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眼睛瞪得比灯泡还大,“真的啊?你不是在骗俺吧?”
“你以为俺这老中医是吃干饭的吗?是江湖骗子吗?”李老头忍不住就像把烟袋锅子敲打到二狗的狗头上。

可是二狗已经神游物外。

二狗想着自己现在就这么强了,要是再强那么多,可还得了?不得杀的那帮娘们在炕上喊爸爸?

想象太美好,二狗的哈喇子都留下了二尺长,直到被李老头的烟袋锅子敲醒过来。

揉着脑门,二狗接过李老汉递上来的药碗,一口就干了,没有一点的犹豫。

虽然苦,但是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忍了!

李老汉看着他的样子摇着头,“你个泼皮货,以后不知道还要祸霍多少娘们,老头子像是做了孽啊!”

“哪能呢?男女事天经地义,您老做的是行善积德的好事呢!”

二狗连忙拍着马屁。

老李头坐在炕上接着说道:“不扯那些闲篇,俺来还是有另外一件事,俺问你那个冰蚕丝卷上的东西,你到底有没有谱啊,最近最好开始练练了。”

二狗诧异了,“以前没说这么着急啊!”

老李头说:“因为以前也没给你弄这一出啊,当时想着就算晚点练也没关系,到时候现弄也没差,如今这就算是事赶事吧。”

二狗还是不懂,不过这小子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不懂的绝对谦虚,赶紧请教。

看着他的态度不错,老李头正正经经地说了起来,

“古代有练气士,多住在群山峻岭之间,食朝气饮露水。”

“啊?那能吃饱吗?”二狗瞠目结舌。

“滚蛋!”老李头说变脸就变脸,全是被打扰了兴致的不甘心,“你说还是俺说?你要是不愿意听,你自己说俺走!”

二狗心道这老头脾气太大,面上还赔着不是,请老李头接着说。

老李头哼了一声,“你问这帮古人图啥?人家是有说道的,懂不?”

看着一脸懵比的二狗,老李头找到了尊严,脸上的表情也变的得意起来。

“人在母体内的时候,口鼻不能呼吸,全靠内在补养,视为先天之体,但从一个人呱呱坠地的时候,先天之门渐渐闭合,后天之气入体,人就慢慢的从先天变成了后天!

而古人修炼就是要达先天进而入道,所以佛门有大能的修行者写出《易筋经》与《洗髓经》俩部奇书,为了就是让后天的人易筋洗髓,恢复先天之体。

而道门则是练气士的做法了。”

二狗摇着头,“长生不老虽好,可要是只有我一个人,那么寂寞也不愿意。这先天也一样,天天不能吃肉喝酒,只是一味的吃素,能何况吃露水吃空气,俺不是自找罪受,还是算了吧。俺才不求了呢!”

“朽木不可雕也!”老李头看了一眼,一副“你怎么这么不争气”的表情。

二狗则回了个,俺又不是你儿子,凭啥听你折腾的鬼脸。

老李头半天才平复下气的怦怦跳的心脏,暗暗提醒自己,不能和这狗东西较劲,要不气死了吃亏的还是自己。

老李头接着讲道:“世上空气多污浊,人间酒肉多混沌。正是因为这些,咱们人体中的先天之气才日渐消耗,直至殆尽。而古人的做法就是想先洗涤身心,明白了吗?

所以很多练气士有能力的都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修炼,因为年纪越小,受到的污染越少,洗涤起来也就越轻松。”

“所以,你现在练功法的这个年纪有点太大了,俺就想着弄这些药材为你调理下身子骨。”

二狗一脸的感动连连道谢。

老李头看着他真心实意地说着谢谢,心里好受了不少,“你小子以为俺老汉家里常年备着你用的药吗?你那又不是头疼脑热的小毛病,是功效相当于易筋伐骨的。需要很多珍贵的药草,俺老汉也找了很久才凑齐的。”

二狗感激的不得了,拉着李老头就说,您真的心疼我,你就是俺亲叔叔。

把老李头恶心的不得了,一把推开了他。

“所以俺才来问你那东西翻译的怎么样了?最好趁着这个机会赶紧练练,要不然等下次再用这些药,一而再再而三的,身体对药效的吸收会差很多呢。”

二狗边点头,边无奈地说道:“俺已经托付可信的人,去找大城市那些专门弄古文的,人家都是有大学问的,应该没问题,但听说现在那些有真才实学的大学问家也不多,所以进展不知道呢。”

“催着点,你上点心!”

老李头也知道着急不得。

正事说完了,俩个人一老一少眼瞪眼,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实在无聊,老李头拍拍屁股就走了。

二狗也没挽留,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妇,要是个娘们的话,和她一起说说笑笑的解闷还不错,老爷们算了吧。

等老李头走了好久,喜子和欧阳静手拉着手回来了。

俩个娘们喜笑颜开的,推推搡搡开心的不得了。

二狗不愿意了,嚷嚷着:“喜子,你干什么去了?不知道家里还有个病号呢吗?俺都饿了,前胸贴后背的啊。”

不等喜子回答,欧阳静站了出来。

欧阳静还穿着一身职业装,女士西服一套,更显得本就高挺的身姿越发挺拔,正好把娇小的喜子挡在身后。

“你说你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没用?饿了不会自己做饭啊?没手没脚吗?”

二狗怒了,站在炕上指着她,“你说什么呢?一个外人居然还敢来俺们家指手画脚,不知道啥叫女主内男主外吗?女人不生孩子不做饭还叫女人吗?”

只是二狗忘了他现在的状态。

欧阳静看着他,一脸的愤怒羞恼的表情,嘴里骂道:“臭流氓!”

而喜子则跑过来,把二狗拉着坐下来,边用被子遮掩住二狗的羞处,便回头对着欧阳静道歉,“对不起阿,大姐姐,俺二狗哥哥真的病了,不是他不去做饭的。”

而二狗也觉得丢人了,再顾不得和欧阳静叫号,低着头像只鹌鹑一样窝在那里。

欧阳静也冷静了下来,她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事业女性职场历练多年的,啥大风大浪没见过。

“哼!小蚯蚓一样也出来丢人现眼!”

二狗真的生气了,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质疑俺的能力。

可惜欧阳静已经转头就走了,“喜妹妹我走了,不愿意和那个大流氓在一个屋子里,临走姐姐奉劝你啊,看人看仔细点,你太单纯了小心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呢。”

“静姐姐…..”

二狗一把拉住还要出去送客的喜子,问道:“你们怎么回事啊?算上第一次她来咱们家,你们就见了俩面,咋出去一趟就这么亲了啊?”

喜子呵呵一笑,“静姐姐好厉害的,上过大学,走过南闯过北,还在外面和男人一样抢饭碗,不像俺,没念过几天书不说,几乎都没出过村,也就只会种种地。”

听着她这么说,二狗赶紧把她搂在怀里,“你别听她瞎说,你才厉害呢,种地怎么了?没咱们农民种地他们城里人不都得饿死,没听过吗?民以食为天,咱们种地的人做的就是天大的事!”

喜子看着他呵呵笑着。

二狗再接再厉,舔着脸说道:“而且她还有一件一辈子也比不过你的事!”

“啥事?”喜子好奇地问道。

“你年轻啊,你过去比她年轻,现在比她年轻,三五十年之后,你还是比她年轻的,好不好?”

喜子捶打着他的胸口,“你这是什么话啊,就知道糊弄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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