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剑刺来,那个将军也不是呆傻之人,赶紧后撤,将头往后一仰,然后躲过楚河刺来的一剑,反手就是一锤,将楚河的剑磕开,紧接着连退熟不,和楚河拉开距离,见距离拉开,那个将军赶紧上去就是一锤,这一锤他虽然没有蓄力,但其力道可是不小。
呜的一声,从上至下就砸了过来,楚河的功法讲究的是速度,哪里愿意和他硬碰硬,脚尖轻盈的一点地面,便已经飞身上前,见重锤落地,她的脚尖轻轻的点在重锤之上,身子却像流星般朝着那个将军扑了过来,身形未稳,却已经刺出三剑,这三剑分别朝着那将军的咽喉,小腹,大腿分别刺了过来。

不知道哪一剑是虚,哪一剑是实,但三剑的威力却不容小觑,再加上是凌霜剑,这将军就更不敢怠慢,身子接连后退,不断的挥舞着双锤,但楚河却不会错失这个机会。

自打修炼了天魔剑法,她知道在交战中有一样东西是千万不能失去的,那就叫机会,不管对方修为再高,实力再强,要是抓不住机会,那就会前功尽弃,毕竟真气有限,但招数是无限的。

见那将军后退,楚河陡然一个闪身,身体如翱翔的燕子一般,嗖的一声就已经落到那将军的身后,反身就是一脚,这一脚踢的恰到好处,直接踢中了那个将军的后背心。这一踢让那个将军退无可退,只好朝着前面扑了过去,手中的双锤甚至有些拿不稳。

但楚河却不给他任何机会,转身又是一剑,那个身形未稳的将军,很快就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杀气,赶紧回头,扭过身子就是一锤,这一锤也是使的极好,刚好挡住了楚河刺来的一剑,虽然挡住了楚河的一剑,但他任然没有落到好处,由于身子不稳,被楚河再次逼退数步。

那个将军牙一咬,喝到:“好厉害。”

楚河冷笑:“对付你,绰绰有余。”

“狂妄。”那个将军怒喝,大吼一声,蓄足了力量就朝着楚河连续的砸了过来,一时之间挥舞出数十锤,而且招招带风,锤被他舞出了一阵花。

那锤的虚影当中映衬着那个将军冷峻的脸,但楚河可不管他,见那将军陡然使力,此时若是强行攻击,必然讨不到好处,她是杀手出身,自然知道机会转瞬即逝,此时若是强攻那断然讨不到好处,对方的修为不在自己之下,而且多方的攻势也是异常的激烈。

虽然没有机会,但对楚河来说,并不代表着失败,而是要再次制造机会,她一剑横扫,朝着身后退了过去,那个使锤的将军,赶紧就追,此时楚河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在这种环境下她莫名的兴奋。

天是漆黑的天,月是皎洁的月,风中带有血腥的味道,火把刺刺拉拉的燃烧,这种环境让楚河有一种久违的感觉,多少年来,在夜慕门,她再也没有静下心来好好的欣赏这样的夜景,尤其是月夜杀人的景色。

看着那个使着双锤的将军,就好比一头犀牛般的扑过来,楚河突然停了下来,将手中的剑一抖,朝着面前直刺过去,那个使锤的将军一见,顿时冷哼:“想要硬拼吗?”说罢挥着双锤朝着楚河的剑就磕了过去。

可就在此时楚河却陡然撒手,剑悬在空中,纹丝不动,这刚好是一招飞鸟投林,只是楚河把内力施展的恰到好处,那一锤使来,凌霜剑随着楚河的牵引朝着自己的右侧急速的旋转过去,恰好让这个将军扑了个空。

这对这个将军来说可不是好事,因为飞鸟投林这一招,在江湖上可是闻名遐迩的,那剑就如飞碟一般,快速的旋转飞舞,接下来就会杀回来,恰到好处的刺在被杀者的身上,这一招既然如此有名,那这个使锤的将军自然不得不防,一锤落空紧接着身体一转。

仓啷一声,只听见盔甲被短刃划过,楚河不知何时,已经拔出了挂在自己腰间的短刀,此时两把短刀交叉着在那个将军的后脊背上划出一道十字。

十字上血液汩汩的往外冒,而她毫无停留,等那个使锤的将军回身之际,她已经接住了凌霜剑,转身一扫,擦的一声,就在那个将军的脸上划开一道血口。

那将军赶紧退后几步,将手一挥,一锤砸过,只是他这一招不是为了攻击楚河,而是要和她拉开距离,近战,那个使锤的将军早已经领会,自己不是楚河的对手,此时唯独和楚河拉开距离他才有胜算。

等距离拉开,楚河挥着剑,刚想追击,那个使锤的将军,单手就将立在一边用作照明的油锅给掀翻,油锅里是滚烫的热油,那热油中的灯芯还在燃烧,这陡然被掀翻,顿时现出一道火光,火光直扑楚河,楚河赶紧就撤,等楚河撤走,她和那个使锤的将军之间已经拉开了四五米的距离。

在面前是熊熊的火光,在火光后面是那个使锤的将军,阴冷的脸,他瞪大了眼睛怒骂:“卑鄙。”

楚河往那一站,剑尖直指地面,犹如战神一般立在那里,在火光中依然是她那张美丽的无法形容的脸,楚河微微的扬起嘴角:“怎么?技不如人就开始骂人了吗?”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我们两国交战和你有什么关系?”借着停顿的空挡,那个将军质问道。

楚河摇摇头:“这你不用管,只要你把命交给我就行。”说着将剑一挥,在她的面前,顿时现出一道红芒,红芒是凌霜剑的光辉,在火光面前依然是那么的璀璨,这一挥之间,那个使锤的将军赶紧往后挪了一步,但楚河却没有追杀过来,而是直直的盯着那个将军的脸。

那个将军眉头皱了皱,抄起地面上的双锤,朝着楚河大叫一声,一脚踩着地上的油火再次扑了过来,这一次楚河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将军丝毫没有保留,已经使出了十二分的全力。

但这又怎么样呢?对于速度形的功法,最不担心的就是这样力量强悍的人,他虽然力大无比,但只要伤不到自己,那就好比是大水牛撵兔子,有力你使不上。楚河看着那人即将到了跟前,却连动都懒得动,上去就是一剑。

这一剑从那个使锤的将军两锤之间就刺了过去,对于外人来说这是非常不明智的,两锤之间正是这使锤的将军,防守最为严密的地方,想要突破这层防范,那除非你的速度是他的几倍,你的内力也是他的几倍,显然楚河还没有达到这种程度。

但她这一剑刺了,而且直接的就刺了,毫无疑惑的刺了出去,当然接下来就听到当啷一声,两只锤砸在一起,刚好砸在凌霜剑上,可他却感到手上一重,似乎拿不起手中的那两把大铁锤。

而本应该拿着剑的楚河却消失了,就这样消失在那个将军的面前,他赫然知晓,原来这是楚河的一计,这凌霜剑脱离楚河的手,立刻就会出现一种让人骇然的重力,这重力不是你力气大就能抗拒的。

而恰好是这股重力让使锤的将军身子一沉,差点朝前跌倒过去,楚河瞅准机会,已经翻身到那个使锤的将军身后,她刚想拿着短刃朝着那使锤的将军的脖子切割过去的时候,忽然感到一记破风声。

正是这一记破风声,她不得不躲闪,此时一支羽箭正好侧着她的身体就射了过来,不禁测过她的身体,也恰好从那个使锤的将军的头顶上飞过。

突如其来的一箭,楚河不得不紧张起来,此时她朝着箭飞来的方向看去,立刻就看到离她三十米开外的屋顶上站着一个人,那人手中的箭正好指着她的心窝。

但楚河更骇然的是那人的修为,能在这么准的时机射出这么一箭,能说是巧合吗?那绝对是算准了的,他和楚河相隔这么远,竟然能把此时的情况判断的这么准确那自然不是泛泛之辈,楚河暗呼:“高手。”

这时那站在屋顶上的那人手中的一箭却并没有射过来,而是两脚一蹬,朝着这边的城墙就飞了过来,楚河是当然知道,这人不容小觑,要是他赶过来,那么自己定然不是对手。

她毫不犹豫,一个闪身,抄起地上的凌霜剑,便大步流星的下了城墙,对着天空就射出一记信号箭,那信号箭顶端绑着火药,射入天空便炸了开来。

这是他们约好的,只要信号箭发射,他们就只做一件事,撤,而且毫无保留的撤,五百兵甲,从城头之上立刻跳下城墙,朝着那城门边的树丛里面就飞速的闪身进去,楚河此时已经到了城门口,一排守门的将士一个个拿着长矛对着她,但他们哪里是楚河的对手。

楚河一剑挥过去,那些士兵便人仰马翻,此时楚河抄起门边的两个大油锅,朝着城门就泼了过去,城门是双层的,里面一层,外面一层,但楚河却发现信城的人民很热情,在里外都放着油锅,而且有六口之多。

里面的松油掺杂着动物的油脂,是满满的几大锅,这油锅里面的油粘上城门的木头便汹涌的燃烧,从那一丛火光中,楚河如一枚流星般急速的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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