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非常勤快,他的屋子里收拾的一尘不染,四壁上都放着一些罐子,罐子上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总之一切井井有条。他的屋子中间放着一个小木桌,边上坐着一个小姑娘,这小姑娘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出长相如何看到有人来了,她也没有站起来,丝毫没有欢迎的打算。
“这位是……”

“她叫邪琉璃。”至于邪琉璃为什么在这里,邪月雨露没说什么,只是他对邪琉璃很是尊重。

“恩,我想请你帮个忙……”鲁新说。

“懂懂懂,说出来,只要我帮得上的,我一定帮忙。”邪月雨露拍拍胸脯,一副豪气冲天的样子。

“山谷外面,有头大黑牛的铜像,我在外面听说了一个传说,说的是神木天青牛……”

哐当,邪月雨露不小心将一个罐子摔落在地,鲁新自然注意到了他的不自然。

“你问这个干嘛……”他轻声地说道。

而此刻,那个叫邪琉璃的女子,也似乎身体微微一倾。

“没什么,就是外界都在传,说什么幽紫吞天鼠出现了,神木天青牛也就要出现了。”

鲁新怀中,幽紫吞天鼠很是不悦,不过它知道这里非同小可,倒也安分。

“神木天青牛,是我谷中的神兽。”邪琉璃忽然说话了。

这时候鲁新才看清楚了这个女子,他看起来大约1米6的模样,全身骨肉匀称,姿态优雅特别是站起来时候,有的一双浑圆挺拔,一般少女没有的长腿,那不是单纯的细,而是有着一种肌肉的美感,但又不过分的感觉。

她生了一双丹凤眼,双目狭长俊秀,又黑又深,高高的鼻梁,直透山根,将她的那张脸衬托的轮廓分明,虽然长发盖住了半边脸,不能一窥全貌,但是给人一种若隐若现的含羞之美。

如果说,君如雪是那种冰雪冷傲的女子,那么说,她就是一朵在山谷中不染凡尘的幽兰。

鲁新一下子,倒是看呆了。

邪琉璃轻哼一声,不再理会鲁新。

“你们先歇息一晚,走了这么多路,想必也累了。”邪月雨露给鲁新二人张罗了一番,又准备了一些饭菜,其中不乏套话,都被鲁新一一打回去了。

老孙问道:“你怎么一直不告诉他,我们的目的。”

“不能随便说,在这里,你要记得少说为妙。”

“那个叫邪琉璃的女子,俺觉得一定美。”

鲁新也觉得,那个一直板着脸的邪琉璃,如果笑起来的话一定是很美的。

“你难道没有感觉吗?这邪月雨露,瞒着我们一些事情。”鲁新道。

“俺怎么知道,我脑子笨。”

“他对我们,是又敬又防。”

“你是说,俺们的身份被发现了……”

“不至于!”鲁新摸了摸手中的令牌,问小紫,“神木天青牛的味道,你可在谷中闻到了?”

“才没有,都是粪便的味道,本鼠王龟息了。”

鲁新瞪了瞪双眼:“龟息了?”

“对啊,本鼠王停止呼吸了。”

鲁新用手在小紫的鼻子下一探,果然没有呼吸。

“你……还指望你闻到天青神木牛。”

“你快停止龟息。”

“不行,本鼠王一旦开始龟息,就要维持三十天不呼吸。”

鲁新无语:“憋死你。”

“小看本鼠王。”小紫悄悄道,“我必须龟息,因为这里的味道让我十分不舒服,而且本鼠王龟息以后,别人也不会察觉到我?”

“不舒服?”鲁新一听,咋觉得他也有点不舒服。

一夜,睡得并不怎么踏实。

一早上,邪月雨露就向鲁新要一块令牌。

“怎么,你觉得令牌有假的吗?你是看不起邪月主神吗?”鲁新此刻,摆出一副不爽的态度,就像是一个公子哥。

“哪会!只是,咱么这里对人员的审核十分严格,没有审核好,你们也进不了内谷啊。”

“这里是外谷?”鲁新道。

“是的!”

鲁新道:“一块令牌够了吗?”

“够了。”

鲁新将那块没有天青神木牛气息的令牌给了邪月雨露,道:“不要弄坏了,这可是我们的家传的。”

“没问题!”

过了半个时辰之后,邪月雨露从内谷中回来了。

“这令牌,确实是邪月主神的。”

“哼,都说了,我们是邪月主神的后代,而且我们是有秘法可以联系到邪月主神的。”

“懂懂懂,我们这不是需要严格嘛,毕竟咱们邪字一族,在外面可是要被人击杀的,所以我们这里,绝对不允许来历不明的人进入内谷。”

老孙哼道:“俺们不开心了。”

“邪琉璃,还请您给二位贵客解毒。”邪月雨露说道。

一听到这话,鲁新心中一震,什么时候他们被下毒了,他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怎么回事?你想害我们?”

“懂懂懂,不是这么一回事,你们进来的时候,是不是闻到了满是乌鸦粪便的味道,那是我们养的的毒鸦,它们的粪便散发的气味,一旦呼吸进去,就会形成一种剧毒,不出三日就会死亡。”

鲁新心中震惊,这邪字一族,还真是厉害。

也难怪,他们能够在这里一直躲藏。

即便真有什么人闯进来,也是中毒身亡。

这时候,他忽然想到,小紫的龟息,看来小紫对毒气有着一种动物的本能,所以一闻到难受的气味,就直接龟息自闭了。

“那怎么解毒!”

“有一颗解药!你们二人只能服用一颗。”邪琉璃走了过来,缓缓地说道。

老孙很是窝火:“我们是二个,怎么只有一颗解药?”

“这……”鲁新也是不解。

“你们以为,这解药制作起来很简单吗?”邪琉璃十分不满,“谁吃?”

“那另外一个人呢?”

“得我治疗!用针。”邪琉璃淡淡道,取出一盒银针。

老孙拿过解药:“俺吃吧!俺怕针!”

说罢,老孙已经把解药吞了下去了。

鲁新心中真是一万匹马踏过,他就不怕针了吗?

即便邪琉璃很美,他也怕啊。

记得他没穿越过来时候,小时候打屁股针,那简直是痛苦不堪的经历,好在邪琉璃比护士美多了,鲁新心中哀嚎一声,看来这地方不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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