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宇那双富含着柔情的眸子幽深地收敛了一下,清冷的暗芒微微地划过他的眼前,不疾不余的嗓音略微地沉着,“你要去白家?”
白木娅知道陆靳宇为什么突然变了脸色,心里感动着,莫名地一股安定的心绪暖暖地抚摸着她的内心。

白木娅轻声地说着,“嗯,我要去,她们都三番五次地请我了,我能不去的吗?再说了,不是有陆总在吗?陆总在又有谁还敢动我?”

白宛若的订婚她是一定要去的。

白木娅那么依赖陆总的语气,轻浅地打发了陆靳宇的冷意。

陆靳宇虽然被白木娅给顺毛了,眸子还是担忧着,沉着眸光看过去,“我怕你难受。”

白木娅愣了一下,好半响才陆总说话的意思。

是怕她看到白宛若跟苏廷之订婚而难受吗?

那肯定就是陆总多虑了,她恨不得她们立马结婚呢,届时她就是不是披麻戴孝那么简单地送贺礼了,而是直接把席子送到她们两个的面前。

想想四年前自己因病重,白家对自己的重重恩惠,她可是一点都没敢忘。

背后捅刀,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莫名地被逐出了白家。

白木娅微微了一笑,一个安定的眸光落在陆总的身上,意味深长地说着,“我是怕她们难受。”

谁难受还是一个未知数呢,总之她知道,难受的人一定不会是她。

她对苏廷之那个渣男是不可能再有半点留恋,有的不过就是想要虐死他们。

哦,对,她已经为他们备好一张席子了。

陆靳宇深邃的眸子怔愣了一下,兀自地扬起唇角,两个视线互相地碰撞到一起。

她们都懂对方的意思,唯有火火宝贝看的一脸的懵逼,小脑袋又凑了过来,“漂亮阿姨,你跟爸爸说什么呢?”

火火宝贝仿佛一语惊醒了入神的白木娅,好奇的眸子如炬地盯着白木娅的脸上看。

白木娅猛然地回神,尬然地收回目光,脸色轻浅地红润着,一片绯红的脸色看的陆靳宇心里一阵舒畅。

陆靳宇抿着唇角不语,富含深意的余光慵懒柔和地锁视着白木娅的脸。

白木娅微微地平定了一下脸色以后,说着,“没事没事。”

火火宝贝撇嘴,大人的世界复杂的咧,就是神秘。

可恶的就是爸爸了,竟然跟漂亮阿姨有小秘密,下次他也要跟漂亮有一个小秘密。

白木娅沉吟了一下,开口,“那明天就拜托了陆总了。”

说着,白木娅就要拉着火火宝贝开溜的,陆靳宇调侃的嗓音从后面低声的传来,“小娅,就那么走了吗?”

啥意思?还不能走吗?该有的程序不都解决了吗?还缺什么吗?

白木娅僵硬了一下步子,懵逼地转头,“陆总,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火火宝贝也是不悦的,很不容易跟漂亮阿姨就要上楼了。

陆靳宇沙哑着嗓音,“难道不应该有什么特别的福利吗?”

火火宝贝一个白眼直接翻了起来,没想到他有一这样闷骚带不要脸皮的爸爸。

白木娅的眉目轻轻地扬起了一个弧度,狡黠的目光落到火火宝贝手上的微点的果汁,“有,当然有了。”

说着,白木娅直接让火火宝贝把手上的果汁给了自己,脸上堆起了完美的弧度,“呐,奖励陆总火火宝贝喝过的果汁,幸福感美美的。”

果汁丢给了,白木娅就拉着火火宝贝跑路。

陆靳宇怔怔地看着手上的杯子,说是还有果汁,还不如说里面还剩百香果的籽。

意识到自己的女人又跟自己儿子跑路了,陆靳宇又是无奈地放下杯子,摇头。

这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自己的女人给坑了。

陆靳宇既然知道了白木娅明天要去参加白宛若的订婚,自然也要为她安排好所有的事情。

只要他的女人想要的,无论是什么塔都会满足。

而白家这边,离明天的订婚也就只剩一个晚上的事情了,可白宛若还在和苏廷之恩爱地缠绵着。

两道暧昧的身躯交缠在一起,隐约中透露着笨重的喘息声,一片旖旎大约持续了好一会才停歇。

隐约中还能听到白宛若娇怯,甜腻腻的声音,“廷之哥哥,你说今天姐姐是不是还有些不待见我?”

一个穷得只能逛逛平价店面的女人,她今天就是那么一问候也算是给足白木娅面子了。

谁知道白木娅竟然直接给她甩脸色看。

苏廷之闷声了一下,指腹轻轻地摩擦着她的腰间,“不会,她不是答应了明天回来参加订婚的吗?”

白宛若适当地回应了苏廷之的温度,委婉的浅笑着,“我这不是怕姐姐不肯原谅我吗?”

苏廷之沉吟了一下,“宛若,你完全可以不用管她的。”

他承认木娅这次回江城确实变了不少,只不过她的脾气还是老样子,根本就没有变过,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气。

白宛若,“姐姐到底还是我的姐姐,虽然被父亲逐出门了,我还是会不忍心,毕竟也是因为我,姐姐才会离开。”

怎么说呢?四年前她得到白木娅跟一个男人在一起的视频时,她心里不知道有多么地感谢白木娅。

本来还想着,怎么想个办法让父亲把白木娅给赶走,结果第二天就让握到了白木娅的把柄。

在加上她之前傻傻地给她顶了一个罪,还有半张丑陋的脸,扳倒白木娅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苏廷之,“不用愧疚,那不过就是她自己自找的。”

白宛若微微地点头,含羞地躲进苏廷之的怀里,思酌了一下,恍然大悟地抬头,“啊,廷之哥哥,不是说新婚前不能见面的吗?”

虽然只是订婚,但跟结婚的意思应该差不多的吧?

苏廷之轻笑了一下,指腹游走她的四周,低沉的嗓音,“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情我愿,什么都不足为惧。”

白宛若微微地点头,“廷之哥哥说的是。”  两人重新地附在一起,又是一阵旖旎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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