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恐怖的气息。
蒙面剑客毫不犹豫的飞身而退,向着君悦山庄大门激射而去。

武烈阳的身形化作一道闪电,瞬间拔高六十多米,紧接着,他化作了从天而降的陨石,带着不可阻挡的盛威狠狠踩向蒙面剑客。

踏天七步第七步,踏平苍天。

“滚下去。”

狂喝炸裂,武烈阳的右脚狠狠踏下。

“哼。”

蒙面剑客冷喝一声,锋利的长剑化作惊鸿,狠狠刺向武烈阳的脚掌。

咔嚓。

一脚剑碎,但武烈阳的右脚却毫发无损,速度也丝毫未减。

蒙面剑客大吃一惊,旋即双拳齐出。

咔嚓。

骨头碎裂声响成一片。

一脚臂碎。

一股磅礴巨力骤然袭来,蒙面剑客的身体如同出膛的炮弹一样,狠狠砸向地面。

蒙面剑客努力想要稳住身形,奈何,这一刻的武烈阳根本不是人,而是一辆从万米高空上俯冲而下的重型坦克,又像从高空坠落的巨大陨石,那股磅礴巨力根本不是人类能承受之重。

砰。

蒙面剑客重重砸在地面上,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砸出一个半米多深的人形巨坑。

噗。

蒙面剑客也不受控制的喷出了一口鲜血,旋即便也双目一闭,当场昏迷过去。

武烈阳冷冷看了眼昏迷不醒的蒙面剑客,就将包温柔轻轻平放在草地上,一刀割开了手腕。

刀口深至腕骨,鲜血汹涌而出。

武烈阳轻轻拔开包温柔胸前的伤口,任由鲜血汩汩流淌进她的伤口。

纯阳神血,血到伤愈。

包温柔的伤势虽然很重,但却并不致命,可武烈阳的心却依旧是在不断撕裂。

替他挡下这一剑时,包温柔根本就没想过她会伤成怎样,也从未想过她是死是活,那一刻,她的眼里只有他武烈阳,她的心中也只有他武烈阳。

武烈阳清晰记得包温柔嘴角的笑容,她无怨无悔,她心甘情愿,只要他平安无事,她就能含笑九泉。

她的爱,至真至诚;她的情,可动苍天。

在武烈阳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包温柔的伤口很快就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起来,她的生命气息也在不断增强。

莫若五分钟后,包温柔的呼吸和脉搏就都变得稳定下来,武烈阳又轻轻抱起包温柔,大步走向昏迷不醒的剑客。

为了安全起见,武烈阳顺手封住蒙面剑客的穴位,才单手抓着他的衣领,纵身跃出了君悦山庄,来到了他和白可人设伏的小山,顺手撕掉了他的蒙面黑巾。

蒙面剑客赫然就是白兆丰身边的老何。

白兆丰!

一股冰寒的杀意崩裂而出,让周围的温度下降了好几度。

咔嚓。

骨头碎裂声骤然响起,老何的腿骨被武烈阳生生捏爆。

“啊……”

老何被活活痛醒,猛地坐起了身来。

“白兆丰在哪?”武烈阳紧盯着老何,声音冰寒如刀的问道。

老何强忍着剧痛,咬牙说道,“有种你就杀了我。”

“我会杀了你的,但却不是现在,呵呵。”

“有什么招式尽管来吧,老子若透露半点白少的信息,老子是你孙子。”老何决然说道。

“呵呵。”

武烈阳冷笑着掏出银针,在老何身上插了十八根银针。

极乐针,一针一重天。

极乐针是一位残酷的天牢审讯官创造,这种针法的作用是让痛觉成倍增加。

一针翻一倍,十八针下去,痛觉敏感度暴涨三十六倍,在这种痛觉系数下,轻轻碰一下都能让人痛得死去活来。

“几根小小的银针就想让老子屈服,你做梦去吧。”老何紧盯着武烈阳,不屑说道。

“呵呵。”

武烈阳冷笑着拿起老何的长剑,毫不留情切下了他的右手大拇指。

“啊……”

凄厉嚎叫震响丛林,老何蜷缩成一团,痛得脸色惨白。

“姓武的,你有种就杀了老子,啊……”

“有些时候,死也是一种奢望,呵呵。”武烈阳猛地抬起右脚,使劲踩着老何的左手,又挥剑劈向他的左手大拇指。

“住手。”白可人也飞身冲进从来,大声喝道。

武烈阳紧盯着白可人,面无表情问道,“你来干什么?”

“阎罗恨,可能放他一马?”

“你觉得可能吗?”武烈阳冷笑问道。

“老何是随我爷爷打天下的功勋老臣,你若杀了他……”

武烈阳打断白可人,冷声说道,“伤我女人者,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今天,不仅他要死,白兆丰也活不了。”

“武烈阳……”

“废话少说,你想救人就动手。”武烈阳打断白可人,冷冷说道。

白可人不止一次见识过武烈阳的神奇,人在他的手中,除非武王亲至,谁能从他手中把人救出来?

白可人紧盯着武烈阳,苦笑说道,“武烈阳,你若真杀了他,就是跟白家为敌,你可能给我一点面子?”

“我说过,伤我女人者,天王老子都保不住,白家若是非不分,真要跟我为敌的话,我接下便是。”

“武烈阳,我们算朋友吗?”

“算。”

白可人苦笑问道,“那你就不能给我这个朋友一点面子,别让我夹在中间为难?”

“你和我是朋友,可她是我的女人,为我死过一次的女人。”武烈阳低头看着包温柔,轻声说道。

“倾城小姐,你别求他,我还顶得住。”老何强忍着剧痛,说道。

“是吗?呵呵。”

冷笑未落,武烈阳就们挥起长剑,狠狠劈向老何的右腿。

“不要……”

“啊……”

痛苦嚎叫再度响起,淹没了白可人的喊声。

三十六倍的断腿剧痛,让老何双眼一黑,直接昏迷过去。

“废物。”

武烈阳再度扬起长剑,狠狠斩向老何的左腿。

“武烈阳……”

做错了事情就得付出代价。

武烈阳对白可人的喊声置若罔闻,长剑急速劈下,左腿齐膝而断。

“啊……”老何又被活活痛醒。

“白兆丰在哪?”

“啊……”

恐怖的剧痛让老何根本听不进去武烈阳的问题,他蜷缩成一团,惨叫不绝入耳。

“废物。”

武烈阳再度扬起长剑,白可人也不再做无谓的努力了。

“啊……”

鲜血狂飙而出,老何的右臂也齐肩而断。

“白兆丰在哪?”武烈阳倒提着带血长剑,声音冰冷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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