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对面这来历不明的人,骆天骄笑了,笑的很无奈,无奈的是对方出现这么久了,还没有报上自己的大名,无奈的是对方还没有露出真面目。
“你总得告诉我们你到底是谁?交朋友有你这么交的吗?”南宫灵珊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一刻都不想停留,纯属无理取闹。

“文录!”那人依旧神色保持不变,只是语气之中有一种不愿说出自己的身份的影子。

“好奇怪的名字!”南宫灵珊心不在焉的说道,好像刚才那人就好像没有说一样。

“文录?”骆天骄右手托着下巴,用疑惑的的眼神看向对方。

“对,文录!”

“文录先生,请问你找我们做什么呀?”骆天骄一副毫不知情的的问道。

“小兄弟真是健忘呀,刚才不是说了吗?”叫文录的那人微笑着说道:“我刚才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

骆天骄见来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和自己称兄道弟,心里自然纳闷,就是不知道此人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什么非要阴阳石,他又是怎么知道阴阳石就是在我手上,骆天骄眉宇渐渐紧皱起来,脑海中出现了一串又一串的猜测。

沉思片刻,见文录还是没有露出真面目的意思,骆天骄开口问道:“咳,你看我这记性。”拍了拍脑门,继续说道:“心里只想着你的真实面目,却忘了你我已经是朋友了。”

“你答应做朋友了?”

“当然了!”

南宫灵珊不知道骆天骄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反转,但是她心里知道他可能是将计就计,分散文录的注意力,好趁机脱身。

“你现在可以拿下你的面罩了吗?”南宫灵珊看了看骆天骄,瞬间将脸转向文录,缓缓地问道。

“小姑娘有所不知,我只身行走于江湖之上,这个面罩就从来都没有摘下来过。”文录笑声穿过面部那层黑色的面罩飘进骆天骄和南宫灵珊的耳朵里。

“你是不是以前亏心事做多了,才不敢见人。”南宫灵珊心直口快,心里想什么嘴中说什么,骆天骄刚要阻止她,还没有来得及,她就已经将话送进了文录的耳朵。

“小姑娘真是率性,今日能与二位在此相遇,真不知道是哪一世修来的福分?”文录笑声朗朗,笑声彷佛要将这湛蓝的的天空穿破。

“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我可不想和一个陌生人交朋友。”南宫灵珊见文录这就要和自己称兄道弟,心里清楚文录肯定是别有用心。

“姑娘这么说,让我很难堪。”文录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南宫灵珊说道:“难道姑娘不屑交我这个朋友吗?”

“当然不是,只不过我不想和你这种人交朋友。”南宫灵珊说话间望着文录那隐隐可见的眼睛,顿时感觉一股莫名的寒气自眼神之中流露出来。

骆天骄见文录终于将自己神秘的面孔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只不过面孔没有完全露出来,只不过是一双如雄鹰一般的眼神让人看了胆寒。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也不强迫二位,只不过我此次是带着使命而来。”

“什么使命?”南宫灵珊抢先问道:“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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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关系!”

骆天骄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关注着文录的一举一动,想要从文录的谈话中找出一丝破绽。

“什么关系?”南宫灵珊刨根问底儿。

“就是他身上的阴阳石。”文录说话的时候,刻意的看了看南宫灵珊身旁的骆天骄,见骆天骄的眼神中兽性的目光比之前更加的犀利。

“你说的阴阳石,我听都没有听过,怎么会在我身上。”骆天骄没有承认阴阳石就在自己身上,想通过这种搪塞的方式引出对方的真实的来历。

“就是,我们听都没有听过,更不要说是见到了,就算是见到了也未必就能够认出来。”南宫灵珊在一旁附和着说道。

“你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要是普通人说出你刚才所说的话,我自然就信了,可是你们两个所说的,我可未必相信。”文录看了对面的二人,声音中似乎隐藏着一种坚定的足够的勇气。

“你这不是栽赃嫁祸吗?”南宫灵珊气愤的喊道。

“有没有栽赃我不知道,但是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阴阳石就在他身上。”

“什么证据?”骆天骄和南宫灵珊几乎是同时问道,骆天骄听着文录马上就要被南宫灵珊套出话来,急忙喊道。

“证据?”文录停顿了一下,接着低沉的说道:“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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