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市南环有一处红灯区,而此时红灯区的某个小宾馆里,正有三人在商量着事情。
“大哥,这次任务需要取消吗?刚才雇主来电话,说目标人物所在的牢房里有一名武神。”

“武神?”

被唤作老大的男人张狂一笑。

“哈哈!武神又如何?别忘了,我们可是屠神三人组,已经结果了三个武神的性命,武神在我们手里如土鸡瓦狗!今晚,就让它再多一条吧……”

屠神三人组,华夏一级通缉犯,赏金两亿的恐怖人物!

老大屠天、老二屠地、老三屠人。

三人本是华夏武道七大宗门之一,轩辕楼内门弟子,因受不了世俗诱惑,后背叛师门游历市井。

这三人生性狠厉,为寻求纸醉金迷的快意生活,从而当上了雇佣兵。

但他们与普通雇佣兵不同,三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每到一处犹如蝗虫过境,令人闻风丧胆。

由此,三人遭到华夏政府通缉,不过他们却拒不受捕,甚至还向华夏政府发出挑衅,一夜间捣毁了某处乡镇警局,简直猖狂无比!

“是啊,老三,怕什么,在我们的合体攻击术下,什么狗屁武神都得受死!哈哈哈……”

“还有,老三,别忘给雇主去个电话,若真有武神出手阻拦,佣金可是要付双倍的!!”

眼见屠天、屠地二人如此说,身为老三的屠人也就不再言语,毕竟这任务雇主开出了天价,他们不干的话肯定会被人转眼抢走。

但屠人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他心底总有种莫名悸动,尤其是想到这次任务,那种悸动更加昌盛。

“为什么呢?”

看着两位哥哥,屠人露出沉思。

沉思过后,屠人将他们的打算,以打电话的方式通知了雇主。

“你说什么?不不不,计划取消,里面的可是武神呐!”

雇主不情愿冒险,他生怕拔出萝卜带出泥,最后弄的自己一身脏,毕竟华夏可是法制大于天的国度,面对知法犯法者从不姑息。

“你放心,武神我们哥仨又不是没杀过,就这么说了,准备好佣金吧……”

说罢,屠人便挂断电话。

看着一阵忙音的手机,雇主气恼的直接摔的粉碎。

“狗日的——!猖狂也要有个限度啊,你们不知道那是武神谭浪吗?他可是武神级上等强者啊……”

雇主竟对谭浪如此了解?!

若谭浪此刻在此,他一定能认出这个雇主的身份。

……

与此同时,看守所。

谭浪所在的牢房不大,但此刻里面的人却分成了两个派系。

一个是谭浪与方相宇,另一个就是虎哥等人。

“老大,那家伙在和武神说什么呢?”

“……”

虎哥摇摇头,但看方相宇在谭浪耳边不住嘟囔,他就一阵紧张,因为方相宇耳语的同时,还会时不时看他一眼。

“难道……,这家伙偷听到了我们的秘密?”

不知谁低声说了这么一句,听到这,虎哥抬手扇了面前人一巴掌。

“你妈逼!就你乌鸦嘴是不是?!”

“老大,又,又不是我说的……”那人捂着红肿的脸,委屈的跟个小寡妇一样。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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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斥众手下,虎哥又急忙看向谭浪二人。

此刻他很紧张,生怕谭浪发现有人要劫狱救他,如若被识破,恐怕他要坐穿牢底了。

毕竟在贩毒团伙中,他的地位本就不高,是可以随便舍弃的棋子,但他却有一个秘密,一个团伙大佬迫切想要获知的秘密,若非如此,团伙大佬又怎会不惜重金派人劫狱呢。

在这时,那边方相宇似乎和谭浪说完了,而后谭浪忽然起身,同时眯着眼向这边看来。

“我擦!我擦!该不会……”

看到这,虎哥一阵慌乱,双眸更是来回飘动,又想看观察谭浪,又唯恐引起他的注意。

哒~哒哒~军靴敲击地面,谭浪真的走了过来。

“妈呀!怎么办!”

“我去,老大,我们完了!”

“是啊老大,武神,武神肯定发现了我们的秘密……”

不仅是虎哥,就连他身旁的小弟们都一阵紧张,毕竟他们可是指望跟着虎哥逃出生天呢。

与此同时,他们狠狠刮了方相宇一眼,对于这个偷听墙根的小人,他们恨不得一眼射杀他。

然而他们却不知,看着谭浪走向虎哥等人,方相宇比他们更紧张。

“哎哟,这首长真的是……,早知道不和他说劫狱这事了,到时还能诱捕到劫狱者戴罪立功,说不定就能离开看守所了!”

“可现在,首长和那群家伙摊开此事,人家还会劫狱吗?肯定不会啊!这首长,呸!屁的首长,简直就是蠢蛋!”

方相宇暗骂谭浪的同时,谭浪已经走到虎哥身前。

“咳……”

他轻咳一声,这一声吓的虎哥等人浑身一颤。

看着谭浪面无表情的样子,虎哥一脸殷勤笑容,“武神大哥,您,您有事吩咐?”

谭浪眯起眼,回道:“没事,就是想问问……”

说到这,他话直接打住,并且拉长音吊人胃口。

问?问什么?!

虎哥等人紧张的不行,忽然,谭浪抬手拍向他的肩头,吓得他一屁股蹲坐在地。

“武神大哥,我,我错了,我不该……”

虎哥刚想供认劫狱这事,却不承想谭浪突然话锋一转,他说。

“我就想问问你们有烟没,你这紧张个什么劲啊?”

“……”

虎哥等人一脸尴尬,心说我擦!这混蛋吓死人不偿命啊!

“烟?有有有……”

虎哥紧忙掏出藏起来的烟,手抖的不行,为谭浪点燃。

“呼……”

深提一口,谭浪叼着皱吧的烟往回走去,看到这,虎哥等人心下大定,悄摸擦拭额头冷汗。

“哎~这种怂人,劫狱弄出去能干嘛~”

谭浪用余光瞄了他们一眼,他对这事劫狱这事提起了兴趣。

他很想知道,在华夏这个刑法大于天的国度,虎哥等人该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被劫走。

本来,劫狱这事跟他没半毛钱关系,若是以前对于这种怂人被救走,谭浪根本不会搭理。

但现在不同,他身为华夏军方的人,这种事只要碰见,能管他绝不含糊,不然就是愧对这身少将军装。

谭浪这人性格如此,为人处世不求旁人歌颂敬佩,但求自己无愧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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