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战北这爽快的样子,夏和畅知道,这酒疯子一定是誓死也要喝完那仅存的酒了,算了,还是先忙活其他的,等元宝醒了让他继续蒸馏,“酒可以给你喝,本少爷忙,就不招待你,喝完回你家去,别打扰我!”
“那就多谢和畅兄了……”

徐战北的眼睛依旧在那剩余的酒中移不开了……

夏和畅什么时候走的徐战北都不知道,自顾自地在那儿喝着酒。看着桶里还有一丢丢的酒,他从随手取了一个空罐子,用尽平生最细心的态度到在了里面。然后才拿着罐子离开了。

……

“好酒,真TM辣!”徐老将军一边喝一边称赞,罐子里的酒都见底了,徐老将军把最后一滴喝尽后,不痛快地半眯着眼看着罐子里的底部,“就这么一点酒,还不够我老徐尝个味道呢!”

说着徐老将军就把罐子丢到徐战北身上,“去,去给老子再打一罐回来!”

“爷爷,没了,就剩这一点了,孙儿已经尽数给您带回来了。”

“你哪儿打的酒,再去要一点不就行了?在这京城谁还不给我老徐面子?!”

徐战北一脸狡黠地笑了笑,“爷爷,这是我在和畅兄家里打回来的,估计是他舅舅做生意那个外商送到也有可能,这种酒在京城可从未见过,我这就去跟他说,说爷爷您爱喝让他再去弄点回来。”

徐老将军点了点头,“行,你去问问和畅那小子,对了,这么口感不一般的酒估计价格不会便宜,变着法把钱给那小子了,他和他母亲在母家住着,不太宽裕。”

“知道了,爷爷,这还用您提!”

都说跟什么人学什么样,以往徐战北从不用脑子,要什么都靠蛮力去威胁,这和夏和畅呆久了,现在都知道策略了。

他知道自己去问夏和畅要酒,如此珍贵的东西不一定给,但是要是爷爷问要,这爷爷和夏夫人这关系,他的好兄弟是不想给都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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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半个月,夏和畅才把哮喘喷雾给做好,并且,也顺便把书房改成了一个实验室。

“这真的是毕业之后一次次这么用脑啊!”看着宣纸上的一堆化学公式和这几天的笔记,“又浪费了一个月的擦屁股纸……”

想着,夏和畅伸了伸懒腰,然后拿着做好的那瓶喷雾到院子找到了王氏,因为哮喘发作后,而且因为之前的操劳,王氏也有其他小毛病,王百富让王氏在家休息了大半个月,养养身体。

“娘……”

“和畅,你这孩子,终于从书房出来了,这些天真不知你在弄些什么,把娘和你舅舅他们都吓到了,不过古秋子前辈说说无事,我们才放下心来。”

夏和畅笑了笑,“娘,让您担心了。我给您带东西来了。”

说着,夏和畅就把做好的哮喘喷雾递给王氏。

王氏看着稀奇古怪的样子,拿着研究了好些许都没有弄清是什么东西。

“和畅,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看着这瓶子被封死了,盖子上还有个气囊?这是何物啊?”

夏和畅拿着哮喘喷雾,然后给王氏演示,“您把这儿对准嘴,然后按这个气囊,里面就有液体碰到嘴里,您要是下次再犯哮渴之症的时候,就像我刚刚教您的那样,轻轻按动气囊,能在瞬间救命的!”

王氏看着夏和畅制作的哮喘喷雾,大喜,“和畅,一点点药物居然如此厉害!古秋子老前辈简直是神人也!”

夏和畅,“……”

“我这就去感谢老前辈的救命之恩,有了这一小瓶药,哪时再犯病的时候,再也不怕了,你可知,每次娘犯病的时候,总想着一定要挺过去,不能让我的和畅一个人在世上没有人照顾。”

夏和畅听到王氏的话,心中十分的替那个“夏和畅”感动。

就在夏和畅沉浸在感动之中的时候,就听到王氏的声音,“前辈,正巧找您呢!”

“不知夏夫人找老夫有何事?”古秋子停下了脚步。

王氏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哮喘喷雾,“老前辈,多谢您的救命之恩,您不仅开了一个十分有效缓解哮渴之症的药方,这还做了这救命的急药!”

“救命的急药?!”

古秋子从王氏的手中拿起哮喘喷雾,然后研究了一下,惊奇地按了按那气囊,随后看着喷出来来的液体,一脸的惊奇,接着,他尝了尝药物的味道,随即皱了皱眉头。

这些天,他被那高度酒给迷住了,就没有观察他的“好徒儿”的趣事了,这不,现在弄出这个东西来,他有不懂了!!!

“果然是老了啊!要服老啊!”古秋子叹息,自己活的几十年从来没有人让他佩服过,没想到这个乳臭未乾的小子让他心服口服啊。

王氏一直以为是古秋子给调制的神药,对于夏和畅待在书房那段时间也权当他是在胡闹,“前辈,您的意思是……”

“老夫的意思是……”古秋子看了看夏和畅,随即道,“……夏夫人,这是应该的,你是我徒儿的母亲,老夫自然是要倾尽毕生所学就你才是!不过在做这瓶要的时候,乖徒儿也帮助了老夫不少!”

古秋子虽然十分不要脸滴抢了功劳,但是还是换来一份给夏和畅。

夏和畅一个礼貌而不失尴尬地笑了笑,随后立马变得面无表情了。她也不愿意去抢这份功劳,毕竟在这种封建社会要么挤破脑袋往上爬,不然,就安安分分做个普通老百姓,这种太有逼格的能力,很容易遭到统治者的目光,那到时候她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我孩儿有您这样一位师傅真的是百年修来的大幸啊!”王氏道。

“夏夫人过奖了!”古秋子乐呵呵地道,“老夫不打扰夫人和乖徒儿了,这真准备去装点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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