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自己也多注意一些!”苏锦顺从的点了点头,再加上她也真的有些困顿了,起身去了马车那边。
清脆的声音响起,正好顺风传到了一边的商队那。

对于旁边这一群人带着一个女子上路,客商们都表示很惊诧。

要知道,这可是接近寒冬腊月的时候,出门都是迫不得已的,更不要说还带着女人出门。

也不知道这群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苏锦没有理会她的出现给别人带来的惊诧,躺在马车上,然后裹上了一层厚棉被,苏锦就躺下睡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睡梦中之中,苏锦好像来到了一个地方。

在这个地方,四周都是黄沙之地,风吹得特别的大。

可是就在不远处的地方,居然还有一处绿洲,不仅有清澈的泉水,更有不少的绿色植物。

苏锦看到这个地方,很是欢快的跑了过去。

用手和在一起捧着水喝进去,喉咙的干渴得到了缓解。

喝着喝着,苏锦就看到这一汪泉水的中间,居然有一个奇怪的石头。

这石头看过去,就好像是一头大象一样,鼻子扬得长长的,鼻子上面更像是喷出了一团水一样。

再仔细看去,那团水的突然渐渐退去了外面的石块,变成了一块碧绿色的玉石了。

苏锦可以清楚的感应到,那个玉石里面全是水灵气。

“水,水,好多的水!”苏锦闭上眼睛,不停的喊着。

徐埕这会儿就守护在苏锦的身边,听到她睡梦之中还在不停的喊着,于是想要凑近听听。

只是刚听清楚苏锦在水,这边苏锦一下子就睁开了双眼。

“怎么呢?你这是在做噩梦了吗?”徐埕关切的问道。

苏锦醒过来之后,依旧还沉浸在那个梦境之中。

不知道为什么,苏锦总觉得,这个梦并不是平白无故就做的,这里面一定是隐喻着什么。

徐埕拿出了手帕来,将苏锦额头的汗水轻轻的擦拭掉,避免她因为受寒而生病。

等到苏锦平静下来之后,徐埕将她搂在了怀里。

“好了,好了,不管做了什么噩梦,都已经过去了!只是一个梦而已!”

苏锦摇了摇头说道:“不,夫君,那个梦真的太真实了!”

说着,苏锦就将她梦境里看到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包括苏锦看到的泉水里的那个石头的纹路,长相什么的。

徐埕劝说了一下,哄了哄苏锦,让她又睡下之后,这才跟着睡了。

而外面的人则是轮流守夜,隐藏在暗中的人也是分了两队轮流守护着,堤防有突发事件。

后面的时间,苏锦睡得还算是踏实,只是她醒来之后,依旧还清楚的记得她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

这不,白天赶路的时候,苏锦在路过一个小镇的时候,就去买了一些笔墨和白纸,然后趁着休息的时间,将她梦里的那个地方画了出来。

“夫君,你看看,这就是我梦到的地方!”苏锦将画递给了徐埕。

徐埕看了看这个地方,也不觉得这里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是苏锦很在意,所以他也跟着看了好几眼。

“既然你对这个地方这么在意,到了边陲之后,我就叫大家四处留意一下,若是找到了这个地方,咱们就去看看!”

苏锦听到徐埕这话,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打算。

说来也奇怪,昨天晚上的商队一直都跟在徐埕他们身后。

徐埕他们走快,商队也走快,徐埕他们走慢,商队也跟着走慢。

苏锦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询问的眼神看向了徐埕。

“不用管他们,反正今天晚上咱们会到客栈落脚的,也省的你受罪!他们要跟着,就跟着吧!”徐埕不在意的说道。

既然徐埕不在意了,苏锦也就没有多管。

不过这天晚上,苏锦和徐埕他们在客栈大堂用餐的时候,苏锦无意之间对上商队的领头人时,突然心中很是不舒服。

忍不住的看了看这个人头顶上的灵气之后,苏锦大惊失色。

徐埕注意到苏锦的脸色发生了变化,然后一把握住了她那双冰凉的双手来。

“夫君,这个商队的领头人,血光笼罩恐怕就是这几日就会出事的!”苏锦手有些泛白,双手紧紧的抓住徐埕的手腕,一副受到了很大惊吓的样子。

徐埕皱了皱眉头,从来没有见过苏锦这样的他,想了想,然后叫了王林来。

小声的吩咐了几句之后,王林就点了点头,然后又坐回了原位。

“你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难受?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呢?”转过头来,徐埕又关切的看着苏锦问道。

苏锦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就是觉得看到那个浓厚的血光之后,心里觉得被压得喘不过起来一样。

“好,你别多想了,我已经叫王林安排人暗中护着这个人了,若他真是有血光之灾,咱们也能顺便出手帮忙的!”徐埕劝说道。

苏锦听到徐埕这话,心中一松,点了点头,然后有些食不知味的吃起了东西来。

吃完饭之后,苏锦依旧觉得胸口闷得慌。

徐埕也没有办法减轻苏锦这种难受的症状,只能早早的就叫店小二送了热水过来,然后让苏锦洗漱之后歇息下了。

半夜十分,客栈里有一处居然着火了。

救火的声音传来,很多人都被惊醒了,苏锦也不例外。

就在苏锦穿好了衣裳想要出去看看的时候,王林却是带着一个全身是血的男人闯了进来。

“怎么回事?”徐埕立马走过去问道。

“将军,救救这个人,他很重要!”说着,已经被迷烟呛到的王林说了这句话,就晕了过去。

徐埕一见,赶紧叫人起请了大夫过来。

因为客栈着火了,惊动了镇上不少人,所以大夫很快就请了过来。

王林是被烟熏得昏迷了过去,只需要吃点药,很快就能好。

至于这个全身都是血的人,则是耗费了大夫不少力气和药,这才勉强将伤口包扎好了。

“这究竟是谁,下这么狠的手,这简直是要了这个人的命啊!”老大夫清洗双手的时候感叹道。“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我这兄弟正好经过着火的房间,见到里面躺了一个人就冒险进去救人,这才变成了这样!”徐埕在一边跟着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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