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一枪干掉他,但没接到队长的命令,就在短短的犹豫时间,他已经转身走了,四名黑旗佣兵默契的挡在他和卡特的身后,也不知道恩巴达给了他们多少钱,竟然甘心为他挡子弹。
“队长,还在犹豫什么,我们打进去把这群杂碎一锅端了。”我忍不住在无线电里说道。

“别冲动,他们人数太多,正面强攻我们占不到便宜,等到凌晨再动手,大家先休息一会,补充体力。”队长回应道。

我深吸一口气,关上狙击步枪的保险,队长说的没错,对方不仅有上百名叛军,还有数量不详的黑旗佣兵,就算突袭占到便宜,一旦敌军反应过来,我们这十个人根本顶不住对方上百人的火力。

说是休息,谁能睡得着啊,这些天找他们都快找疯了,现在近在咫尺,心里激动的不行,恨不得冲上去剁他几刀,想起鲨鱼和明星,我的恨意就像火山爆发一样,烧得我血液都在沸腾。

反正我是没有一点困意,眼睛瞪得像铃铛,一直盯着那栋楼房,生怕恩巴达和卡特逃走,甚至都忘了这里是个孤立的小岛,唯一可以逃离的船只也被恐龙和坦克占据,就算让他们逃也无路可走。

其他人也跟我差不多,特别是女神,恨的直咬牙,只有灰熊靠在树上闭着眼睛,但也没睡着,他比我们大多数人都要稳重,不是没心没肺,而是要在战斗开始之前让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

随着恩巴达和卡特的离开,那些叛军也各自散去,只留下五个人懒散的警戒,看他们昏昏欲睡的样子,估计我们大摇大摆的走进去,都不会被发现。

凌晨一点,队长下达了进攻的命令,这次我担任突击队员,远程掩护就交给死神一个人。

趁着夜色,我和忍者悄悄摸进驻地,那几个警戒的家伙都睡着了,像这样的士兵拉出去枪毙十回都不多,不死都对不起战争这俩字,恩巴达有这样的部下,活该他完蛋。

反手握住m9军刀,悄无声息的靠近警戒的士兵,站在他们身后都没反应,睡得还挺香。

我无奈的摇摇头,猛地扑过去,迅速捂住其中一人的嘴,手中寒光闪烁,刀锋从敌人的咽喉划过,动脉和气管被瞬间割开,温热的鲜血喷溅而出,直到死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把尸体轻轻放倒,又来到第二人的身旁,挥手一刀刺进心脏,用力一扭刀柄,猛然拔出,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出一米多远,我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握着军刀走向第三个人。

那家伙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还习惯性的抽了抽鼻子,好像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见此情景,我嘴角泛起一个阴冷的弧度,双腿猛然发动,整个人像龙卷风一样席卷而过。

刀光一闪,我已经出现在敌人的身后,没有回头,径直朝里面走去,那家伙直勾勾的站在原地,两秒钟后脑袋一歪,咚一声掉在地上,尸体被随后赶来的左轮扶住,轻轻放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另外两人都死在忍者的刀下,死之前连睁开眼睛的机会都没有,队长他们随后赶到,整个驻地里静悄悄的,只有从两侧的木屋里传来的鼾声。

队长拿出两颗手雷冲我们晃了晃,然后按原计划迅速分散开,来到一间木屋的门旁,我往里面看了一眼,横七竖八的躺了七八个人都在呼呼大睡,估计开一枪都不会醒。

我冷笑一声,掏出两颗进攻型手雷,拽掉拉环松开保险,从门口扔了进去,然后看都不看一眼,掉头向楼房走去,五秒钟后,两侧的木屋传来接二连三的爆炸,木屑横飞,房子都炸散了架。

根本不用去看,这样狭小的空间内,进攻型手雷爆炸的冲击波足以把那些士兵撕成碎片,几十名叛军顷刻间灰飞烟灭,我能够想象木屋里的景象,除了残肢断臂就是焦糊的碎肉。

爆炸声惊醒了楼房里的士兵,此时已经有人往外冲门口一片混乱。

“催泪弹!”队长大叫一声,距离最近的左轮和驳壳拽出两颗催泪弹从门口扔了进去。

随着一阵白光闪动,催泪弹释放出大量刺激性烟雾,这东西在建筑物里使用的效果最好,我们在外面都控制不住泪流满面,更别说房子里面的敌人了。

不出所料,几秒钟后里面传来剧烈的咳嗽声和干呕声,还有鬼哭狼嚎的惨叫,紧接着浓烟中不断有人捂着脸往外冲。

强忍着苯氯乙酮带来的恶心和辣眼睛的感觉,抬起手里的m4卡宾枪,对着门口冲出来的敌人连续发出点射,子弹像长了眼睛一样射进敌人的头颅。

“注意黑旗佣兵和恩巴达,他们才是重要目标,尽量留活口,老子要让这些杂碎生不如死。”队长对着门口楼完一梭子,一边换弹匣一边对着无线电喊道。

“收到!”众人答应一声,前锋和狂狮迅速从两侧绕到建筑后面,前后夹击,以防敌人逃跑。

这时二楼的窗户忽然被人推开,从里面伸出一只枪口,可还没等开枪,头盖骨就被整个掀开,尸体趴在窗沿上,红的白的顺着墙壁往下流,是死神开火了,紧接着又有两扇窗户出现了人影,结果还没露头就被死神狙杀在枪口下。

我扭头冲死神的位置竖起大拇指,然后换上一个新弹匣,此时房子门口尸横遍野,冲出来的三十多人连我们的影子都没看到,全都被打成马蜂窝,很多人都被灰熊的加特林打成碎块,拼都拼不到一起,地面完全被鲜血染红。

“有没有人发现黑旗的人?”我在无线电里喊道。

“没看到,奇怪了,那群王八蛋还不出来,是等着我们进去找吗?”耳麦里传来狂狮的回应。

“有点不对劲啊,这些叛军也太弱了,我都没见到他们开枪。”我紧皱眉头,冲着不远处的队长喊道。

要知道剩下的这些士兵都是恩巴达手下的精锐,刚从战场上活着走下来,可以说经验丰富,就算被偷袭也不可能毫无还手之力,起码也知道向外仍几颗手雷吧,还有门口那几个警卫,怎么看都不像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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