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涵果然把所有人都算计了进来,果然厉害。从始至终她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哪怕就是龙裔不来,她都不会有任何危险的,因为王懦庸就在她的背后。
可是龙裔如此迫切的想要得到她手里的股份,听到她出事了,怎么可能不来呢。

所以,叶涵现在看似身处在风雨飘摇之中,可是她却不会有任何危险。而且还把龙裔和钱红军都牵扯了进来,恐怕经过这次事情,龙裔和钱红军根本就不可能这么算了的。

而趁着他俩混乱的时候,也就是叶涵的机会,她会用雷霆手段,整合苏氏集团,至于剩下的那一些小股东,不过就是一些墙头草,恐怕看到叶涵得势,会立刻依附过去。

而且趁着龙裔和钱红军混乱的时候,张秀也不敢对叶涵有什么大动作了,更主要的是,叶涵现在的背后是王懦庸,其实从一开始,和王懦庸合作就是叶涵计划里至关重要的一步。

果然,一切都按照她所有计划的去走了,当龙裔和钱红军停止火拼,反应过来的时候,叶涵已经大权在握,可以全全的左右整个董事会了。

最主要的是,现在他俩发火,都不敢对叶涵做些什么了。王懦庸那可不是好惹的,别看他对道上的事情,不怎么关心,可他却是一个极其护短的人。

而且这段时间龙裔钱红军有意无意的火拼,各自损失的都不少。

这真是没吃到狐狸还惹了一身骚!

张秀也瞬间消停了下去,不敢有什么动作了,要知道以叶涵所占的股份,尤其是现在,完全有能力把她从公司原本的职位咔嚓掉。

原本联系好准备交易的一些东西,也不得不延后了,通过龙裔和钱红军有意无意的动作,现在警察盯的不是一般的紧,哪怕龙裔想要交易,也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顶风上,他得等过段时间,风声过去,才能有动作。

不过他和陆庆林倒是开始对王懦庸动手了,毕竟一开始龙裔是把心思放在了苏氏集团上,可是如今大局已定,他已经没有办法在做什么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对王懦庸下手,而且他和陆庆林早有预谋,早就想这么做了。

一旦王懦庸一倒,叶涵失去了背后的靠山,那么苏氏集团同样可以轻而易举被龙裔掌握在手中。

至于陆庆林早就想对王懦庸动手了,毕竟他俩的矛盾已经太深了,只不过碍于龙裔把重心放在了别的地方,他也不敢冒然动手,只能苦苦的忍耐着。

这好不容易,龙裔放下了手里的事情,当然迫不及待的商量对付王懦庸的事情了,在一个龙裔和钱红军拼了几次,各自损失都不少,这对陆庆林来说,也是一个好消息,恐怕他幸灾乐祸的在一旁暗暗发笑。

和王懦庸火拼他们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虽然王懦庸本身不怎么关心道上的事情,但是他的实力却是不容小觑的,如果不是格外的重视王懦庸,龙裔和陆庆林怎么会放下各自的恩怨,调转枪头对付王懦庸呢,由此可见,无论是龙裔还是陆庆林对王懦庸的重视,超过了对方。

当然其中也有我暗暗的通风报信,我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是谁的人?我也不知道我做的一切到底是对还是错,但是我想王懦庸他是我叔,而且他也是真心对我的。

有的时候选择是很无奈的,也是很艰难的?

什么是命?

其实就是选择,偶尔不经意的一次选择,都有可能会改变人的一生,然后不断的选择,继续选择下去。

把每一次的选择交织成一条线,那就是一生所走过的路。

我想,人的命运大多数都是在自己的手里吧,毕竟选择是自己的,只不过选择的途中,经历的一切,却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

扯下厚厚的绷带,在身上留下了一道道难以磨灭的痕迹,无不在诉说着沧桑和这条路的悲哀。

如今我真的理解当时王懦庸和我说的话了,出来玩的人太多太多了,但是真正能走到终点的又有几个呢?

可是时光不会倒流,命运不会回头,当选择完了,也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尤其是在这条充满着血色的道路上,更加的不可能回头了,只能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我不知道未来会在哪里?也不知道最终等待我们的是什么结果,也许是在某一刻鲜血的飞溅中,我可以看到自己身上炙热的鲜红,带走最后的体温,然后无奈的闭上眼睛。

这么一想真的挺悲哀的!

黑暗的夜晚,我没有开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越来越喜欢黑暗了。

仿佛只有在这样的黑暗中,我才能有着片刻的歇息。

啪,灯被人一把拍开,强烈的灯光刺入眼眸,有些微疼,让我不由的眯了一下眼睛。

“怎么不开灯?”飞哥光着膀子从房间走了出来,龙依依一身粉色的睡衣站在他的旁边。

这段时间龙依依也经常过来,如果天晚就会留在这里。凯子虽然一如既往的和龙依依调笑着,但是眼中的哀伤我还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看着心爱的女人,和自己尊敬的哥哥走在了一起,表面上还要装作如无其事。

“累了,懒得开了。”我淡淡的说道。

飞哥笑了一下,有些疲惫的说道:“是呀,确实有点累了。”他拿过一瓶啤酒递给了我,我接过用牙咬开,喝了一口。

龙依依看着飞哥身上的疤痕,眼神微微动了动,有些不忍的说道:“你们就不能不干这行了吗?”

和飞哥对视一眼,我俩都苦笑了起来,轻轻的摇了摇头。飞哥正色的看着她:“依依,你不懂。”

“我是不懂,我也尊重你做的任何事情,可是我担心你,有的时候我很害怕的。”龙依依声音有些颤抖了起来。

飞哥握着她的手轻轻的捏了捏,没说话。

就在这时,斌子突然打开门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到我和飞哥,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依靠着门瘫软了下去,大口的喘息了两声。

“你这是怎么了?”我不解的看着他。

斌子咽了口口水,心有余悸的说道:“我梦见你们几个都死了,就剩下我自己了。特么的,吓死劳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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