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没事……”上官怜儿被帝凤歌一打击立马乱了阵脚。
她一把甩开帝凤歌,捂着小腹站了起来,血还在继续流,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帝凤歌又要往前走,上官怜儿指着她吼道:“你别过来!”

她一个不稳跌坐在了地上:“你不要过来!你个狠毒的女人!百里!百里星辰!你救救我!”

“你救救我们的孩子!看在孩子的面子上!”

上官怜儿此时脸上的泪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百里星辰却始终冷漠着。

她突然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要保护我的孩子!”

帝凤歌不过是问了她一句,她便语无伦次了。因为她知道,今日肯定有绝路等着她!

“上官怜儿,我这个人呢,向来心狠手辣,要不要我跟你讲讲我在幻天大陆的仇敌?她们的下场都很惨的!”

上官怜儿不吭声,她拖着身体往前走着,怎么……越来越没有力气了?

“砰!”上官怜儿倒在了血泊里!

“咳咳,百里,你没事吧?”花景城关切地问道,眼睛还往下瞟了一眼。

百里星辰的脸色更青:“好得很!”

“你不是跟她中了双生蛊……”

花景城的话没说完,就被百里星辰的眼刀憋回去了。

百里星辰暗叹,他一直都拒绝这个法子,可帝凤歌非说这样他才不会受伤!可是这样丢面子啊!

上官怜儿往前爬着,她在离门口几步之遥的时候,帝凤歌挡在了她的前面。

“你不是想嫁给星辰吗?往哪儿跑啊?”

“你滚开!你这个魔鬼!”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血没放干净嘛!”帝凤歌转头看向音七七:“你的药一般般啊!”

“谁说的?她都吃了六颗了!我特意按照你说的配的!要是有偏差,那也是你的配方偏了!”音七七反驳道。

“你们……做了什么?”卿九问道。

“凤儿怎么会那么轻易放过给她添堵的人呢?依着她的性子自然是将线放的长长的了!”音七七笑道,伸手就要摸盘子里的蜜饯,可是都被她吃光了。

花景城随手将自己那盘递给了她,还有一人其实也伸手了,但他的手只伸到一半儿。看着音七七在吃花景城递过来的蜜饯,影二的眸子暗了暗。

“上官怜儿,你五个多月前你吃的药确实能恢复处子之身,但你也该知道这后续的药有副作用吧?而且,我们好心提醒过你了!”帝凤歌说道。

帝凤歌这话一出口,徐若然整个身子都虚了,坐在旁边的亦寒瞧出了她的不对劲,开口道:“阿然,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徐若然没说话,只是将头埋得低了些。

“阿然,你是不是不舒服?你说话啊?要不让凤儿和七七……”

“亦寒,我没事。”徐若然说道:“有些醉了。”

“那……要不要回去休息?”

“不必。”

音七七垂着眸子继续吃蜜饯,生活已经很苦了,多吃些甜补补不好吗?反正长不了几两肉。

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今日的低气压,但谁也没能将事情梳理的全面。帝凤歌也没想细说,她掰开上官怜儿的嘴,往里面塞了一粒丹药,不等她反抗便挑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咽了下去。又招呼婢女上来说道:“将她抬下去绑起来,找个干净的地

方,放干血再说。”

“帝凤歌!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还要到今日才揭穿我?”上官怜儿被婢女搀起来,她眸色愤恨地问道。“不是有句话说,先有希望再绝望,让敌人死之前开心一下,不是更有意思吗?”帝凤歌看着她说道:“你的某些手段确实让我将你抬高了几分,但那建立在我无能为力的领

域。不过,上官怜儿,你把我想的太弱了!”

上官怜儿又要开口,帝凤歌又道:“而且,双生蛊要想解,就必须用凤凰血先养一段时间。你,不过是我养肥了待宰的畜生罢了!”

“你会解双生蛊!”帝凤歌的这句话让上官怜儿彻底绝望:“你怎么会解双生蛊的!不可能的!”

帝凤歌挥了挥手,婢女将上官怜儿带了下去。

“奥!怪不得娘亲有一日取了我好多血!”小凤凰捂着手指头吹了吹,好像还记得当时的疼的样子。

“凤儿整日闷在房里,才不是心情郁郁呢!上官怜儿的吃食都是她亲手做的!”

这一点,音七七是佩服帝凤歌的。她为上官怜儿做的每顿饭菜都是香糯可口,不重样的。而且她还奢侈的用不老泉你洗菜洗米!

但她每日看帝凤歌做饭都觉得毛骨悚然,因为那里面是掺了凤凰血的。帝凤歌那时的样子真的像是在精心养一只牲畜!

“凤凰血可麻痹双生蛊。”帝凤歌不再多解释,她推着百里星辰往上官怜儿那边走去。

“帝姑娘,那日上官怜儿去主子房间的事?”影二一脸好奇地问道。

影一踢了他一脚,果然,他刚问完百里星辰的脸色便垮了。

帝凤歌眨了眨眼:“那日是她自己的计策,我不过是将计就计,本来……是有别的计划的。”

“那计划是没成功吗?”帝千城也好奇起来。

“嗯,没成功。”帝凤歌的眸子暗了暗:“我没想到上官怜儿会怀孕,不过她为什么是喜脉我还不清楚,但现在可以确定,那是假喜脉。”

“凤儿那日也慌了,上官怜儿那一手确实玩儿的漂亮,我们险些乱了阵脚!”音七七说道。

帝凤歌笑了笑:“不说了,一切就要结束了,我去解双生蛊,你们要不要去观摩?”帝凤歌推着百里星辰往前走,一行人跟在后面。解双生蛊,他们当然要看去了!与魔族大战之后就没听说过有人解过双生蛊的!当然,那之后,中双生蛊的,百里星辰也

是头一份!

徐若然脚下没跟似的走着,亦寒扶着她没问一个字。他不知道她怎么了,但他突然想起来,某日晚上醒来,徐若然不在。

那日,他佯装继续睡着,但等她回来时,却在她身上闻到了西洋柏的气味。刚刚上官怜儿倒下去的时候扶了他们的桌子一下,他又闻到了那种香味。帝凤歌刚刚的话说了谎,她不是有别的计划,而是拿那件事最后一次试一试徐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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