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办公室出来,和小鱼神情有些担忧。
平时小宝在她面前,虽然有时候很成熟,但会活泼会害羞,但如今看来,小宝和别的小孩终究有些不同,已经出现不合群的迹象了。

也许,以前的经历和苦难,已经让小宝和普通的孩子不一样了。

想着,和小鱼心里有些发酸。

待她到家中,就看到无精打采的尤新。

“师父,你干嘛?”

尤新不搭理和小鱼。

和小鱼看向旁边的白徐然。

白徐然无声地开口,说了三个字。

和小鱼看明白了,是“曲老师”三字,她同情地想着:

最近师父在曲老师那里屡屡吃瘪,实在是太可怜了。

“白徐然。”随着突然响起的声音,莫似玉出现在门口。

和小鱼同情地看向白徐然。

白徐然温柔的神情有些冷地看着门口。

“你回来,为什么不和我说一下?要不是伯父伯母和我说,你是不是就一直不和我说?我可是你未婚妻。”莫似玉瞪着白徐然,气呼呼地道。

白徐然皱眉,“我们到外面聊聊。”

说着,白徐然就往屋外走。

莫似玉连忙跟上。

尤新看着两人的背影有些担忧,看向和小鱼:“大徒儿,你偷偷跟上看看,这门亲事,你师弟是拒绝到底的,这似玉又非你师弟不嫁,可别闹出事来。”

和小鱼摇头,“我不去,师父,小白是成年人,他会处理好的,这事情我们没办法插手。”

况且,小白也不会希望他们插手。

尤新也知道这个理,只是忧心忡忡地不再说什么了。

不久后,莫似玉就哭着跑进来,“尤叔叔,师姐,白徐然欺负我。”

尤新觉得有些头痛了,徒弟都是债啊!

想着,他安慰道:“似玉丫头,别哭,你告诉叔叔,小白怎么欺负你了,要是有不对的地方我肯定说他。”

莫似玉哭得极为伤心,“呜呜,他不认这门亲事,呜呜,他为什么不答应啊?我又不是配不上他。”

尤新叹了口气:“似玉啊!这感情的事情无法强求,一切随缘,随缘啊!”

莫似玉更是伤心了,抹着眼泪,“我非他不嫁,叔叔,你帮我说说他,我也很好的。”

尤新无奈地道:“你是很好,是小白不长眼。”

说完,他求救地看向和小鱼。

和小鱼也无可奈何啊,这姑娘一根筋,谁说也没用。

“莫同志,话我从一开始就说的很清楚,我对你没有一丝情义,请你不要找我师父、师姐,我父母做不了我的主,师父、师姐一样做不了主。”白徐然冷声道。

莫似玉哇哇地大哭起来,就像一个得不到玩具的孩子。

尤新瞪着白徐然,“小白,这是你感情问题,你自己好好处理。”

说完,他就跑了。

“尤叔叔。”莫似玉叫道。

尤新跑得更快。

“师姐。”莫似玉双眼泪汪汪地看向和小鱼。

和小鱼无奈地道:“感情的事情无法强迫,我这个外人更帮不上忙,似玉,我还得去买菜,你和小白好好谈,别伤了和气。”

说完,她也走了,今晚可是要帮小宝补办生日的,得买好多东西,这感情的事情,她无法干涉,也不能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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