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烈阳立即带着白可人和孙可馨进入大海,用水系法则排开海水,给两人建立了一条无水通道。
足足前行了一海里后,武烈阳才散掉了无水通道,然后就带着孙可馨和白可人从一个天然形成的珊瑚礁通道底部潜入了地下。

大海深处,地下的泥土十分松软,再加上海水的庞大压力,还是需要武烈阳用土系法则支撑才能稳住,而且,还会不断有海水渗入。

为了让白可人和孙可馨呆的舒服一些,武烈阳又从地底折返回了孤岛地下深处。

虽然这废了不少力气,但从地面上却寻找不到任何一点痕迹,除非敌人找到那个珊瑚礁,有或者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意外撞到了武烈阳通行的地下通道,否则,敌人就很难发现他们的行踪。

“可人,你照顾一下孙可馨,我的抓紧时间恢复,为大战做好准备。”

“好。”

武烈阳冲孙可馨点了点头,便心无旁骛的苦练起来,为了防止打扰到武烈阳,孙可馨和白可人都一直保持着沉默。

地下无日夜。

武烈阳一直在拼命恢复,白可人和孙可馨也渐渐忘记了时间,直到一阵轰鸣声隐约传入地下深处,武烈阳才终于停止了苦练。

“他们来了。”武烈阳看着白可人,低声说道。

白可人忍不住问道,“现在怎么办?”

“让你的蛊虫先查清敌情再说吧。”

“好。”

白可人立即用心神控制着她留在孤岛上的饕蛊,让那些细小的虫子悄无声息的接近到声音传来的方向,很快,白可人便借助饕蛊的眼睛查清了敌情。

“一共三十一人。”白可人面色凝重的说道。

毫无疑问,那三十一人必然都是先天强者。

“烈阳,现在怎么办?”不等武烈阳开口,白可人又忍不住低声问道。

“我还需要一天左右便能完全恢复正常。”武烈阳也忍不住沉声说道,“但愿能成功拖住一天吧,实在不行,我就只能提前突破,看能不能借突破之力来完全恢复身体掌控权。”

整整三十一名先天高手,敌人的实力堪称恐怖。

“但愿吧。”白可人也忍不住无奈说道。

“可人,你小心留意他们的动静,我得抓紧时间恢复了。”

“好。”

武烈阳迅速平复情绪,再次心无旁骛的苦练起来,白可人则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着外面的没一丝动静,同时还借助着蛊虫的眼睛,细细留意着那些人的一举一动。

“见过门主。”

“免礼。”

“谢门主。”

叶长命扭头看着刘封,威严说道,“刘长老,给大家说说你看到的情况吧。”

“是。”

刘封看着众人,朗声说道,“我们三部奉命留守华海,全程监听了柳倾城的电话,得知阎罗恨并未回到华海,也知道了蛊女白可人会来海上寻找阎罗恨,我们就暗中跟踪了白可人,一直跟到永生岛,白可人果然在岛上找到了阎罗恨,但阎罗恨竟然隐藏在水下,用金系法则破坏了我们的游艇。”

“那你为什么不及时向本座汇报?”叶长命紧盯着刘封,冷冷问道。

刘封深深弯下腰去,惶恐说道,“我以为阎罗恨已经凭借水系法则逃离了永生岛,还请门主赎罪。”

“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本座姑且记下,再有下次,定不饶恕。”

“谢门主。”刘封再次弯腰一礼,感激涕零说道。

叶长命缓缓扫视过一群先天强者,威严说道,“据三部的人汇报,刘长老败给了阎罗恨,本座这才带着你们火速赶来,并控制海鸟为本座所用,监视了这片海域,终于发现了阎罗恨的行踪,你等都给本座打起精神,谁敢让阎罗恨从你眼皮底下逃走,就别怪本座手下无情。”

“是。”

刘封本以为武烈阳已经逃走,就没有向叶长命汇报,免得叶长命觉得他无能,所以,他只是让三部的人派直升机来接他,没想到,他统帅的三部中居然有叶长命的眼线。

这就意味着,叶长命并不信任他,至少不是完全信任他。

一次自作主张,差点就要了他的小命,让刘封不由得感到一阵后怕。

一名长老忍不住问道,“叶门主,阎罗恨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地下。”叶长命低头看着地面,笃定说道。

“阎罗恨为什么不趁机逃走呢?”

“若能逃走,他何必在这个岛上逗留?本座敢肯定,阎罗恨必然是重伤未愈合,唯恐在归途遭到我们截杀,才躲在此处养伤,待伤势完全康复再踏上归途。”

“门主,那我们怎么办呢?”

“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阎罗恨,本座要得到他的纯阳之体,还有东帝和北盗传给他的神功绝学。”叶长命又扭头看着刘封,威严喊道。“刘长老。”

“到。”

“你带着三部人马守住东面海域。”

“是。”刘封扭头看着他手下的四名先天武者,大声喝道,“跟我来。”

“是。”

刘封带着四人激射而去,迅速发动游艇,封锁住了东面海域。

叶长命又扭头看着一名体型如同瘦麻杆似的男子,威严说道,“夏长老,带着二部人马守住西面海域。”

“是。”

夏长老也带着四名先天武者激射而出,严密戒备着东面大海。

“庄长老,你带一部人马守住南面海域。”

“是。”

“叶长老,你带四部人马守住北面海域。”

“是。”

一二三四部人马相继就位,严密戒备着各方海域,严防武烈阳从大海上逃走。

“钱长老。”

“到。”两名五十多岁的双胞胎兄弟齐声喊道。

“你们两位都会土系法则都能在地底和阎罗恨纠缠,你们带领执法一部和执法二部的人马,一个从东面搜索,一个负责搜查南面,本座负责搜查西北方向。”

“是。”

叶长命看着两位钱长老,认真叮嘱道,“虽然阎罗恨只是个小辈,并身受重伤,但你们切勿大意,阎罗恨尽得东帝和北盗的真传,他的战力和手段不能用常理来衡量。”

“是。”

“你们去吧,务必小心仔细,不能漏掉任何蛛丝马迹。”

“是。”

两位钱长老立即带着各自人马飞身而去,叶长命也激射向了西面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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