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大多数人一样,面对比自己大的女孩子,就感觉她们格外的有吸引力,觉得她们都已经发育的很完美了,不像跟我同龄人中,该平的平,该翘的地方不翘。
我现在上初一,我就看初三初四的女孩有吸引力,我上高一,就看高三的女孩有吸引力,我也不知道这是啥原因。

尤其是面对二十三四岁的姑娘,我简直没有抵抗力,这个前台收银的小姐姐,只是对我轻轻一笑,我的心脏就砰砰砰的跳个不停,我真想要她的QQ号,没那脸,不好意思。

“在二楼了。”小姐姐查询完以后,对我指了指二楼。

“谢......谢谢。”整得我都脸红了,一句谢谢让我说的这么尴尬。

耀阳,你这是怎么了,咋见到女人就走不动路了,脑海里突然冒出方柔的样子,看来我应该找个女朋友了吧,不然在青春这么旺盛的季节,身体里的那股泄火怎么发泄,即使窗外寒风凛冽,也无法阻止我内心这团要熊熊燃烧的火焰!

人还未见,就听见迟小娅骂骂咧咧的,好像在骂陈业兴,玩游戏给她坑了。

陈业兴苦着脸,一脸郁闷,明明就是丫丫在坑自己,每次都得接锅,哎,伴君如伴虎啊。

丫丫一只脚豪放不羁的搭在桌子上,穿的五指袜,挺另类的,就跟手套似的,将五根脚趾头都一一分开套进去,我特么头一次见到袜子,简直好奇的不行。

丫丫左手夹着烟,噼里啪啦的在键盘上一顿敲,偶尔谈谈烟灰,脑袋挂着个耳机,眼睛看着屏幕差点喷出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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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脚丫子刺挠了,还得伸进去挠挠。

我特好奇的凑了过去,研究她的这双袜子,真想问问她哪买的,回头我也买一双去。

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吓了她一大跳,刚想破口大骂,一看是我,眼睛眯了眯,嘿嘿一乐,将脚贴我脸上了。

草!我往后躲,她就将脚伸的老长,好几次都伸我嘴里了,我就故作嫌弃似的往地上呸呸呸了几口。

迟小娅乐的都要笑抽了:“你个大变态!!还有这嗜好。”

“滚,上边啦去。我是好奇你这袜子哪买的,回头给我整一双。”

“网上就有卖的,回头我给你订两双,等着接电话,顺丰快递。”迟小娅游戏又开始了,眼睛赶忙重新瞄回到屏幕上。

说到快递我特么想起来了,我家就有快递啊,于是问道:“你经常网购吗?”

“啊,这年代了谁还去逛街啊,怪累的。”迟小娅头也不回的说道。

“那你以后上网购物能不能我家代理的那家快递啊,慢是慢了点,不过你也不差那几天了是不。”

“行,小意思,回头我告诉我们班级的人都用你家的快递行了吧。”迟小娅很豪爽的说了一句,我突然寻思,要是整个学校都用我家的快递,那我是不是得发了?

申通也好,中通也罢,都是人创造出来的,我家为啥不能创造属于自己的品牌呢,一个大胆的想法进入我的脑海准备回家跟我妈说说,毕竟我只是个孩子,只有想法跟建议,真正能做的还得是他们大人。

迟小娅往里侧了侧身子,让我坐她旁边,网吧的座椅都是沙发式的,等于也就是说我坐她旁边看她打游戏,真的,就我俩现在这逼出,她绝逼是个爷们,我绝逼是个负责伺候她的小媳妇,哎,不说了都眼泪。

一会儿喝水给她拧瓶盖,还得喂到她嘴边,她就将脑袋拧了过来,眼睛盯着屏幕一动不动,网瘾少女太可怕了。

一会儿告诉我手酸了,脚酸了,给她捏捏捶捶啥的,挺难伺候。

“丫爷,这力道咋样,还行吗?”我像个太监似的问了一句。

“轻点摁,摁不好不给小费袄。”我一听有消费,瞬间来了精气神,更加的卖力气了。

迟小娅为了鼓励我,特意从她的牛仔裤里掏出一张火红的毛爷爷刺激着我的肾上腺素,她大大方方的往那一拍:“小阳子,给爷伺候好了,这个就是你的了。”

“丫爷吉祥!”我还做了一个请安的动作,没给陈业兴他们恶心死。

当然了,阳哥根本不在乎。

说到陈业兴他们,他们对我并不反感,我们时不时的还会开几句玩笑,每次我跑他们班,他们还邀请我一起打篮球,有时候真的想调个班啥的,有一天我这年头就挺足,就内回陈辉他们要干我的时候,回家我还跟我妈说这事来着,结果你们猜我妈怎么说,小时候我强烈要求跟秦子晴一班,不在一个班,这学我就不上,他们可哪找人,这不给我跟秦子晴安排一个班了么,哪能是我说换就换的啊。

自己选的女同学,就是跪着也得跟她一起毕业啊。

迟小娅这才想起问我,我怎么突然来了?

我对她说:“咱俩能不能单独聊聊。”

她盯着游戏屏幕太过于认真:“啊?”

我耐着性子又重复一遍:“我说咱俩能不能单独聊聊。”

回给我的依然是那句:“啊?卧槽,塔没了,陈业兴,nmb说好的人在塔在呢,怎么守的。”

我一把给她的耳机摘掉,放大了分贝,吼道:“我说咱俩能不能聊聊!尼玛的。”

“聊就聊呗,你喊啥。”靠,她还不乐意了,就欠骂,不骂她真不听不见。

紧接着我就看她又开始游戏了,我无语了:“丫爷,咱俩能不能特么聊了,几点了,再不回家我妈该干我了。”

“啊?”迟小娅完美的操控着游戏局面,包括我。

这下我是真崩溃了,这屁股可真够沉的,说啥不起来,我直接给她游戏挂机了,一把抱起她就往出走,任她如何反抗,如何喊非礼都没好使,最后索性双手环着我的脖子,笑吟吟的看着我。

陈业兴跟一个小兄弟看到这画面,摇摇头说:“能治咱丫爷的估计也只有他了吧。”

陈业兴点点头,感同身受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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