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紧跟其后,等离开学校没多久的时候,我的余光就正好扫射到了一伙人。我脑袋里一晃而过,好像记得其中有几个是穿着二职高的校服。
等到我转过头时,就发现那伙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心想难道是自己看走眼了?

后来我也干脆就不想了。到了网吧后,我主动开了三台机子,还买了点零食和三瓶水。

武飞就皱起眉头问我了:“嗯?不是说好了我请客的吗,你看不起我?”

我说没有,谁花钱不都一样吗,就这样吧,下次你在请我。

武飞也没说啥,就这样我们三个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武飞坐在我的右边,苏晴坐我左边。

我和苏晴玩着英雄联盟,武飞则是玩着自己钟爱的CF。

玩了不到一个小时左右吧,武飞大概是玩腻了,就盯着我的显示屏看我玩英雄联盟。我瞅他看着挺有兴趣的,就问他说咋样,来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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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飞摇了摇头,说这个游戏太复杂了,他看不明白,我说一点都复杂,要不我教教你?武飞思索了一阵就同意了。

后面,我就教他打联盟,不过武飞对这个游戏的理解能力要比苏晴那时候强多了。几把人机下来,他几乎就差不多玩明白了,都操手玩起了匹配。

在看苏晴,玩了这么久了,到现在还被人机虐。

我们一直玩到九点多钟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从网吧门口跑进来了一个男的,看起来慌慌张张的,眼神也正在打量着四周。

我看他穿的是我们学校的校服,在仔细那么一看,他不正是邓飞他们的班的吗?看他这一脸着急的样子,我心顿时有点慌了,难道是邓飞那边出事儿了?

想着,我就冲那个男的喊了一嗓子,那个男的在慌乱中也看见了我,就赶紧向我跑了过来。

“许,许哥,不,不好了。”

男生掐着腰,嘴里大口的喘着气。

我发现情况不大对,就把耳机扔在了一旁问他咋回事,别着急,慢点说。

他告诉我说邓飞那边可能被人盯上了,邓飞在回来的途中,总觉得四周有些不大对劲,就叫他过来找我帮忙了。

我问他邓飞现在在哪儿呢?这男的想了一下,说应该还玉龙大厦附近。

听罢我起身就要走,武飞拦住了我,说我一个人去能管啥用,不如他也跟我一起去吧。

我一想也好,毕竟武飞是个狠角色,有他在的话,我心里也有个底。我说行,然后就跟苏晴说叫她现在这玩着,等我处理完事儿就过来接她。

苏晴说不行,她也要跟着去。我知道她也厉害着呢,不过在咋说她也是个女孩儿,这样抛头露面总归来说还是不好的。

我挺着急的,就叫她别跟着添乱了,然后就拉着那个男的,带着武飞离开了网吧。

我们在门口拦了辆出租车,司机问我去哪儿,我说玉龙大厦,还说我们有急事,能快点不。

司机扭头撇了我一眼,口气中透着一丝不耐烦,他说在急也得遵守交通规则啊,总不能一下子就飞过去吧。

我现在心急如焚也懒得跟他争吵,要是放在平常,我早就骂他了。

现在已经是夜里,路上的车也已经不多了,尽管司机已经开的很快了,但我可能是太过着急了,还是觉得慢。

途中我还给张引打了个电话,电话刚接通,我就听到一阵刺耳的DJ声。他问我咋了大哥,不过我听他的语气,这货十有八九应该是喝高了。

我就叫他先别喝了,邓飞那边出了点事儿,赶紧带着人来。张引一听立马语气就变了,好像一瞬间就清醒了,问我在哪儿呢,他马上就去。

我说你先带着人去玉龙大厦,咱们在那边汇合,张引说行,然后我就挂了电话。

大概十几分钟的路程吧,我就看见了玉龙大厦。后面,在那个男生的指引下,司机将车子开进了一条很窄的小街上。

下车后,我发现这里空无一人,就问那个男生人在哪儿呢?

那个男的也蒙圈了,挠了挠头说刚才还在呢。

正在这时,我隐约听到周围的某一处好像有打斗的声音。武飞似乎也听见了,就问我听到没,那边好像有动静。

我喊了声走,然后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狂奔了过去,渐渐地,打斗声也越来越清晰了,在跑到一个死胡同里,我看到了邓飞。

他和他那几个兄弟,正被十几个人用手里的家伙暴打呢,而其中就有四五个是穿着二职高校服的。

我猛然一惊,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之前并没有看错,就是这伙人!

我看见邓飞被打的不轻,趴在地上神智都有点不清了,地上还有一摊血迹。

我心里骂了一句,这帮狗东西下手可真狠!

我叫唤了一嗓子,然后就冲向了人群,武飞和那个男生也跟着我冲了上去。

我跑过去一个飞脚,直接就踹到了一个,然后抢过他手里的钢管,疯狂的挥舞在人群当中。

可武飞就比较狠了,空手赤拳,一点不拖泥带水,连续打趴七八个。而且每个人在被他一顿洗礼之后,都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嘶吼声。

在不到四五分钟,这十几个人就被我们打的跑的跑,逃的逃。

最后一个鸡冠头也正打算跑呢,幸好我眼疾手快,一把就给他拽了回来。

我踹他一脚,厉声问他你们哪来的?这个鸡冠头不肯吱声,我一气之下,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怒吼着问他说不说。

谁知这小子还挺有骨气的,惨叫一声后还是闭口不言。

我顿时就火了,眼神中挤出一丝残忍,道:“好样的,不说是吧?行。”

说完,我就捡起地上的一根带血的棒球棍,二话不说,狠狠地照他脑袋上砸了下去。

只听砰的一声,棒球棍从中间断裂了,那个鸡冠头也不好受,脑袋瓜子被我开了瓢,一股鲜血也随之涌出。

鸡冠头被吓坏了,抱着头蹲下身子哀嚎了起来。

我那股狠劲儿也上来了,红了眼,从地上又捡起一根钢管来,指着他吼道:“老子再问你一遍,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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