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本樱这句话明显就是在试探,李大年自然不会上当,马上义正言辞的拒绝道:“沈雪凝虽然是我朋友,长得也不错,但我对她没兴趣。”
“当真没兴趣?”

“当真,不然我怎么会把她一个千金小姐带到神武门做刺客,还要接受特殊训练!”

男人的谎言与女人的眼泪都是一种武器,用的好了,威力巨大,李大年深谙此理。

千本樱听了这话,脸色果然好看了些,冲他抛了个媚眼道:“那你对我还有没有兴趣?”

李大年毫不犹豫道:“当然了樱子!你在我心中独一无二。”

千本樱已咯咯笑了起来,一闪身抱住李大年,脑袋贴在他坚强而有力的心跳上,娇滴滴道:“既然如此,那你不用现在证明一下?”

李大年苦笑道:“要不要这样,我还没吃早饭呐!”

千本樱狠狠掐了一下他的腰,“吃我不比吃早饭好吗?”

李大年不由长叹了一口气,身为一门之主,在神武门生死存亡之际,总得维护门内稳定,要是让千本樱发了脾气,但还真不知道怎么掌控暗忍宗。

思来想去,李大年只好抱起千本樱去了她的房间。

又是一阵疾风密雨,下床时已接近晌午,李大年第一次有发虚的感觉,头晕目眩的。

不得不说千本樱可真是个女妖精,若是跟她多呆上几日,李大年都觉得自己能被榨干。

穿上衣物要离开的时,千本樱还躺在那问他,“夜帝,干嘛急着走。”

李大年还是第一次对女人产生了惧怕,连忙搪塞道:“吃个饭,我就得启程去中原了,一个月时间不长,若是不及时把蓝大请出来,我的计划或许就会前功尽弃。”

说完也不等千本樱再说什么,便着急忙慌的出了房间。

留在房间里的千本樱一个翻身而起,在落地之前已披上了一件长裙,尔后走到沙发前坐下来,翘起二郎腿,丝质长裙便轻轻滑了一截,露出她修长而白皙的肌肤。

“忍王,看够了没有,还不出来?”千本樱淡淡道。

一个身影旋即出现在她眼前,一身黑色劲装,永远将自己包裹的那么严实,那张与千本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庞露出疑惑表情道:“夜帝有那么大魅力吗?”

千本樱瞅着自己的双胞胎妹妹呵呵笑道:“有没有魅力你难道不清楚?”

忍王不说话了。

千本樱得意的笑了笑,“夜帝就是那种能招女人喜欢的男人,这点你否认不了,所以你也别看不起姐姐。他马上就要去中原,我希望你能跟他一起去。”

“为什么?”忍王不解道。

千本樱面色一冷道:“他找多少女人我不管,但他绝不能找那不三不四的,什么酒吧夜店类型的那种,我要你替我看着他。”

忍王想了想道:“我觉得夜帝对女人的要求还是很高的,这点你完全不用担心。”

千本樱斥道:“你还是个雏,能懂男人?姐姐告诉你,男人在女人这方面,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忍王见姐姐生气,不好意思再反驳,轻一点头道:“我现在可制不住夜帝,他要找那种女人我也拦不住。”

千本樱咬牙道:“那你就提前把他要找的女人杀了!”

李大年从千本樱屋中出来,只觉饿的紧,便去食堂吃了些东西,远远见到沈雪凝,这次没敢过去说话,便直接去了白鲸那边。

一边吃一边聊了些问题,等饭一吃完,李大年便起身道:“白鲸大哥,我这就去中原了,强体丹还有使者这边的假藏宝图,你替我多费心。”

羽仙白鲸略微不忿道:“什么叫你替你,我也是神武门的人好不好?”

李大年尴尬一笑,自觉说错话了,拍了拍白鲸大哥的膀子道:“不好意思,我还是不太会指挥人,对了,你没事多照顾着点那个叫沈雪凝的姑娘,她天赋不错,有时间就把你的轻功传授给她。”

白鲸心领神会的瞄了一眼沈雪凝,笑道:“门主吩咐的事情,我一定照办。”

与白鲸说完话,李大年出了食堂,又让管理后勤的门徒找来一辆车,便开着车出了基地。

没成想刚从大铁门开出来,车后座就响起了忍王的声音,“门主,姐姐命我跟你一起去中原。”

李大年微微撇嘴,心想忍王这神出鬼没的功夫真是越来越神奇了,自己的大无相功居然都没感应到,实在匪夷所思。

忍王轻笑一声道:“这次不是你耳力不行,而是我一直就在车上。”

李大年这才释然,一边开车一边道:“你姐姐让你跟着我,怕是对我不放心吧。”

忍王点点头。

李大年轻声叹了口气,“你姐姐是我见过最爱吃醋的女人!要是你跟我有点啥,估计她连你的醋都吃!”

忍王少见的白了他一眼,“你想得美!”

李大年一路开着车到了京都飞机场,便将这两十几万的车随便丢弃了。

带着忍王来到售票处,本来是想直接飞到蓝大紫霄宫外的那九座山城前,但忽然想起李震天不在家的事情,颇有些疑惑,反正也是顺路,耽误不了多少功夫,李大年便买了回江海的机票。

晚上八点,李大年与忍王在江海机场降落,后者保持风格,适时的隐遁起来,弄的李大年还挺没脾气,试着用大无相功感应了下,竟发现忍王的隐匿功夫的确登峰造极,他只能感应到大概方向,并找不到具体位置。

搭车回到江海李家,赏了佣人们,李大年径自踹开家门,在别墅中转了一圈,竟还是没找到李震天。

“王婶!”李大年气的大吼一句。

王婶跑的气喘吁吁过来,慌张道:“大年,怎么了?”

李大年怒道:“李震天这个龟孙有多久没回来了?”

王婶想了想道:“从你上次回来后,老爷就出门了,到现在也没回来,约莫有半个来月了。”

“他到底去哪儿了?”李大年实在是有点郁闷,印象里,李震天这几十年几乎没怎么出过门,就连旅游都很少有,本以为他是因为母亲的死心怀愧疚,一直以不出门的方式来赎罪,但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王婶摇了摇头道:“老爷没交代啊,我也不知道。”

“行了,忙你的去吧。”

李大年不耐烦的挥走王婶,坐在客厅抽了根烟,便打算去祖祠转一圈,看看他的大蛮蛮如今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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