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礼物
“我是疯了,中了你的毒,我现在只要一想到除了你之外的人碰过我,我就要疯了。”秦晚说完,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段尧将秦晚抱出浴桶,姣好的身材落在他眼里,擦干她身上的水,将浴巾裹在她身上,抱她到了床上。

"别哭了,都是我来的太晚了,你要怪就怪我,不要折磨自己。”

秦晚呜咽:“不关你们的事,是我不好,非要上山采药,害的祖父、牛排红酒为我受伤。”

段尧擦着秦晚脸上的眼泪,将她裹在被子里,"没事了,快睡一会。”

“你不要走。”秦晚抱着他不放手,“祖父怎么样了?”

“需要修养一阵。”他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给她擦眼泪。

“他不但知道我没有怀孕,还知道我们没有圆房的事了。怎么办,他会生气的。”秦晚担心祖父之余,更怕他不原谅自己。

“我会解决的!"段尧抱紧秦晚。

许是太累了,秦晚在他怀里睡着。

秦晚醒来已是下午,又在书房处理了一堆事情才回到房中。段尧躺在她的身旁,将她搂在怀里。没有暗龙令可以再拿回来,可是没有了这个女人,他可能会活不下去,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还好她还在他的身边。

几天没睡的他不堪疲劳睡去,梦中好像有娘亲的声音:“儿长大了,要娘亲还是要媳妇?"

梦中的小靖王回答:“儿只要娘亲。”

娘亲紧紧抱佳她,说:“尧儿乖。”

第二天早上,秦晚醒来,段尧还在身旁睡着,秦晚看着他,亲了亲他的下巴。不得不夸他那精致的银面,挡住了整张脸,只留下一个下巴,亲吻起来倒是很方便。秦晚摸着他的下巴,胡茬已经冒出来了,有点扎手。

刚要伸回手,被段尧按住拉按到胸前。

“原来你早醒了。”秦晚抱着他,将头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

他摸着她的黑发,“嗯,就是想看看你要对我动手动脚到什么程度。”

“我哪有动手动脚?讨厌!”

段尧将她压在身下,“现在该轮到我了。”

秦晚昨晚本来就只裹了一条薄薄的浴巾,一晚过去,早已不知去向,一整晚竟是光溜溜的。

段尧贴身压在她身上,两人紧紧贴合,他的呼吸已然加快,低头吻在她的红唇上。

刚结束这个吻,他又吻在脖子。

“别闹了,被子里的热气都跑光了。”秦晚埋怨。

他不理,依旧吻着,手流连在她的背上。

秦晚担心又像上次那样,赶紧止住他。

“唉,我真是看着面前的肉不能吃啊!"他委屈,一下一下的咬着她。

“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怜!这叫谈恋爱,谈恋爱期间不得跨越这一步。”秦晚纠正他的观点。

“我不想谈恋爱,我只想吃掉你。”这就是所有男人的正常反应。

“你再胡说八道。"秦晚作势要掐他。

“好好好,不惹你这只小猫了。”其实只要她在身边,自己再辛苦的忍上几年,也是值得的。

段尧穿衣服的时候,生了暖炉的房间感觉还是冷冷的。

段尧给秦晚拿来了贴身衣物和外衣,她让他背过去,他不肯,硬要看着她。

她一羞之下,窝在被子里穿衣服。秦晚本来穿的衣服就比他多,他还一会摸一把,一会亲亲她。等他穿完,她才刚穿完中衣、亵裤。

秦晚打他,“你怎么这么讨厌,别闹我了。”

段尧又是在她嘴上啄了一下才罢手。

两人吃好早饭去看祖父。

秦晚担心祖父看见她又发脾气,迟迟不敢进去。

走到门口,仆人道:“王爷王妃,老王爷交代了,只让王爷一人进去。”

唉,就知道他在气头上

“那我先回去。"秦晚眼里闪过的失落,他清楚的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好,等我回来。"段尧进门,看见祖父披着毛皮大衣坐在床上。

“祖父。”段尧请安。

“那丫头没和你圆房是怎么回事?”老王爷气道,又是一阵咳嗽。

段尧给祖父顺气,又倒了一杯热水给他。

“秦晚怀孕是我骗你的,原本是想你们两个相处融洽了再告诉你。至于圆房,是我还想再等等,秦晚还小。”

“小什么小,十六岁了,哪里还小?"老王爷吼出声,怒极摔了茶杯。精致的茶盏落在地上,粉身碎骨,发出一声碎响,外面的人听到声音,也是不敢进来。

“祖父,我意已决。”段尧跪在地上。

“你滚。”祖父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孙儿告退,请祖父好好保重身体要紧。"段尧快步走了出去。

离春节还有十来天,上京的街上十分热闹。街上多了写春联的,卖灯笼的,卖年画的,就连香包也卖的极好。

送什么给段尧呢?上次的鸡汤已经炖给他喝了,这次得要来点新意才行。

秦晚想了半天,觉得自己动手做的才有意义,可不知道做什么。

做衣服鞋子,她不会缝啊!她只会最简单的缝法,至于要量衣裁剪,怎么会嘛?

秦晚想到了做抱枕,抱枕不仅可以天天用到,还可以用很久。

图案就用“靖王小乌龟”,帅气又可爱。

保密工作做好后,秦晚画了草图,一只戴啾啾,穿西装的小乌龟,一只头戴花朵的小乌龟,找来一个手巧的嬷教自己。

嬷嬷一看图纸,觉得很是可爱,可也没有见过。

挑好颜色的布料,秦晚学习裁剪縫合,一天下来,手指不停被扎到,疼得她直呼呼。

可是缝岀来的东西四不像。

晚上,段尧问:“今天一整天跑哪去了,人影都不见?”

“不告诉你。"秦晚开心地哼哼。

接下来几天,除了躲在秘密基地做礼物,秦晚还亲自给王府张灯结彩。她爬上高高的梯子,挂着红红的大灯笼,扭头问底下的人:“正了没?”

“往左,不对,往右一点。”底下的人眼神不好一样,累得秦晚直冒热汗。

尽管很忙碌,可是日子很充实。蔡老也回家去了,等到开春,秦晚再学医术,这段时间只能自己看书了。

段尧本来嫌她辛苦,后来看到这个小女人忙的不亦乐乎,也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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