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言之有理,所言甚是,简直是精辟绝伦之语,一语中的啊!”
听完男子的话,朱晓凡不由的想连连鼓起掌来,但是考虑到这地方不对,硬生生忍住了。但是他却是绞尽了脑汁,说出了自己所知道的可以夸赞人的话。

虽然朱晓凡说的这些话有点夸张,但是确实发自朱晓凡的肺腑之言。因为这男子就简单一席话就解开了自己的困惑,让自己不再纠结,这实在是太厉害了。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这男子说的那也是相当的有道理。诚然,朱晓凡如此热衷于练剑,那他为何还要去学其他的顶尖武功,花上大量的时间最后还说不定不讨好不说。

更为关键的是他压根就对其他的顶尖武学不怎么感冒,再者说了,他有易筋经这类顶尖的内功心法,自己体内的功力会随着自己的参悟、凝练越来越深。

到了自己内功深不可测之时,那即使是一门很小、很一般的武功都可以在他手中发出绝世顶尖武功秘籍才能发出的威力。

这么想一想,他自己又何必去在其他武学上浪费时间,还省的现在在这里纠结半天。

既然他自己喜欢练剑。那么现在五岳剑法既然已经练的差不多了,那自己为何不联系一下其他门派的顶尖剑法。

比如说武当派的太极剑,柔中带刚,以守为攻。

再比如说天山派的断雪剑法,飘渺不定,攻击无端。

亦或者是归为武林咋类的辟邪剑法、独孤九剑、六脉神剑等等。

这哪一种不是顶尖的武学,这哪一种剑法的创始鼻祖和这门剑法的大成者不是他们那一个时代的巨擎?

所以现在想通了,朱晓凡自然是决定就在这里钻研那些名扬江湖千百年的剑法,用这些剑法来弥补自己剑法乃至是剑道的不足。同时尽可能的提升自己的剑法水平和剑道境界。

“师弟过奖了,我当时也是如师弟这番迷糊,看着师弟想通了,我也觉着我这番话没白费啊!”

男子抚了抚他那尚未花白的胡子,面露喜色。显然是因为朱晓凡不再纠结而高兴。喜形于色,这是个热心人,朱晓凡对他的好感不由直线上升。

“这一次多谢师兄了。对了,还未请教师兄的名讳,不知?”

朱晓凡也是随着面露喜色,同时很是恭敬的问道,毕竟这男子可是帮了他的大忙,要是自己连名字都不问的话,那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师弟你真是客气,习武之人那讲究这么多。”男子并未直接回话,而是语气有些大咧道。

“师兄说的有道理,是师弟我客套了!”

一听男子这话,朱晓凡心中很无奈,瞬间脸上就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本来他就是个乖张的性子,要不是考虑到这练剑之人太过于死板,他那会如此。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任剑一那样不在乎他嘻嘻哈哈的样子。

不过现在既然这男子都说了,那他自然不会再那样,毕竟总是那么个客套样子,自己也是累的不行。

“师弟这就看着顺眼多了,难怪任师叔会选择一天费心费力教你剑法,看来你确实有很多的不同之处。”

看着朱晓凡瞬间就从一名很恭敬求教的普通弟子模样变成了一副吊儿郎当,一脸无所谓的模样,男子心中也是一震。

以前他早早的就听过这朱晓凡为人性格跟其他人有很大的不一样了,他当时还一时想不到。不过现在一见之后,他觉得这种人想不到也是正常的。

“师兄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听着男子的话,朱晓凡感慨的挠了挠头,面带无奈之色。

“当然是夸你了,能得到任师叔的亲自而且还是这么长时间的提点,你可是独一份。所以除开悟性,你为人肯定与一般人不一样,师弟真是厉害,什么时候抽空教教师兄我呗。”

男子越说越起劲,自打朱晓凡收起那副正经模样之后,他也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看的朱晓凡直发愣,心想着这不会是五岳剑派的“人才”吧。

毕竟能在一群只知道与剑打交道的人中保留这种脾性,那是真的不一般。竟然没被同化了,最为重要的是这人竟然还在五岳剑派待了很多年。不佩服都不行啊!

“师兄你没开玩笑吧,我就问你叫什么,你竟然扯了这么多出来。”

朱晓凡摊了摊手,心想着不能再顺势说下去了,不然今天的话说不完了。虽然他很喜欢跟人唠嗑,但是现在也不是个时间啊。

“哦,差点说完了,我叫任泉,泉水的泉。”

任泉一边自我介绍,一边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头,似乎是在说怎么这么重要的事都被他忘了一般。

“任泉?你也姓任,不知道你跟任叔是~?”朱晓凡一听名字,这五岳姓任的不多,再加上这男子的地位很不一般,很容易让人引发联想啊。

“你别多想,当年入师门的时候本来是想拜任师叔为师的,毕竟大家都姓任,但是谁知道他拒绝了我,所以我跟任师叔是有缘无份啊!”

任泉摇了摇头,很是感慨和无奈,同时面露伤心色,就像是回忆伤人心一般。

“原来如此,那任师兄我先去寻找这里的顶尖剑谱,等日后有空请你吃饭。”

朱晓凡点了点头,心想着任叔当时不收你可能是因为你话太多了吧。他现在是看出来了,这任泉只要跟谁稍微一熟,那话就像黄河决堤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就像是在这藏经阁待久了,很久没和人说话一般。

“日后吃饭什么的那都好说,既然师弟你要找剑谱,要不要师兄我帮忙,我对这里熟啊!”任泉一听朱晓凡要去寻找剑谱,立马很是热心的说道。

“不了不了,任师兄,我衡山大难来之不远,任师兄还是努力练功以减少压力,师弟我这里自己可以。”

朱晓凡一听急忙摆了摆手,不是因为朱晓凡不想让这任泉帮忙,而是他担心这任泉会停不下来,那就麻烦了。

虽然朱晓凡自己话多,但是他实在是不能接受一个比他话还多的人。试想两人要待在一起,那就别说什么练功了。

“哦,这倒是,我派安危为重,师弟有理,那你自己去找,师兄我就先去了!”

本欲再说的任泉一听朱晓凡的话面色不由一紧,即使他平时可以大大咧咧。即使他平时可以不像个宗派太长老,但是说道宗派危难时,他不得不上心。

“嗯,”

任泉话音才落人就转身走了,朱晓凡见此也直接走到了存放剑谱的书架旁。

又得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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