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的暗风这下气急了,也不顾得禀报查找的情况,手指就直指站在祁佀寒旁边的赵天恢,急声道:“你说,人被你给关在什么地方了?!”
祁佀寒和汀兰一听这话,同时转向望向赵天恢,太后竟然没有被关在大牢里!

知道情况的两个衙差出了满头的大汗,而且,怎么都直不起身子,一听暗风的话,就更加害怕了,虽然他们早知道,人没有被赵天恢关在大牢里。

“人呢?”出声的祁佀寒压着怒火,但目光凌厉,侧身站着,直盯着站在牢房木栅栏前的赵天恢。

然而,赵天恢突然松了口气,他脸上浮起笑容,断断续续着说:“付护卫……不……下官……不,没有关押钦差大人啊!”

说完,趁祁佀寒和暗风都没有注意,他便冲守牢、不明情况的衙差使眼色。

守牢的衙差注意到赵天恢眼色,互相捅了捅身旁的人,明白过来祁佀寒等人是来闹事的,于是,手便悄摸摸的握住了刀柄,然后,趁牢房里站着的人都不注意,一齐迅速将刀拔出后就朝着祁佀寒挥打而去。

然而,最先反应过来的暗风,在他们之后,却比他们更加迅速的拔出剑,然后,一剑挡上前去,就打开了所有守牢衙差的刀。

“你们胆敢对皇上动手?!”暗风很快收回了剑到剑鞘中,用凌厉的目光看着被挥倒摔在地上的守牢衙差们,大喊出口。

“啊……啊……什么……”守牢衙差们一听暗风的话,摔在地上的他们来不及叫痛,就个个都诧异了起来。

汀兰和两个明白事的衙差心痛的闭上了眼睛,根本不敢看眼前的情况,这赵天恢怎么敢指使人对皇上动手?

赵天恢一看行刺祁佀寒失败了,就埋着头,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然而,下一刻,他就被一直默不作声的祁佀寒掐住了脖子,然后,直接被顶在了身后的木栅栏上。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太后被你给关在什么地方了?”早已恼怒的祁佀寒,眼睛猩红,他掐着赵天恢的脖子,暴起青筋的手慢慢加重力道。

“皇上,臣真的没有关押太后呀,您要给臣一个解释的机会呀,臣……”发觉祁佀寒异常的赵天恢急忙做着解释。

然而,祁佀寒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他一字一顿叫出赵天恢的名字,然后,沉声,各数他的罪行:“赵天恢,在任期间,与左相串通一气,贪赃枉法,逼良为娼,残害人命,作威作福……”

看祁佀寒扯出了左相赵令,赵天恢更加恐惧了来,他大口的喘着气,插不上话来替自己辩解。

“现在,还敢明目张胆的随意关押太后,简直是大逆不道,无法无天,朕即刻就对你就地正法!”祁佀寒沉声,最后说完这句话,手握着赵天恢的脖子,向前一拉,快速转动手腕,向右一掰,然后,松手,仰手砍下去,就断了赵天恢的脖子。

“皇上……”担心迟胭的下落只有赵天恢知道,暗风急声想要制止,但刚开口,就已经看到摔倒在地上睁大了眼睛已死的赵天恢,又明白祁佀寒的愤怒,他便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汀兰看着,心里惊恐,双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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