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到1米78,迟小娅也长个了,只不过只有一米六六的身高,刚好到我鼻子这,我比量一下我俩的身高,笑着说:“傻瓜,你是受虐型的吗?你说你没有我高,长得没我胖,要是打你,我一只手就能打翻你,跟你吵架?那更不可能了,全世界就一个你,我吵赢了道理,却输了你,你是我的全世界,我真的输不起。”
“B◎正版a首En发

要是换做一般的小姑娘,阳哥这种情话早就给她们感动的屁股尿流,偏偏你丫爷就是他么个另类,任何的情话在她耳朵里都是……粑粑。

“你一天少跟我俩扯王八犊子我告诉你,当我是那种傻了吧唧的姑娘呢?说两句情话我就能让你忽悠的找不到北,就说你没男子汉气概就完了。”她白了我一眼,并不领情,低头喝了口豆浆。

“我没男子汉气概是吧,我没男子汉气概是吧,别他么喝了。”我将她给拽起来,对着屁股一顿踢,一边踢她就一边蹦跶,踢的嗷嗷叫。

迟小娅突然间就像个花痴一样:“哇哦,阳哥,你好帅,在踢我两脚,come,on,baby。”

完了紧紧的依偎在我怀里,我突然间就他么懂了,感情她才是受虐型的。

“去给大哥买包烟,利群思密达!快点,你么的!”照着她的小屁股狠狠就是一巴掌。

“好嘞,爷。”她乖乖去了,我就在那龇牙乐。

不一会儿,她跑回来亲自给我拆封香烟,亲自给我放在嘴里,亲自给我点燃,让阳哥有一种农民翻身做主人的感觉。

迟小娅问道:“小媳妇,我对你好不好?”

我谨慎的看着她:“干嘛?”

一般这种时候她是准备要套路我了。

“嗯……我明天想去逛街,这都夏天了,该换季了。”

“上午下午啊?”明天我游戏里有个礼包要领。

“一天。”她矜持的说道。

一天……真你妹了,我不想逛街啊啊啊!

跟女孩子逛街太痛苦了,尤其是跟迟小娅逛街,逛得都是一些名牌,我想装个逼,买都买不起,完了人家挨个店看,服务员挨个给她讲,讲了半天,什么都想买,什么又都不想买,老老命了。

“有没有啥奖励。”我尽量在郁闷中寻找出那一丝丝的快感。

“明天过后,我随便你喽。”

“你上次就这么跟我说的,结果最后只让我亲了两口。”

“亲两口就得了被,你还想咋的?”

“我想跟你开房,完成我俩最后的那一步。”

迟小娅脸色变了:“你是不是跟我在一起就为了干那种事?满脑子龌蹉思想,你不去拉倒,有的是人想要去,明天我给他们奖励。”

“脑瓜子给你削放屁!”

迟小娅身子一怔,紧接着又变得温柔了:“阳哥,你好man哦,再说一遍。”

“脑瓜子给你削放屁。”

“啊,不行了,你接着说。”

我跟迟小娅可能属于典型的那种二逼式情侣,让人实属无奈。

初三下半学期了,我们的班主任突然对我们说了一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的事,因为计划生育导致我们这一届的学生少之又少,加上几个打架开除的,中途退学,以及转校的,弄的一个班级才二十来人,着实有点太少了,经过学校的会议,他们准备在我们生初四的时候,从六个班变成四个班,这样班里的人数就多了,也好带一些。

具体怎么分就会通过这次的期末考试,按照综合实力来分,到时候谁跟谁在一个班就不一定了,我没有别的愿望,就希望到时候能跟迟小娅分在一个班就可以了。

灭绝老尼说:“三年了,再有一个月就不用带你们了,真好。”

她脸上挂着笑容,眼神里那深深的不舍却怎么也逃不掉我们的眼睛,虽然我们调皮捣蛋,每次年纪考试排名都是最后,纪律也都是最差的那一个班级,也是各科老师投诉最多的班级,流动红旗除了刚开学那一个星期之后,整整三年再也没有拿到过,甚至连它长什么样可能都不知道了。

灭绝老尼以为以后不用带我们了,会很高兴,直到要分开的时候才想起,原来我们是这样一群天真可爱的孩子,只不过就是调皮一些,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哪有不调皮的呢。

我们初三升到初四虽然不是毕业,但也跟毕业差不多了,相处三年多的同学就要被强制分开,最要命的是不知道谁跟谁一个班。

灭绝老尼给我们整的挺伤感的,好多姑娘们都已经哭了,连我都已经动容了,表示这次一定好好考试,争取给她拿一个好名次,就这样年年考试最后一名的我们,竟然在初三毕业考试这天,各个科目都是第一,只有一个政治是第二,灭绝老尼都他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感动坏了(别以为我在吹牛逼,这是真事)。

学校里,不知道啥时候开始流行转书了,下了课几个人没事就捧着一本书在那转,PK谁能转的时间长,我们几个当时正在窗户跟前PK转书,一边转书一边研究今天的nba比赛哪个队赢了。

钟不传将身后的花盆往旁边挪了挪,并朝里吐了口口水,看着秦子晴往初四跑,他说:“耀阳,你知道秦子晴跟赵志伟处对象的事吗?”

我愣住了,看了眼秦子晴的背影,手中的书也掉在地上,赶忙又给捡起来,解释道:“草,你打扰我干啥,害的我书都掉了,三分钟白转了。”

然后又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你俩啥时候处的对象?我咋没听说。”

我记得半个月之前秦子晴还跟我说她到毕业都不算恋爱的事,咋又跟赵志伟处上了?

“你不知道?”陈辉跟着说:“咱一起能有十来天了吧,天天一起回家。”

我沉默了。

陈业兴说:“他能知道个啥,天天跟我丫爷在一块混。”

“处处呗,能他么咋的,跟我说这个干啥。”哎,嘴上说着不喜欢秦子晴了,可真正听到她处对象,心里还是挺难受的,那是我曾经最喜欢最喜欢的姑娘,想到她属于别人,我心里说不难过那是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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