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武器,全是淘宝买的家伙?
一瞬间,在场的人面色瞬间变得一阵古怪。

“闭嘴,你瞎说什么!信不信我一枪崩死你!”

池航的枪指着那家伙,愤怒的吼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

“你打啊,有本事你打啊,就你那假枪,要是打得死我,我喊你爹!”

那家伙一脸嚣张的说道,他家周佳豪,也是一个富家子弟,不过他一直想捧聂天峰的臭脚。

“我打你死你个孙子!”

刘亚东手握着手榴弹,一拳对着他的脑袋狠狠的砸了下去,心里非常的愤怒、激动,眼看好事就要办完了,结果让这个孙子给毁了。

蹦!

那铁质的高仿手榴弹,砸脑袋那是非常痛的。

“哎呦!”

周佳豪脑袋一下子被砸的有些蒙圈。

一旁的几个宾客下意识的站起来要拦住刘亚东,周佳豪借着这个空挡缓过劲来,紧接着大叫着,“聂家主的婚礼你们也敢捣乱,我打死你们!”

周家伙大叫着,反过来要跟刘亚东缠打,刘亚东被宾客拦着,硬生生的挨了一拳。

“我去尼玛!”

林衍、季肆等人见状,纷纷大叫着挥舞着手上的抢把,或者随手抓起红酒瓶,直接冲了上去。

“我******!”

季肆直接挥舞着冲锋枪的抢把,对着拦着刘亚东的宾客狠狠的砸了下去吃。

林衍、池航等人也大叫着冲上去一阵乱砸,一群人都红了眼,如同一群疯狗一般。

蹦!

蹦!

现场登时一片混乱,那些个宾客看到这些发狂的少年,心里一阵发虚,热血少年,那是最不能惹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少年一旦冲动起来,出手都没有轻重,所以宾客们纷纷四处躲让。

“让你嘴贱!”

刘亚东挣脱了宾客的阻拦,手榴弹对着周佳豪的鼻子狠狠的就砸了过去。

蹦!

一下,周佳豪的脑袋再次被砸懵!

“我打死你个鸡婆!”

林衍从身后一把揪起周佳豪的脑袋,往地上狠狠的压砸了下去。

蹦!

那脑袋直接狠狠的撞在了地板上。

“我让你嘴贱!”

刘亚东紧跟着蹲了下去,握着手榴弹对着他的嘴巴就是一阵狂砸。

蹦!蹦!蹦!

直接把他的嘴巴砸得一口门牙全部崩裂,满嘴鲜血。

“我让你鸡婆!让你鸡婆!”

林衍一手死死的揪着周佳豪的头发,将他按在地上,一手拿着枪托,对着周佳豪的脑袋,眼睛,就是一阵疯狂的锤砸。

蹦!蹦!蹦!

林衍的手起,刘亚东手上的手榴弹就狠狠的往周佳豪的嘴巴砸了下去。

刘亚东手起,林衍手上的枪托对着周佳豪的眼睛、额头狠狠的砸了下去。

两人砸的非常的疯狂,砸的非常的有节奏。

而季肆、池航,各自抓着冲锋枪的枪头,轮着冲锋枪一左一右的对着周佳豪的胯下就是一阵狂砸,至于妙逸峰,则是跪在周佳豪的身侧,脑袋对着周佳豪的胸口疯狂的撞击着。

一个个都跟疯了一般,红着眼,咬着牙,发疯般的对着周佳豪一阵疯狂的血虐,看的周围的人一阵心寒。

愤怒的他们,眼眶早已泛红,他们知道,今天计划失败了,如果能把婚结完,今天也算完美了,谁曾想这个嘴贱的家伙冒出来,让这一切泡汤了。

他们愤怒,他们心酸,他们满心的遗憾和不甘,明明已经要成功了,都是眼前的这个杂碎。

世事无常啊!

“呜呜……”

周佳豪被砸得眼前一片昏黑,痛苦不看,他觉得自己的眼睛已经被砸烂了,他嘴巴,满是鲜血,话都说不了,只能呜呜的含糊不清的说着,胸口更是被砸的一阵闷痛。

不过最痛的,还是胯下,胯下的子孙袋,被砸了个稀巴烂。

而他的心里,此刻一直在呼喊:聂家主,救命,救命,我是再帮你,才变成这样的,怎么还不来救我?聂家主……

帮他?

一条随便跳出来的狗,想要认太监做主人,太监还未必会理他呢,

看着周佳豪被疯狂的砸着,聂天峰无动于衷,一条狗,被打死就被打死了,无所谓。

枪是假的?

聂天峰的嘴角直接勾起了一抹冷笑,虽然他修为被废,还变成了太监,但是对付潘毅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他还是绰绰有余的。

“拿着假枪过来威胁我,你胆子还挺肥的,你知道吗?就算我武道修为被废,我杀你,亦如屠狗。”

聂天峰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冷冷的说道,也不急着去动手反制潘毅。

“……”

潘毅面色有些难看,他的眼眶早已泛红,他知道,这一切结束了,他也是满心的不甘,可是,他已经无力为天了。

他的面色一狠,张嘴对着聂天峰的耳多狠狠的咬了下去。

大哥,对不起,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对不起!

潘毅闭上了眼睛,脑子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两行热泪溢出了眼角,嘴巴死死的咬着聂天峰的耳朵。

“啊!放手,放手!”

聂天峰疼的一阵惨叫,紧接着疯狂的捶打着潘毅,旁边的人也冲上来帮忙,拖、拽、打潘毅,不过潘毅就是不松手,他死死的抱着聂天峰,硬生生的将聂天峰的耳朵给咬了下来,紧接着嘴巴又凑了上去,对着聂天峰的脖子又咬了下去。

潘毅知道,自己打不过聂天峰,聂天峰说的没错,他就算武道修为被废,杀我亦如屠狗。

可是,纵使我是一条狗,我也能咬下你一块肉,狠狠的恶心你一把。

潘毅闭着眼睛,默默的想着,任凭四周人对自己疯狂的拳打脚踢,任凭自己的身体疼痛不堪,他只是死死的缠抱住聂天峰,嘴巴不住的往聂天峰的身上咬,咬掉一块肉,紧接着张嘴继续咬。

不过,人力终究有限,他最终还是被揪开了。

“疯狗,疯狗,你个疯狗!”

聂天峰疯狂的咆哮道,他两边的耳朵,都被潘毅咬掉,脖子,肩膀也都被咬下了几块肉。

“疯狗,没错,我是疯狗,至少,我是带把的公疯狗,不像你,不带把,男不男,女不女,你就是个太监人妖。”

此时的潘毅,被打的遍体鳞伤,已经不成人样,不过他满嘴鲜血,一脸狰狞的冷笑,艰难的撑着眼皮,蔑然的看着聂天峰,轻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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