子们瞧见了,立刻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指着孙长贵那丑陋身体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议论个不停。

那几个年长的婆娘,更是很夸张在用手比划尺寸。

一边比划,一边很暧昧哄笑。

现场乱哄哄一团。

村长田富贵闻讯,已经喊了几个年长的老汉,再有孙长贵老婆,儿媳妇柳月娥,一行人急急向河岸边赶了来。

“长贵,醒醒,怎么喝成这副鬼样子!”

“长贵,你这是怎么了?昨晚一晚上没着家,你这是给狐狸精缠上啦,居然光着屁股在草窝子里睡一宿?”孙长贵老婆没好气地上去就拽扯自己男人,感觉真是好丢脸。

柳月娥落在后面,瞧见这一幕场景,心慌意乱,一时间没了主意。

“哎呀……”

忽然,孙长贵老婆冷不丁惊叫一声,立刻又啪啪两个响亮大嘴巴子就扇在自己男人脸上:“孙长贵,孙长贵,你特么赶紧醒醒,赶紧醒醒听见没有,你特么就没感觉,身上有啥不对劲?听见没有,你个老东西,你那玩意怎么没了……”

孙长贵老婆不管不顾大呼小叫起来。

其实,

孙长贵光屁股的丑陋样子,现场这么多媳妇婆子早看清楚,都在悄声议论,在说孙长贵怎么回事,怎么像女人一样,那地方像是个坑……

听孙长贵老婆这里突然一番大呼小叫,这些人才明白过来,孙长贵原来不是一直这么小。

孙长贵被老婆大耳光扇醒来,反应过来自己光着屁股,低头看看,这怎么还没了下半截,顿时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快,快送我……去医院……我不想当太监啊!”

最终,

村长田富贵喊来这几个老汉,弄来了辆架子车,将孙长贵弄上架子车,匆匆忙忙拉着人往镇上卫生所而去。

发生这种事,很快全村男女老少都传遍了。

村里的顽童,都知道孙长贵喝醉酒,夜里睡河边,结果睡出了大问题,把尿尿玩意给喝丢了。

到了镇卫生所。

医生检查说,孙长贵这是喝酒过多,性躁阳亢,持续崩漏阳精之气,导致脱阳、缩阳。

而且由于发现时候有些晚,已经造成不可逆转损伤。

言外之意,这辈子估计没指望能再长回来。

孙长贵跟老婆听到医生这话,两个人快要崩溃,赶紧地又给大儿子二儿子打电话,火急火燎要去县城、去省城做治疗。

具体后来会怎样,暂且不提。

村里面,

没人知道,孙长贵发生这状况真正原因,这一切,不过是陆少凡动了点手脚,惩治孙长贵这老狗无赖。

这事情,便是柳月娥,听说公爹身体出现这种吓人后果,也是怀疑陆少凡所为,但却并无任何直接证据来证明事情跟陆少凡有关。

当然,

就即便她能拿出证据来,也不会这么做。

知道这是陆少凡替她主持公道,报复公爹,这女人心中,感激之情可想而知。

孙长贵大清早被村妇们热情围观之时,陆少凡其实就在不远处隐藏着,考虑到自己身高上的巨大变化,怕引起村民们轰动,他暂时没有公开在村里亮相,而是选择再次进了县城。

惩治孙长贵这条恶心老狗,只是他顺势而为干的一点小事情,并没被他刻意放在心上。

再一次进玉山县城。

这一次,

他是为彻底解决‘超级肥料’如何人工合成问题来的。

他将床单上的那种鱼腥油脂,用刀片刮了一些下来,然后用小胶袋包了,进城来联络了许雅琴,想透过这位结拜大姐,打听哪里有类似的可靠专业检测研究机构。

“琴姐,我到你分公司楼下啦!”到了与许雅琴约定的地方,陆少凡拨了电话过去。

“行,少凡你直接坐电梯上18楼,上楼咱们见面再细聊。”许雅琴话没说两句就匆匆挂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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