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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如何, 周京南都彻底失去了杨越, 书中描写的杨越是个很美好的女孩, 温浅看着点了一杯“一蓑烟雨”坐在角落发呆的杨越,她有些同情这个优秀又漂亮的女孩。

有时候一个人并非是不争气, 而是可能钻入了死胡同, 一时之间走不出来就会选择了绝路。

温浅拿出来一块薄荷绿的蛋糕, 小巧精致的外形, 上头点缀了一颗小草莓。

蛋糕看着很普通,但是很适合杨越, 她把蛋糕端过去送到杨越面前。

“这位小姐, 我们店现在是试运营,免费送您一块蛋糕品尝,这块蛋糕名字叫‘柳暗花明’,您尝尝看喜不喜欢?”

杨越并没有心情吃蛋糕, 她现在闭眼都是周京南跟别人苟合的样子, 整颗心都彻底碎了,只想轻生。

但她同时是个很善良的女孩,不会轻易辜负别人的好意, 因此拿起勺子轻轻尝了一口,不大甜,略略有些清凉的口味瞬间化在舌尖,吞下去的瞬间杨越觉得心情似乎好了些。

她又吃了一口, 对温浅道谢, 温浅笑着回到柜台后边, 悄悄观察着杨越,在不知不觉间,杨越吃完了一整块蛋糕。

心中抑郁仿佛因为一块蛋糕而化解,杨越抬眸看了看这家蛋糕店,充满了感激。

生活不只是为了感情而存在,还有许多要做的事情,杨越舒了一口气拿起包离开。

看着杨越脸上细小的表情变化,温浅低头微笑,今天光羽大厦应该是不会出现轻生事件了。

她拿了下手机看了看时间,计划五点半下班回家陪念念。

然而此时的念念已经跟外婆一起来到了光羽大厦,她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要找妈妈,苏美心想着温浅跟傅正延已经离婚了,偶尔带念念出去一趟也没什么的,何况只是把念念带到温浅新开的甜品店内,并不会往人多的地方带,还是比较安全的。

念念刚到店门口就从苏美心怀里下来,迈着小短腿朝温浅跑过去。

“妈妈,妈妈!”念念胖嘟嘟的脸上都是欣喜。

苏美心无奈:“才几个小时不见,就想你想的不得了,非要过来。”

温浅见到念念也很开心,这会儿店里也没人,便让苏美心独自去逛街,她给念念切了一小块蛋糕让念念坐在板凳上吃。

念念吃一口夸赞一句:“好七!”

被女儿这么夸,温浅很舒心,她转眼发现念念今天出来穿的衣服颜色有些土土的,虽然也价格不菲,都是苏美心亲自挑选的,但老人跟年轻人眼光还是不太一样的,温浅打算提前关上店门正好在楼下一层的衣服店给念念购置些新的衣物。

“妈妈带念念去买些漂亮的小裙子好不好?”温浅柔声哄念念。

念念吃蛋糕吃得唇上一圈浅浅的白胡子:“好呀,妈妈金好!”

温浅拿出湿巾给女儿擦了擦嘴,关上店门,牵着念念往楼下走去。

念念很兴奋,她虽然还小,但却已经很喜欢各色的小裙子了,连续逛了几家,忽然,念念指着一家店嗲嗲地要求:“妈妈,我稀饭这个裙子!”

那是一家婚纱店,通过透明玻璃墙可以让人清晰地看到里头陈列着的婚纱,如梦如幻,仙气十足,不要说念念,温浅看了都动心。

她在门口犹豫了下,反正这会儿是要陪伴念念的,不如进去看看好了。

婚纱店的店员立即面带笑意迎了出来,见温浅牵着孩子,立即就推销了:“我们这里不仅有成人穿的婚纱,另外还有不少礼服以及小孩子的纱裙的,您两位都可以试试。”

温浅的确需要一件礼服,温家有时候会受到其他豪门的邀请,装备还是得跟上。

她让念念挑了一件小纱裙试试,念念兴奋至极,穿上小裙子骄傲地站到温浅面前:“妈妈,我好看吗?”

温浅笑眯眯摸着她的小脑袋:“我的念念是最好看的小孩。”

念念努力昂头看着温浅:“妈妈也穿裙子好不好?”

她费力地去扯住一件婚纱的裙摆:“妈妈也穿!”

店员见状也上来劝说温浅试一试,其实在温浅进门的时候她们都感觉到了这个女人简直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要是能换上婚纱说不定还更让人震惊。

几个店员不停地撺掇,念念也在请求,温浅只得无奈地拿了件婚纱进去换上。

等她换好婚纱出来,几个店员都静止了,换了婚纱的温浅,如被云朵裹住的仙子,肌如白雪,绛唇若樱,秋水般的眸子泛着柔和的光,肩膀白嫩消瘦,整个人清冷而又动人,念念捂住嘴巴偷笑,骄傲极了:“我妈妈金好看!”

温浅拉着念念的小手,一起到镜子前站住,镜中的自己的确美得让人恍惚,温浅摸摸自己的脸,也忍不住唇角带着笑意。

此时,婚纱店的老板刚好来店里有事,他刚踏进店门口,就瞧见了这一幕。

贺嘉遇本身是婚纱设计师,年轻有为,一手创办了“清秋”这个婚纱品牌,是全国数一数二的高档婚纱品牌,他不知道为多少女星定制过婚纱,也见识过很多美人穿上婚纱的样子,但这是第一次,他觉得内心有些火热的气息要冲了上来。

温浅身上的婚纱,配不上温浅,他完全可以为这个女人设计一套最完美的婚纱,让她成为最美的女人!

贺嘉遇两步走到温浅身边,礼貌地跟她打招呼:“这位女士,这件婚纱不适合你。”

这会儿,傅正延刚从公司出来,这是他第一次视察光羽大厦。

光羽大厦是他三个月前收购的项目,自从他接手后运营的很不错。

一群衣着光鲜的办公室高级精英跟在自家总裁后面,脚步都急匆匆的。

傅正延一身高定纯黑西装,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眸光不带半点起伏,他身材挺拔,走路如带风,浑身一股寒气,让人看着就觉得他似乎随时都要发火。

实际上,傅正延今天难得地在工作的时候有些走神,他在想,如何接近温浅,如何接近他女儿。

视察到五楼,郑小宝轻声说:“总裁,一个小时后还有会议,今天的视察是不是到这里就结束了?”

其实郑小宝是发现了,跟在身后的那些精英们都追傅正延追的一头汗了。

傅正延正准备点头,忽然余光瞟到几十米外的一家婚纱店内,一个令他无比熟悉的女人和小孩子穿着婚纱正在店内照镜子。

他双脚似乎不受控制地朝那家店门口走去,等走到店门口,他发现还有“惊喜”在等着自己。

换了婚纱的傅太太美得不可方物,宝贝女儿也玉雪可爱越看越让人喜欢。

可是,为什么,他老婆和女儿身边,站了一个文质彬彬穿着高贵的年轻男人?

这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推销员,那么他笑意满满地在跟温浅说什么?

傅正延放在身侧的手瞬间握成了拳,而郑小宝则是感觉那拳头可能下一秒就要砸向自己的脑袋!

离婚是早就打算好了的,可是为什么离起来这么麻烦?

假如温浅还像以前那样粘着他缠着他,他倒是可以随意地给她一击,痛快地把婚离了。

可是如今的温浅,对他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倒是让他觉得不能这么轻易地离婚。

他要好好地折磨她一个月,把自己的坏名声全部洗干净才能离婚。

傅正延越想越郁闷,干脆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他去了一家酒吧,独自一个人喝闷酒,想找个人说话,却觉得自己说不出口,他傅正延怎么会有烦恼?

不,他不会有需要倾诉的时刻。

傅正延端起一杯酒,一口闷了下去。

酒意渐渐上头,余光中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那娇俏身影被两个男人连拉带拽地带走了,傅正延脑袋里有些发晕,今天温浅穿的似乎就是这个颜色的衣裳?

他皱皱眉,这女人还没离婚就到处跟人勾搭了吗?

算了,不管她,这种人不配被他管,但下一秒傅正延还是拿起衣服追了上去。

很快,他发现前面那女人被两个男人推进了包房,接着俩男人在外头打电话:“人送进去了,孙总呢?十分钟?好。”

俩男人离去,傅正延一脚踢开门,发现床上一个软绵绵的女人正意乱情迷地看着他,手伸向他嘴里却说不出话,似乎在求救。

这人不是温浅,傅正延原本想退出去,却忽然发现那床上的女人眼角一滴晶莹的泪滴了下来,看着令人心碎。

他没再犹豫,上去把人扛了出去,快速找了间安全的包间把人摔到床上。

“我只能帮你到这,剩下的看你自己了。”傅正延声音冷淡,站起来要走。

那女人喉咙里呜咽一声,虽然逃脱了被强的命运,可是她被下了药,此时怎么会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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