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纯情重重点头,“真的。”
“太好了。”

慕白很激动。

“纯情前辈你下午有时间吗?我们下午正好要去体育馆为生日会的演出排练,请跟我们一起去吧。”

“你生日是哪天?”

“三天后。”

“只剩三天了啊。”

剩下的时间这么短,现在参与排练不晓得还来不来得及。

“正好这两天行程排的没有那么满,可以抽出不少时间排练,纯情前辈,你跟我们一起去吧,虽然只有三天了,但时间上完全来得及的。”

“那好吧。”

顾纯情心里还很烦乱,正好她可以借此抛掉脑中那些杂念。

“纯情前辈,你吃午饭了吗?”

慕白突然问她,她摇了摇头。

“那正好,我们准备等下就去吃饭,你跟我们一起去,吃完午饭,我们就去体育馆排练。”

“这……”

“纯情前辈,你就不要推辞了,跟我们一起去吧。”

慕白话音落下,子凡附和道:“是啊,一起吧。”

“那……好吧。”

顾纯情来这里,是为了见权泽曜,虽然她还没见到权泽曜的人,心中就已经打起了退堂鼓,而且她也准备离开了,但权泽曜与李诗琪至今纠缠不清这件事,始终让她非常的在意。

或许让自己忙一些,那些烦心事就可以被她抛开,至少她不会一直胡思乱想下去。

让司机下了班,她与慕白三人同行乘坐保姆车去了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厅。

餐厅的位置是提前订好的,而且是一间比较私密的雅间。

进入雅间后,除顾纯情之外,慕白、子凡以及陈默都不约而同地将帽子和口罩摘了下来。

“刚刚好像有人一直在盯着我们看,会不会被认出来?”子凡面露担忧之色。

慕白笑笑,“应该没有认出来。”

“要是真的认出我们来,早扑上来了。”陈默说。

子凡挠挠头,嘟囔道:“有道理。”

陈默和子凡非常随意地坐下了,慕白却亲自为顾纯情拉开一把椅子,冲顾纯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顾纯情无奈一笑,“你不用这么客气的。”

“你可是我的偶像。”

“我出道也才没多久……”

“但我就是很喜欢你啊!”

“……”

顾纯情没接茬儿,她已经不记得这是慕白第几次直白地说喜欢她了,尤其慕白盯着她时的眼神,总让她有种怪怪的感觉。

都入了座,雅间的门被人敲响。

应该是服务生进来点菜了,慕白三人连忙把摘下的口罩和帽子戴上,然后才道了声请进。

来人是个年轻的女服务生,长得还挺漂亮,她一进门就盯着慕白三人打量。

目光在三人身上来来回回打量了很久后,她的视线转移到顾纯情的脸上。

“你是那个大明星……顾……顾纯情吧?”服务生激动地有些结巴起来。

顾纯情有些诧异,她没想到服务生没有认出慕白他们,居然认出了她。

不等她反应,服务生已经掏出手机来,提出想和她合影。

她答应了服务生的请求,合影拍完后,就从服务生手中接过了菜单。

慕白三人全都低着头,对于她手上的菜单似乎完全没有兴趣。

“你随便点就好,全部点你喜欢吃的。”慕白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服务生朝他看了过去,就赶紧又将头低了下去。

顾纯情随意地点了几道菜,就让服务生出去了。

因为服务生还会来上菜,所以慕白三人都没有把帽子和口罩摘下来,他们就这样和顾纯情坐在雅间内,一边闲聊着,一边等菜上桌。

“纯情前辈,你今天好像没给权总送饭。”慕白非常突然地提到了权泽曜。

顾纯情愣了下,笑道:“我也不是每天都送的。”

“可是我听说你每天中午都会到公司啊。”

“我没有每天都去公司,再说,我去了公司也不一定就是送饭啊。”

她也只是最近在给权泽曜送便当而已,如今得知权泽曜昨天晚上见过李诗琪,她想,以后权泽曜都别想再吃到她亲手做的便当了。

“这样啊!”慕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说:“不知道纯情前辈的手艺是不是真有权总说的那么好,我都想尝尝纯情前辈的手艺。”

“有机会我可以做给你们吃。”

“真的吗?好期待。”慕白眼睛不由地一亮。

顾纯情忍不住笑出了声,在她看来慕白就像个小孩子一样,事实上MOE男团的三个成员年龄都不大,似乎都是还在就读大学的学生。

……

饭后,顾纯情随三人赶往了体育馆。

体育馆内舞台搭建基本已经完工,乐器设备也都安置的差不多了,他们赶到的时候,乐队还没来。

慕白示意了一下台上的三角钢琴,对顾纯情说:“纯情前辈,你要不要给我们弹一首曲子?”

“我?”

慕白点头一笑:“对,我听说纯情前辈弹得一手好钢琴,所以我一直希望能和纯情前辈同台演出,我个人非常想看纯情前辈弹钢琴的样子。”

不等顾纯情说话,子凡和陈默就鼓起掌来。

子凡说:“请前辈给我们弹奏一曲吧。”

陈默没说话,但他的脸上也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这让顾纯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颊上也不由地浮上了两抹红晕。

她从小就跟着母亲学钢琴,十五岁之前参加过不少比赛,有过不俗的成绩,但十五岁之后,越发肥胖的她就很少参加比赛了,加上学业繁重,对钢琴的喜爱也变得淡了些。

就算是一直培养她钢琴的母亲,也极少会夸赞她,如今,居然有人如此期待能听到她的琴声,她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接受慕白的邀请,决定成为他生日会上的特别嘉宾,不就是要给他弹琴伴奏么。

现在乐队还没有来,她倒是不介意上台献个丑。

“那我就弹一首好了。”

话音刚落下,慕白就兴冲冲地拉起她的手走向舞台上那台白色的三角钢琴。

慕白的手很大,将她的手整个握在掌中,不知是不是他的穿着太过单薄了,他的手很凉,凉的如同一块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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