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甜甜又觉难堪至极,拼了命的挣扎。可是这张沙发足够大,哪怕她躲到尽头处,凌西澈还是步步紧逼。
“你要干什么?这才多久,怎么你又发了疯?”当凌西澈将她弄得很疼时,她又脸色绯红夹煞白,又羞又怒的冲他质问。

凌西澈依然死死按住她的那边肩膀,不让她动,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眼神凛厉,暗若悬河。

“我检查一下我的东西,看看今天杜歧风是不是碰过……”他说。他的面色沉如阎罗,语气却是风轻云淡。此时他也是真的很气忿,他为了抗拒跟安迪拉结婚,从而得罪了父母,即将变得一无所有,只剩下骆甜甜。可是骆甜甜,她还惦记着杜歧风。他们刚刚回到城里,他刚刚走开一会,她便奔到了杜歧风的身边。

“检查你的东西?你……你把我当……当什么?”骆甜甜听着,心上又升起一阵强烈的屈辱感。

凌西澈还是在折腾着她,直到发现她没有异样,终于才很不情愿的将她放开。

重获自由后,骆甜甜又立马坐起身来,气喘吁吁。同时她断然抬手,也准备抽他一个耳光。

但是,当她的手扬至半空时,突然间却又停住了,最终落了下去。

“你……你……”她只是坐在那里,怒目厉视着凌西澈,不停的对他咬牙,欲言又止。此时凌西澈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肿一块淤一块烂一块,已经很可怜了,所以她不忍心再对他动手。哪怕他的行为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她也不再忍心去打他。

对骆甜甜收手之后,凌西澈的忿怒并没有消。突然间,他又愤然一拳,迅速砸向她的脸庞!

骆甜甜又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此时凌西澈身上的杀气太盛,在这种情况下她真的不敢很直接的顶撞他。

只是,他那坚实的拳头,却在即将落到她脸上的那一刹那,微微偏离,砸在她的脑袋边。

没有被打到,骆甜甜依然浑身僵硬、发颤。再次瞠着大眼睛时,她更加无语的看着他。

在胡乱发泄一通后,凌西澈总算彻底平静下来。不过,他暴虐的目光依然充满了嗜血的恨意。他终于冷然开口,直接询问骆甜甜:“那个人是杜歧风对不对?你为什么还要理会杜歧风?你还是喜欢他对不对?”

“我……你……你……”骆甜甜还是紧张的颤抖,还是不知道说什么。

她也相信,现在凌西澈的脾气,不是完全来源于她一个人。

见她现在有点怕他,凌西澈又轻蔑撇唇。而后他也不再说二话,突然间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此时他的口腔中,也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骆甜甜木讷的让他吻,除开将眼睛睁得最大,便一点反应都不给。并且她猜到了,又是一场狂风暴雨般的xing爱要来临了。

虽然她特别害怕,但是必须得习惯。因为凌西澈在那件事上,除了欲求不满,还是欲求不满!

然而这一回,凌西澈所为,又是她没有料到的。吻着吻着,凌西澈便停下来了,掐着她的下巴,低声询问她,“你为什么不说话了?骆甜甜,为什么你要令我失望?”

这一刻,骆甜甜也冷笑出来,冲凌西澈摇了下头,以表示对他的讥诮,理直气壮说:“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有什么值得对你说?还有,我见杜哥哥有错吗?我跟他之间,从来都是纯洁的感情,没有上过床。现在不能在一起了,彼此淡忘释怀就行了,为什么不能再见面?”

凌西澈又忍不住伸手,自己咬牙的同时捏了捏她的嘴,捏得那么狠戾、那么用力。因为现在他是那么的憎恨,憎恨她刚才所说的话。

他不要,不要骆甜甜的心里还留有其他男人的身影。哪怕她跟那个男人做朋友,他也绝对不允许。

骆甜甜的脸部又袭来一阵生疼,但是她没有声吟、没有叫嚷,更没有哭泣,只是深深的皱眉……

凌西澈又一字一句,冷狠的冲她吐字说:“我说你们不能再见面了,那就不能再见了!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喜我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走在一起!”

凌西澈的这番话,骆甜甜听着愈发想笑,又想了想那会儿他对她的凌辱,说:“凌西澈,我告诉你,女人也是人,而不是东西!男女是平等的,我不是你附属的!”

这时候,凌西澈的手又慢慢从她脸上拿开,面浮很浓重的煞气,说:“你就是东西,附属于我的东西……这辈子,你休想摆脱我这个主体,休想辜负我对你的用心……”

“哼,神经病!”骆甜甜又不服气的冲他骂咧一句,而后傲娇扭头望向别处,懒得再看他。

片刻之后,她又想到了什么,再说:“我不摆脱你、我不辜负你,我完全能够做到。可是我也相信,很快你就会厌倦我,一脚将我踹开。不是吗?”

骆甜甜的补充,惹得凌西澈的心中更加生气。因为他知道,如此是由于骆甜甜不相信他的为人,不相信他是一个仔细认真且感情专一且有责任心的人。

冷冷一笑后,他又伸手,轻轻转过骆甜甜的脑袋,令她面对着他,一本正经询问,“我就问你,你敢不敢跟我赌刺激点的?玩一把更大的游戏?下一次最大的赌注?”

倏然,骆甜甜是真的满腹狐疑,又揪拧着眉询问,“什么意思?最大的赌注,对我来说,什么是最大的赌注?”

凌西澈又很快说:“你的婚姻大事,终身幸福,便是你最大的赌注。”

这一刻,骆甜甜又懵懂一怔,而后完全明白了凌西澈现在的心思。

歪了歪脑袋后,她整个人也变得无比镇定了,以负气的口吻冲凌西澈说:“我敢,当然敢!就怕你不敢,你爸妈也不肯!”

凌西澈又轻蔑撇唇,面浮戾气说:“我不敢?龟孙子才不敢!”

这一回,骆甜甜也重一点头,立马附和着他,“对,龟孙子才不敢!反正我敢!”

凌西澈黑亮如玛瑙的眼瞳越瞠越大,又气势汹汹说:“那上班后的第一个周末,我再陪你回宁枫县!你去拿你家的户口簿,然后我们立马去民政局注册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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