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萧启航顿时有些为难,这件事李大年说的没错,神武门门主传承不管是什么东西,对与一个地下武者门派来说,都是私有化的。

可国家的命令,他又没办法违抗。

“还愣着干什么!”铁莲花冷冷喝道。

萧启航面露难色道:“铁教官,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夜帝是为国家做事,再说神武门门主传承与这次任务没有任何关系,铐他不合适吧!”

“萧启航,你当了这么多年兵了,难道不知道军人的天职是服从?”铁莲花背着手,一派的教官作风。

李大年这时笑了笑,他不想兄弟再为难,而且方才他也想通了,国家之所以这么做,无非就是找一个扣押他额理由,好叫李震天着急而已。

“好兄弟,这就是我不喜欢当兵的原因,在个人意志上没有自由!”李大年伸出手,“铐上吧,不疼不痒的怕什么!”

萧启航不禁叹了口气,军人以服从为天职是不错,可这种没头没脑的服从实在叫人不爽。

“对不住了兄弟!”

萧启航用镣铐将李大年手脚都铐住后,便没好气的对铁莲花道:“教官,希望你不是公报私仇!”

李大年向前走了两步,拖地的镣铐发出呼啦啦的响声,低头看了看那镣铐,不似一般的金属制成,不由笑道:“国家还真是把我防的死死的。”

铁莲花没理兄弟俩的讥讽,走到办公室的玻璃窗前,将百叶窗拉上,又回到原来的地方,伸手在桌子下边按下了一个按钮。

她身后的那堵墙便缓缓拉开,露出一个空旷的银色房间来。

“跟我来!”

铁莲花率先走入银色房间,萧启航与李大年随后跟上。

在他们都进入之后,那堵墙又慢慢合住。

李大年打量了一下这个充满科技感的房间,墙壁都是一种金属材质,看的出来很稀贵,显然是花了大价钱建造的。

在房子的南面墙壁有一个两三米高的洞口,里边被白色灯带照的很亮,李大年可以看到那洞口中停着一个类似缆车的胶囊形状的机器。

“这恐怕就是特殊渠道了吧!”李大年笑道。

萧启航点点头,面上带着一种自豪介绍道:“前边的洞口是通道,一路向下,坐上那个机器,可以直接穿过万里海底,到达汉国边界。”

李大年面露惊骇,他本以为这机器是什么高科技的产物,能进行空间传输呢,但不得不说可能是最近经历太过科幻,让他的想法也奔放了许多。

可即便不是高科技,但穿过海底万里造出一个隧道,不说造价,仅是要掩人耳目悄无声息的难度就堪比登天。

汉国能在两个国家弄出这么一个工程,足见祖国的能力有多强。

萧启航看他模样,又笑了笑道:“我第一次见到这个的时候和你一样震撼。”

李大年耸耸肩,“祖国这么强大,倒是很值得高兴。”

铁莲花负手立在一旁,却是表情冷厉道:“祖国的强大是事实,没必要大惊小怪。萧启航,你先上机器,我有些话要与夜帝说。”

萧启航看了看李大年,有些不放心,他手脚都被铐着,万一女教官对他做些什么就不好了。

李大年却是很无所谓的道:“兄弟放心,铁教官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先去吧!”

萧启航这才点头,向铁莲花敬了一礼,随后小跑到洞口,打开舱门,鱼贯而入。

等舱门一关,铁莲花便几步走了过来,伸手推着李大年到了墙根,刚才冷厉的表情在这中间已变成了关切与温柔。

“大年,我好想你!”铁莲花不等李大年有任何反应,便来了个深情的壁咚。

李大年是想躲躲不开,只好任由铁莲花热吻。

过了一会,铁莲花才一脸绯红的与他分开,痴迷的看着李大年道:“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李大年笑了笑,“当然可以!”

“你爱过我吗?”

李大年眨了眨眼,虽然他已经在不同女人身上回答过这个问题无数次,早已轻车熟路,但如今的心境已让他没法像之前那样洒脱。

所以他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铁莲花不死心的道:“怎么,不好回答?还是不想承认自己是个感情骗子。呵呵,夜帝的风流之名闻名遐迩,我早就听说了,只是没想到这个夜帝居然是你!”

李大年不由叹了口气,铁莲花的话算是碰触到了他的内心,一直以来,夜帝对情感都持着一种猎奇心态。

这大概源自于亲眼看到李震天与小三会面对他带来的伤害。

那时他只是个少年,心理承受能力并不强。

心理学上有一种名词叫做认父情节,意思即为若一个父亲在某方面给幼小的孩子带来过伤害,例如家暴,出轨,或者其他有为道德的事情,虽然孩子会对这种行为无比鄙视与愤恨,但由于心智上的弱小,会在一定程度上表现趋同性,长大后通常会出现与父亲同样的行为。

也就是说,长期遭受家暴的孩子,长大后也很可能有家暴倾向。

而被李震天因为小三问题,使得对男女情感产生怀疑的李大年,会本能的逃避男女之间有可能发生的情感问题,做出一些不负责任的事。

所以这让他变得像个浪子。

一个感情上的骗子。

可李大年底子里是善良的,所以才有可能因为婚姻浪子回头。

“铁教官,请允许我再对你说声对不起。”

“以前的我,确实是个情感骗子,我从没想过要对哪个女人负责。”

“我知道我伤害过很多女人,尽管再多的歉疚,也弥补不了,可我以后不会了。”

“我现在有了家庭,有了妻子,我必须对她负责。”

“铁教官,希望你不要因为我,再耽误自己。”

李大年说完这些话,内心感到一阵放松,在以往,他很少这样吐露自己的心生。

因为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的风流是种罪。

或许是因为前边积累太多的情债,他记得程芷蝶的伤心,千本樱的不甘,还有段柔的失魂。

这些女人其实都是好女人。

若是她们愿意,全世界的好男人尽可以挑。

可是她们就是因为自己,而变得孤独偏执。

“对不起!”

李大年再次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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