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正在自己为自己刚刚的成功而窃喜的时候,又一个更加魅惑的女子出现在了他的身边,二狗还没转过头,就有一个火热的身体靠在了他的坏了。
一个媚腻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帅哥,怎么样,寂寞不,开个价吧。”

说着又往二狗的怀里拱了拱,一只手慢慢的伸到了二狗的腿间,轻柔的动了起来。

二狗一愣,接着就是一阵的呲牙,他心想,“妈的。这可真是现世报来的快,自己刚刚挫了一个小妞,问她多少钱,现在就来了一个搓自己的。”

二狗啪的一下,打掉了女子的手,说道“小姐,请你放尊重点,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阿媚的手刚刚的挨到二狗的那物事上,顿时便感觉到了那东西的庞大,顿时吓得她一阵发晕,而此时她的手便被二狗给打掉了,可是她却依然在震惊之中。

“怎么可能这么大?”她自认为也是阅鸟无数,可是重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当然也没有尝试过个中滋味,今天一遇顿时来了精神。

“帅哥,别这么无情么,这个我懂,你不是个随便的人,可是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只要你从了我,你想怎么样都行”说着啊媚冲着二狗不停的抛着媚眼,弄得二狗心一阵阵噗噗的跳。

二狗本就是个热血少年,哪经得起这个狐媚子的挑唆呀,二狗心想到“反正也是她送上门来的,老子不要白不要,再说刚才那个小妞,已经引诱起了自己的火气,这要是不好好的泄泄火,恐怕自己下面的兄弟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想到这,二狗黑黑一笑,“那好,美女,走吧,跟我去个没人打搅的地方,”说着二狗便将那个靠在自己身上的啊媚抱了起来,朝着楼上的包房走去。

躲在暗处的疯鼠和紫鼠看着二狗抱着媚鼠上了楼上,顿时都是一阵担心,疯鼠甚至都破口的骂了出来,“这个该死的狐媚子,怎么搞的,怎么会跟那个都东西去了楼上呢,这样我们可怎么保护她,每次她都是这么擅作主张的,真是不明白,她当初是怎么通过师傅的考核的。”

一旁的紫鼠可没时间听她唠叨,一脸的焦急,赶紧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喂,是我,啊媚上了二楼,我们没办法跟上去,什么,你去,那好,你也要注意安全,”放下电话的时候,她脸上的焦急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坏笑。

疯鼠看见紫鼠的样子,感觉不对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她赶紧问道,“喂,小紫,怎么了,一副吃了臭苍蝇的样子,有什么好事也说出来让我乐乐?”

紫鼠看着自己眼前这个好奇心重的要死八卦代名词一般的疯鼠说道“不行,冰姐特意告诉我,不能跟你说,她说你的嘴上没有吧们的,跟你说了,就得与跟全世界人民说了,所以你还是一会问冰姐或者是啊媚把。”

疯鼠一听顿时一阵郁闷,“该死的‘冰块,’有好事重来不知道想着我,老娘我可也是他妹妹,可从来没见她关心过我,真是让人气得冒烟了。”

一旁的紫鼠听了黑黑一笑,“你这不也是从来都没叫过她姐么,还说人家呢,你们两个就是两头叫驴,都是倔的可以了。”

二楼的一个房间里,二狗压在啊媚的身上不停的亲吻着,抚摸着,揉搓着自己身下的人儿。

啊媚也是被二狗弄得舒服至极,其实她是四个姐妹中最漂亮的一个,可是偏偏也就是这样,她也是最倒霉的一个。

阿紫因为独特的高贵气质,本师傅训练成了高贵的公主,只要是高贵的场合,基本都是她的,疯婆子因为她的很辣被师傅训练成了真正的一个野兽,每次逼供都是她的活,那个家伙似呼对人们的惨叫特别的感兴趣。

而冰姐人冷的要命,却是聪明过人,所以成了几个人中的指挥。

而自己就是因为长得好,长的魅惑,而不得不练习媚功,十三岁之后,就一直研究怎么样取悦男人,怎么从他们的手里,嘴里,甚至于床上得到那些有用的情报。

可是自己并不想这样,因为长得魅惑并不说明自己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呀,可是自己不能违背师傅的话,自己的命是师傅救得,不论他让自己做什么,自己都没有怨言。

二狗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女人突然的愣神了,不只是在想些什么,可是看她眉头紧锁的样子,眼神中那些不如意和无奈,二狗不知为何,就是一阵怜惜。

他轻轻的将女子的头放在了他的怀里,搂着啊媚的身子不再言语,因为她的眼神像极了小童,那个爱着自己最后却又离开的人,她的眼里同样的写满了这样的无奈与挣扎,想到小童二狗再没有了欲望,只是安静的搂着她。

啊媚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二狗报的紧紧的,一种暖暖的男子气息向自己涌来,不同于从前那些男人的欲望,情欲,甚至与野兽一般的拥抱,这是一种轻柔的,带着温暖的拥抱,让自己感觉从没有过得舒服,一种依靠的感觉。

甚至于有那么一瞬间,啊媚甚至觉得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可是当她看到一旁开着的包厢门缝中那双冰冷的眼睛时,顿时从自己的一厢情愿中惊醒过来。

自己的命是师傅的,由不得自己做主呀,想到这她便从她的兜里掏出强力的喷雾迷魂药,慢慢的凑近了二狗的鼻子。

就在她刚想给二狗来一下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二狗一愣,接着一下自坐了起来,啊媚手里的喷雾顿时被他撞飞,掉进了沙发里。

二狗冲着门口喊道“怎么回事?”

一个冥界的小弟说道“狗哥,陈哥回来了,受了不轻的伤,猛哥让我来请您过去一趟。”

二狗一听,陈一受伤了,顿时爬了起来,匆匆的朝着门外走去,以为陈一是自己派到山庄那边的监工,他受伤了,莫不是那边的工程出了事了么?。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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