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所谓祸从口出,大概就是这么个道理吧,这些老鬼也是咎由自取。
我打理了一下衣服,对他们说:“好了,我得回去了,你自个儿玩吧。”

晨安逸一听,忙说:“别介啊大哥,你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带你去玩一圈呗。 ”

我摇摇头说算了,那个小兔子则走过来对我弯腰道谢。

我摆了摆手说没事,晨安逸这家伙却不乐意了,连忙说:“我也帮忙了好不好,为啥就谢我大哥,你看我身上的伤,可都是为了你才受的,虽然我大哥是丑了一点,相比之下我又帅上许多,但是你不能因为怜悯我大哥就这么说啊。”

我朝着他屁股踢了一脚:“你特么啥态度,啥叫大哥丑?”

“不是不是,大哥,我不是说你丑,只是我真的比你帅啊。”

“卧槽 你还说!”我又连着踹了他屁股几脚。

一旁的小兔子见了,噗呲一声笑出来,露出两颗小虎牙,看起来可爱至极,若不是她长着一对兔耳朵,光看她的小虎牙,我还真难相信她是兔妖。

晨安逸这家伙看到人家笑了,看的两眼冒光,一脸痴样傻笑起来,臭不要脸的凑过去说道:“你看你,笑起来多好看,以后要多笑笑。”

小兔妖听他这么说,小脸一红,也不多言。

末了晨安逸又说道:“小兔子,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小兔妖摇摇头说:“他们把我家烧了。”

“啥玩意?”晨安逸一听,双手挽袖,挥舞起拳头:“特么的,下次让我遇到他们,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刚刚要不是地府的人来了,我一定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我无语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弟,人家在地府,你去地府找他们?”

晨安逸尴尬一笑,收起拳头:“咳咳,我这不是替小姑娘打抱不平吗?唉我说,大哥,反正你家挺大的,要不让她去你家住呗。”

说着他还对我眨了眨眼睛,我会意过来,感情这家伙是想让人家去他家,想让我帮着说话。

我咳嗽了一声,勉为其难的说:“我家啊,我家是挺大……”

晨安逸看我这样,咬牙切齿的使劲眨眼。

我有些想笑,这才说道:“行了行了,我家不方便,要不去你家吧。”

小兔妖一听,连忙摇头:“不用了,不用麻烦你们了。”

小兔妖眼神之中,透露着恐惧的神色,估计也是怕我们对她图谋不轨吧?

为了成全我家安逸兄,我也是豁出去了,对小兔妖说道:“没事,你家被烧了,你也没住处,就去他家住吧,他要敢对你怎么样,我绝对饶不了他。”

晨安逸向我投来了感谢的眼神,然后又举起手说:“我对天发誓,我要敢对你图谋不轨,就,就对你负责!”

“滚!”我瞪了他一眼。

他嘿嘿一笑:“我要敢对你图谋不轨,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小兔妖露出为难之色,看了看我们二人,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就这样,晨安逸成功的拐走了一个单纯少女,哦不,少兔。

我回到家中,婆婆正在收拾行李,看婆婆的阵势,似乎是要离开,我连忙上前问道:“婆婆,你要去哪里?”

婆婆说:“阳间出了点事故,我得离开了,你要专心修炼,就算我不在了,你也不能放松自己,你要明白,你现在的一切都是青青用命换来的。”

我连连点头:“我明白,只是婆婆,阳间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事,你也不必知道,以免扰乱了你的心神。”婆婆收完东西,就要出门,临行前对我说:“最近阴市不太平,你自己小心一点,阴市的入口频繁出现在阳间,导致很多东西进来了,你少抛头露面,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明白吗?”

“明白了。”

婆婆这才点头:“那我就先走了,你还有一年的时间,到时候我会回来带你出去的。”

婆婆说完就离开了,我本想送婆婆一程,婆婆却不让我出去抛头露面。

回到我的房间,我在桌子上发现了一本书,正是先前师父留给我的那本鬼匠术,我看了看窗外,难道是婆婆给我带来的吗?

想到这里,我赶紧打坐,念了几遍静心咒平复心情后,打开了书页细看起来。

之前我完全看不懂里面是什么含义,可我现在看得懂了,这也多亏了婆婆这一年的帮忙。

修了许久鬼匠术,感觉累了,就在床上睡了起来。

睡了很久,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我把门打开,门口站着一群妖怪,个个身上全是蛇鳞,嘴中吐着蛇信子。

为首的蛇妖对我说道:“我们是阴市的管理者,最近阴市的居民反应,家中频繁起火,想找你们调查一下,最近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我摇摇头:“没有。”

他也不为难我,见我这么说,只是徐徐点了点头,便道:“要是发现什么可疑人物出现在附近,就到阴市站译找我们。”

I

我点了点头,目送他们离开后,又回屋继续休息。不过却是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的都睡不着。

心里面也不由得感觉奇怪起来,这阴市虽说是个些妖魔鬼怪混杂在一起的地方,可也没人敢闹大事请,是谁胆儿这么大,敢四处纵火?

想着想着,居然想睡着了,我都佩服我自己了。

睡醒后,去将晨安逸带来的水果吃了个精光,又继续修着道术,正入了神,晨安逸忽然把我家大门踢开,带着小兔妖跑了进来。

我被二者吓了一跳,看他气喘吁吁的,就问他怎么了。

他停下来,拍了拍胸脯,便对我说:“大哥,我家,我家房子被烧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鳖孙干的好事,差点没把我熏死。”

我皱了皱眉头,看着脸上被烟熏得花里花俏的二者,问道:“你没发现是谁干的?”

晨安逸摇摇头:“要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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