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喜妹和苏盼儿同时出现的时候,书院大门口已经有几家先到了,还与苏盼儿相熟。
几个往苏盼儿这边凑过来,拉着她的手,又说她瘦了,其中卫烟的声音最大。

“盼儿,人听说了没有,沐公子今年也进学院了,不过他是做为老师进来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教我们。”卫烟说完,还撇了一眼苏盼儿身后的苏喜妹,“沐公子是当世大儒之孙,又是第一才子,今年大公主也进了女学,都说是奔着沐公子来的。”

苏盼儿听着只是笑着,并不接话。

实在是家里办白事,她又不去外面,得到的消息也少。

要说苏盼儿人缘很好,几乎没有不喜欢她的人,而不喜欢她的人也多不是好人,比如大公主比如苏喜妹。

两人都是恶名在外。

卫烟上次在寺院里吃过亏之后,心里就一直记恨着苏喜妹,兄长又不在京城里,没有人给她撑腰不说,便是上次寺院的事,回到府中之后她也被训斥,今日若不是女学报道,她还不能出府呢。

这时王语芳也到了,她下车后看到苏喜妹到是眼睛微微一亮,走过来和苏盼儿打了招呼后,才看向苏喜妹,“大姑娘也过来了。”

卫烟道,“没听说过苏大姑娘参加女学考试啊?难不成这次是过来次盼儿的?”

苏喜妹自打说要做苏盼儿的伴读到女学之后,就一直也没有出过府,特别是那那件事情的流言,卫烟想想心里就忍不住的兴奋,“苏姑娘在国公府的庄子上出事,现在看人也没事,到是外面那些流言所说不实。”

“卫姑娘说的在理。”苏喜妹不咸不淡的接过话。

卫烟:.....听不出来她说的是反话吗?

这时苏喜妹才和王语芳打招呼,“我是给盼儿做伴读的,不然以我自己的能力,女学也考不进来,如今到是庆幸自己不费力气主不进来了。”

王语芳点头,“只要有向学的心就足够,当年女学我也是考了两年才考上,说起来没有大姑娘运气好,还要靠自己。”

上次遇险的事情,王语芳一直记着苏喜妹的好,知道大家都不喜欢苏喜妹,她才想过过来和她说话,也避免她的尴尬。

卫烟在旁边嗤笑一声,“平日里只知道欺负盼儿,现在还不是要靠着盼儿才能进女学,真是不要脸。”

苏盼儿脸微变,“烟儿。”

卫烟哼了一声,“盼儿,你害怕我可不怕。”

“烟儿,你不要这样说大姐姐,大姐姐并没有欺负我。”

“盼儿,你不必解释,你过的什么日子我们都知道。”说完,卫烟还挑衅的看向苏喜妹。

苏喜妹不卑不吭的迎视她,“卫烟,你耳朵有毛病就看大夫,小小年岁就耳背,这问题可不小。”

“你胡说。”

苏盼儿挑眉一笑,“我哪里胡说了?刚刚二妹已经说我没有欺负她,你偏还一直说二妹在安乐侯府活的委屈,这话到是好笑了,在自己家受委屈?谁给她委屈受了?你听谁说的?有证据吗?还是信口雌黄?卫府养出来的姑娘就是这样张口谎话连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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