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二狗的点拨老徐彻底想清楚了其中的要害,不由得感觉全身冰冷。
因为那小子在自己山庄死了,而他家里人要找替死鬼,还有比他自己更合适的吗。

况且自己屁股也不干净,要说他们这些年干的那些事,神不知鬼不觉,绝对不可能,够资格知道的人对于所有事情那是一点都不差,只不过很多时候碍于一些原因没人动他们。

但只要上边有想法,随时都能动手,而且能第一时间把他们犯过的所有事情一点不差的摆到所有人面前。

这就是人们长说的不怕你当时闹得欢,就怕过后拉清单。

虽然在外人看来暝皇是个庞然大物,但二狗等主要人物都明白,他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在国家机器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

上边真要有人灭他们,几人只有跑路的份,或许论个人实力,二狗无惧任何人,但俗话说蚂蚁多了还能咬死像,更何况二狗只是武力值高点,还没到无视热武器的程度。

老徐想清楚这些后,用求助的眼神望向二狗,现在只能寄期望于二狗有解决办法,因为如果上边要动他们的话,绝对会拿自己第一个开刀。

二狗喝了一口凉茶,看到老徐望向自己的眼神,双目中带着促狭之色,呵呵一笑,但没有说,神情尽显打趣之意。

最终老徐憋不住了,脸色焦急开口道:“二狗啊,兄弟我现在脖子上悬着一把刀,随时都可能落下来,你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

二狗闻言彻底笑出声来,指着老徐笑道:“那你就错了,是我们所有人脖子上都悬着刀,只不过是落下来的先后顺序不一样罢了。”

“那你还不赶快想办法,跟我开什么玩笑。”

老徐瞪了二狗一眼,语气不爽的抱怨道。

“老徐你这样可不行,有道是每逢大事必静气,你都这个年龄了怎么就不懂这些东西呢,这时候越是紧张就越容易出错,所以现在更需要我们放平心态。”

二狗喝着茶语气不急不徐的教育着老徐,换来老徐一顿白眼。

等二狗说完,老徐做出一副祈求的表情,道:“我的哥,您还是说点有用的吧,度过这一劫您要有时间,随时都可以来教育我。”

二狗闻言不在继续打趣老徐,神色逐渐凝重,右手拿着凉透的茶 放在鼻前,轻轻的把玩着,双目微转,不知在想着什么。

这次老徐没有急着去打扰二狗,一直耐心的等待着,一时间整座屋子里只有俩人的呼吸声。

片刻之后,二狗突然眼神一凌,把手中的茶一口喝干。

半躺在沙发上,眯着眼,语气微冷的开口道:“跟上边那些家伙打交道,我们不能一味软弱,适当的时候也要强硬一点,那群家伙有时比我们都要黑,相信那小崽子这俩天在我们这玩,你没少给他上供吧,到时候如果他家人硬逼的话,你可以拿出点东西给他们看看。”

老徐闻言,眉头一皱,面色为难道:“这样行吗?万一激怒他们,直接跟我们撕破脸皮,到时候可就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了。”

“呵呵。”

二狗冷笑一声,开口道:“这些不需要你担心,我相信他们更比我们更懂事情的轻重,他们所处的位置可是人人觊觎的大肥肉,时刻有人盯着,如果因为我们被人抓住某些把柄,那可是得不偿失。

而且现在那小子已经死了,他们不会因为一个死人而无端的再生枝节,有道是最是无情帝王家,一个合格的zhengzhi家绝不会凭自己的感情做事,所以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其他的不用担心。”

“呼,好吧,也只能按你说的做了。”

老徐深吸一口气,颇为无奈的说道。

顿了一下老徐又道:“如果那小子真是自己吸过量死了,我们该怎么给他家交代,这人可是死在咱们地盘的,那些人可是最爱昔羽毛的,总是要有人出来做这个替罪羊的,为他们保全自己脸面。”

二狗闻言,嘴角勾起一个微笑,双目之中带着异样的神色,怔了片刻,开口道:“脸面这种东西不过是块遮羞布,他想要我们给他就是,但就怕这里边没有这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针对我们,那也不该把这小子的家族扯进来啊,即便他得逞了,上边那人查出来能放过他们,到时候国内一样容不下他们。”

老徐眉头紧锁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二狗轻笑道:“仇恨这种东西有时候可以让一个人疯狂,甚至会成为一种执念,到了这个程度的人,往往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所以你觉得他会在乎什么麻烦吗。”

二狗不疾不徐的说着,眼神缥缈,让人琢磨不透。

听了二狗的话,老徐也深思起来,如果真是有人要报复他们冥界,那他自己也肯定是目标人物,这可关乎到他自身安危,由不得他不谨慎。

所以他也在认真回想,这些年跟他们有仇的人,但仔细一想实在是太多了,怀疑目标俩个手掌都数不过来。

最终又把目光投向二狗,他知道既然二狗说这些,那肯定已经有自己的打算了。

哪知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二狗开口,实在忍不住了才开口道:“二狗你倒是说一下我们下一步的计划啊,这样我也有个准备。”

二狗闻言,呵呵一笑道:“你怎么就撑不住气呢,亏你还是堂堂暝皇山庄的大当家呢。”

“屁,明明是你好不好,我也是个打工的,这不都要听你这大老板的话吗。”

老徐闻言很是不爽的抱怨了二狗几句。

顿了一下又道:“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你还是先跟我说说怎么办吧,我这好不容易抽出一点时间,待会又得去跟那些家伙扯皮了。”

二狗听了,也不在跟老徐开玩笑,面色严肃下来,想了一会开口道:“你去找……。”

下午俩点左右,老徐从别墅出来,眉头紧皱,脚步匆匆的离开。

对于俩人的谈话没人知道。

虽然这里死了一个人,但除了有限的几人外,再没人知道,只知道这里好像出事了,好多在山庄里休闲的人都被客客气气的请离了。

一时间整个m市都在传言暝皇山庄出事了,不过众说纷纭,始终没有一个令人可信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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