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徐耀阳就像是一个不起眼的土包一样隐藏在二狗禁闭室的外面,二狗敲了敲自己眼前的铁门问道“你来了?”。
徐耀阳呵呵一笑,“来了,不过我看了一下,这个锁是电子加上钥匙所以很不好弄,”二狗在里面翻了翻白眼,说道“得了,我知道难不住你的。”

徐耀阳哈哈一笑,“要是没有你那几万块,还真就不一定了。”

说着只听见外面滴滴的几声响,接着便是钥匙开锁的声音,接着门便慢慢的被打开了。

幸亏是在黑天要不然以二狗在这黑暗的环境里待了这么久,眼睛肯定受不了。

门一开,他便看到了徐耀阳那张猥琐的脸,这家伙不知道怎么了,竟然红光满面的,真是搞不懂他。

二狗从禁闭室出来以后,便打发徐耀阳回去了,二狗则是在监狱里不停的找着什么。

他将自己隐藏在墙壁的阴影里,不停地向前奔行这,每到一处都在从徐耀阳那里哪来的本子上做个记号。

接着再继续向前,沿途还要躲过很多巡逻的狱警,实在是难受的紧,一直到第二天天快要亮了的时候才回到自己的禁闭室里。

刚一关上禁闭室的们没过十分钟,早上例行检查的狱警就走了过来,只看了一眼,便走了。

二狗开始研究自己所花的地图,他想找出最有利的越狱路线,头天白天他靠着徐耀阳给的东西坚持了一天,将所有有利的位置都表了出来。

晚上徐耀阳又来开门,他把自己一天研究出来的四个最佳位置结果给了徐耀阳,让他有时间看看这几处外面所临的是什么地方,明晚再回来告诉自己。

而他则接着去找最佳的路线,就这样在四天的时候,二狗终于敲定了自己的越狱计划。

当天晚上和徐耀阳合计了一下,又让徐耀阳不这个消息告诉了张猛,这次因为知道了有内奸的是,所以三人都格外的小心,甚至在离开之前连一点迹象都表没表现出来。

当天的上午监狱长来看二狗,他得意洋洋的站在二狗的眼前,“怎么样,二狗,听说他们都这么叫你,呵呵,果然是个土包子,脸个像样的名号都想不出来,真是可怜你过得紧。”

“偶对了,我来还是要告诉你,再过两天小童就要和她的未婚夫结婚了,他终于有了个好归宿,我可真是欣慰呀,你说是不是呀,哈哈哈”。

说完这些话,那个白痴的监狱长便走了,而二狗看着他的背影,嘴角闪过一丝不容忍察觉的笑容。

凌晨两点,一声尖锐的警报响彻了整个监狱,狱警们你忙忙碌碌的东奔西跑,吵闹声尖叫声不绝于耳。

因为不知为什么,所有监狱的门都被打开了,犯人们大部分都逃跑了,当这一切事情报告到了监狱长的耳朵里时他正呼呼大睡。

当听到这事的时候他本能的感觉不对,可是他来不及思考,赶紧组织人员去四处捉拿逃跑的犯人,并且特殊情况下,可以开枪。

二狗等人翻过采石场,便看到了一片深林,二狗对着所有的人说道“我们一共21人,分成七组,在这分散,七天后在M市中心广场集合,好了现在分开吧,猛子徐哥跟着我,其他人自行结队,”知会完众人,二哥便领了张猛徐耀阳朝着深林的深处走去。

路上张猛一直看怪物似得看着二狗,二狗一边不停地奔跑着,一边问道“猛子,你干什么这么盯着我,我脸上长花了?”张猛咽了咽口水说道“你怎么想到的这招?”。

“哪招,啊,你说从围墙出来的那招,我以前用过,不过那时候是为了抓人,而现在是为了逃跑而已,”张猛看着二狗伸了伸大拇指说到“你真行,我服了你了”。

这时后面的徐耀阳才跟了上来,“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等我一会,我可是个老人家了,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呀。”

二狗和张猛相互看了看,都嘿嘿的笑了起来,徐耀阳一看两人还笑话他当时就不干了。

“该死的你们两个,我告诉你们,本来还想请你们大吃一顿的,现在没了,特别是你,二狗,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为什么别人都扔到了河里就只有我一个人被扔到了树上?要不是我以前练过,还不得让你摔死,”

没错二狗他们逃出来的方式就是二狗把这些人一个个的从墙上扔了出来,没办法,谁让人家有劲呢,而那墙外面便是一条河,所以二狗的计划十分狗屎的成功了。

二狗看着徐耀阳说到“这个老徐你可是错怪我了,我跟你说,我还没怪你呢,你太轻了实在,我卯足了劲,结果你一下子就没影了,害得我半路收手,差点没把腰闪了,我说你能不能再涨点肉。”

徐耀阳也回骂道“老子是干哪行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长肉,老子要是偷东西时候钻个洞什么的,卡住怎么办,你拉我呀,老子才不想胖,那可是要命的事。”

他这么一说二狗和张猛想着他钻洞的的样子不禁都笑了。

三人一路聊天打屁竟一口气赶了几十里路,幸好几个人都是很牛逼的人物,二狗不用说,张猛那一身变态的腱子肉,跑起来就跟飞似的。

而老徐呢那是盗圣,逃跑要再没两下子那还了得,三人一路狂奔才到了一个镇子,几人因为还穿着监狱的囚服,所以只好麻烦盗圣老人家搞了几件衣服。

三人这才找了家店吃了点东西,路过一个电器店二狗买了两个刮胡刀将几个人都打理了一下,别说还真有些看不出原来的摸样了。

三人改头换面来到了闹市区,徐耀阳小用了点本领便弄来而一小笔钱,别的不说反正足够三人到M市的了。

事不宜迟,毕竟后面还有大批的警察在追赶,所以三人直接上了去往M市的客车。

二狗坐在客车上一直想着事情,张猛的枕头已经边成了一个枕头皮被他掖在了自己的怀里,偶尔拿出来看着傻乐。

徐耀阳则是慢车的转悠,不停的把人家的东西变成自己的,然后再放到别人的兜里,再拿出来放回给原来的人,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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