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紫苏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
那个士兵打扮的人,眨巴着眼睛,像还是没有听懂。若有所思地似乎在回味她刚才说什么,然后有点不太确定道:“一天……嗯,一天如果有仗打三钱银子,平时就是二十个大钱。斩获一个首级,奖励三十两。你问的是这个意思么?”

田紫苏摇头:“不是,我问的不是台词,我问的是劳务费,人民币,你们跟着剧组,跟一天多少钱?”

那个士兵又回复了傻了吧唧大张着嘴巴的样子,看来他是真的听不懂。难道是自己的表达方式有问题?不会啊,说的很清楚呀,一点歧义都没有嘛。

这时,田紫苏别扭地动了动脖子,她的声音一直有点奇怪,和她以前的声音一点都不一样,不会是憋太久了,憋坏了声带吧?她的衣服也有一点奇怪,古装,像是也被装扮了起来。

可是她的询问没有得到任何答案,这让她很郁闷,刚想继续问,这时那个丑八怪面具男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人。

那人走过来,递给田紫苏一个圆圆的东西,原来是梦中的那个冰种羊脂白玉的镯子。

梦中出现过的镯子?OMG!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紫苏紧盯着那人手中的玉镯,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默默地伸出了小手……

“啊——,小姐你干嘛掐我?”那个递玉镯来的人惨叫了一声,蹦着高跳到了一边去,哭丧着脸问着。

田紫苏小嘴巴张成了O型,“居然不是在梦里!”

那人一脸委屈:“当然不是啦,你晕倒了,手里握着这个玉镯,将军让我收起来,帮你暂时保管。”

田紫苏一听这话,立马心疼了:“神马?我敲棺材用的居然是这个玉镯?艾玛,当时没想起来啊,还给我,快让我看看敲坏没。真是浪费啊!”真是太暴殄天物了,拿极品玉器当砖头使,就算她已经做到高管年薪不低,也不带这么玩的啊!当时情况紧急,身边就这么一个硬家伙,想都没想,拿起来就敲,现在想起来,真是肉痛心痛肝也痛。

田紫苏接过玉镯,对着光线仔细地检查有没有被敲出裂纹。

只听那面具男拉破风箱一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田家你不能再回去了,这个空间里的灵兽,你现在没有能力召唤,我送你一只宠物和一门初级功法,也算对你尽到了责任。温宝玉,拿给她吧。”

那向日葵阳光青年,赖着不想给:“你真的要把你自己送给你媳妇?我拿我的贴身灵气宝玉和你换,你都不换?真是重色轻友,我和你是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开始的交情,还不如你和你媳妇见一面……呜呜呜,我好桑心,好桑心哇——”

田紫苏看着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幕,莫名惊诧,旁边的那些人却老淡定了,看来这样的情景是经常发生的,他们见怪不怪了。

田紫苏听到宠物和功法,第一感觉是网游,宠物?功法?不要白不要啊,要了还可以卖钱,不一定要自己玩嘛,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网游,先去建个号先。

平板电脑没带在身上,就算带了,这种埋棺材的地方八成也没有wifi,她在身上上上下下摸手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不只是手机,连钥匙和钱包都不见了,最可怕的是,她里面居然真空,没穿胸罩!她不由自主动了动小PP,好像也没有穿小内内耶!

她回忆了一下,最后的比较正常的记忆是她穿着比基尼坐在躺椅上的好不啦,就算有人帮她套上外衣,也没必要把那遮着重要部位的两块布剥掉呀。真空上阵还真不适应,胸前一动起来,duang啊duang的,矮油~羞羞哒~还好有两层衣服,不然肯定要凸点了。

田紫苏很心虚地抬眼扫了一下其他的人,似乎没人注意到她真空上阵,这才安心了一点,含胸弓背尽量让胸前的两坨看上去不显眼,才开口说:“我的手机忘在家里没带出来,要不你把账号和密码给我,等我回去建个号子,再转过去。”

那阳光男子停下对着面具男的叽歪,一脸不知所云的表情。

那面具男嘶哑着嗓子道:“你在说什么?”

田紫苏翻白眼:“我说的是标准国语,你们干嘛像听到外星话一样的那副神色?”

那阳光男子转头对着面具男道:“你看吧,你这媳妇不太正常,估计能哪天把你烤烤吃了,你放心把你自己的身体交给她?”

面具男冷冷道:“别废话了,给她吧。整军,马上回营。”

周围的四个兵士打扮的人答应一声,便弯下腰去。

田紫苏这才发现,这张大椅下面四个脚各有一根弯曲的部分,四人各提一根,可以将整张大椅和上面的人轻松提起来抬着走。

之前看那面具男坐在椅子上,以为只是个道具,他图方便坐在上面,现在看来,这是他的交通工具啊,他这谱是真摆足了,拍片下来还得让人抬着。

田紫苏差点没忍住,好想对着他的背后竖起中指,当然,她也想看看,这人卸了妆到底啥样子,看这待遇,没准是个挺重要的演员。

那向日葵男子,喊了一声:“整军,快去整军,没听到将军的命令吗?将军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你们还没有适应吗?还愣着干嘛?喂,等等我啊。”

那向日葵男子从胸前拿出一个鸵鸟蛋一样的……蛋,和一本宣传广告一样的小册子,塞到田紫苏的手里,一边对着旁边的人下达着指令,一双脚却几乎在同时对着面具男的背后追了上去。

田紫苏挠了挠脸,心说原来是一对搞基的哟,不过他们还真够入戏的,还整军,出发,那些群众演员还挺配合他们的,估计钱发的不少,不然都收工往回返了,还要端着戏里的架势,要是日工资太低,搁谁都不能乐意干。

那一群人很快离开了,只剩下田紫苏一个人,虽然她刚被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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