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凤歌,你终于落在我手上了!”
“梁承颜!”帝凤歌在房顶上躺着,在心里冷笑道。

不一会儿屋里便响起了衣料被撕裂的声音。

帝凤歌在这黑夜中如鬼魅般穿梭着,她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件黑袍子,披在身上遮住了面容,走到街角处看着蜷缩在那里的一个乞丐,走了过去说道:“你帮我送个信,我给你五十两银子。”

乞丐一听,蹭的一下蹿了起来,双眼放光的看着眼前这个黑袍的神秘人:“你说的是真的?”

金银虽然在学院里没有用,但是在这幻天大陆的其他地方依然是流通的货币。

“当然是真的,你将这封信送到封神学院的司马越手上,他是北川的三皇子。”帝凤歌说道,然后将信和一半儿的钱给了乞丐。

“这是二十五两,你送完信后回来这里拿另外的二十五两,但是你若是私吞了这钱而不送信的话,那你可就没命花这钱了。”帝凤歌受伤凝聚出火焰,压低嗓音,冷然地开口道。

“是!是!大人放心!小的这就去送信!”乞丐又喜又怕的拿着钱和信就往封神学院跑去,那速度快的让帝凤歌都觉得此人定是个练武奇才……帝凤歌等乞丐走后将那钱放到了乞丐睡觉用的草席下,然后慢慢地跟在这个乞丐的后面,直到看到司马越急匆匆地从封神学院出来,才满意地勾了勾嘴角,走到暗处脱下黑袍,放回储物戒,然后往自己的

小院儿走去。

帝凤歌没发现的是,苏锦年坐在不远处的一座房子的房顶上,目睹了她今晚的所有动作。

“我看,她也不用我保护嘛,这样的手段,遇上她那只会是敌人倒霉。”苏锦年自言自语道。

“越看越觉得她跟主子是天生一对儿。”隋老师也走了出来,大喇喇地坐在了苏锦年的旁边。

“隋意,你晚上也出来晒月亮了吗?”

“是啊,今晚的月亮很圆啊!”

天空中忽地一声雷响,似是要下雨了。

两人相视一笑。

帝凤歌在询问苏锦年欧阳慕词是不是和司马越联姻的时候就已经在谋划了,不过她当时的谋划不是这样的,后来的所有事不过是见招拆招,狸猫换太子而已。

而且她很清楚这将会是个一箭三雕的计划,她在看到梁承颜的那一刻便知道,这中间肯定还有一个人,一个利用了欧阳慕词和梁承颜的人。帝凤歌也学了梁承颜的招数,不过她是将梁承颜和欧阳慕词的事情给绘声绘色的写了出来,她让小泽、毁灭甚至是小凤凰一起帮她抄了一百份,他们的字可没有人能认得出来,这一百份,她让小凤凰天女

散花一样地趁着夜色丢到了学院的各处,当然包括玉清云的院落。

帝凤歌思来想去,划掉了脑海中的司马少华,将玉清云填了进去。

第二天,学院就因为这个重大的新闻炸了锅。苏锦年和隋老师对于这件事无奈地笑了笑,然后便当什么也没听到。

“哎,你听说没有,北川的世子爷给北川的三皇子带了绿帽子!”

“我看到那张纸了,这消息真是劲爆啊,还扯上一个西月国长公主!”

“那可不,这三皇子妃看来要变成世子妃了吧。”

“听说三皇子捉奸在床呢!”

“还是一国公主呢,真是浪荡!”

玉清云的院子里,一向以优雅大度示人的她此刻也失控的捏碎了手里的茶杯。

“帝凤歌!你好的很!”

其实这件事一发生,明面上看去是北川两个显贵和西月国长公主之间的事,但是加上个玉清云,那大概就会变成北川国、西月国和东林国三国之间的事了,毕竟联姻总是和国家利益挂钩的。

帝凤歌这步棋虽然简单,但是长远。“我听说,北川皇帝震怒,梁家这次可能有场大劫了。欧阳慕词好像被指婚给了梁承颜,但是出嫁的极为仓促,那婚礼连普通大臣嫁女儿都不如。不过玉清云似乎把自己给撇的干干净净,波及不大。”苏锦

年坐在帝凤歌的院落里汇报着。

“嗯,还好。”

“你不担心?”

“担心什么?”

“你这次可是得罪了东临、西月、北川三个国家。”苏锦年自喻也是淡定从容之人,但是帝凤歌的这份从容,似乎是掌控全局的自信,还有放手一搏的洒脱。他觉得,这真是个有趣的女子。

“怕什么,不是还有你们吗?”

苏锦年无奈一笑:“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帮你?”

帝凤歌看着他狡黠一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夜,梁承颜的院子。

“梁承颜!我说过,你不要动她,她是我的!”司马少华拎着梁承颜的衣领说道。

梁承颜掰开司马少华的手:“现在已经不是你我的事情了,已经是北川、东临和西月三个国家的事情了!”

“如果不是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司马少华一拳砸向梁承颜,梁承颜聚起灵气便挡,两人过了几个回合,周围的花草树木俱毁。

“司马少华!你发什么神经!”梁承颜吼道,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司马少华,你不会真的对那个女人动心了吧?”

帝凤歌趁着周围的环境散乱,索性事不关己,躲在房间里拼命修炼,闭关三天,帝凤歌缓缓睁开眼睛,勾起唇角。

灵君高阶!下午她便去了云泽那里询问炼药方面遇到的问题,云泽反正就她一个徒弟,除了云泽给三年级上课的时间,帝凤歌就时不时地跑去他那里问问题,云泽也并没有说什么,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毫不藏私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帝凤歌也终于从中级下品炼药师晋升为中级中品炼药师。

徐若然在帝凤歌的拼命三娘精神的带动下也埋头苦修,现在也已经是灵君初阶了。

闲看流水,静观落花的岁月总是短暂的。

玉清云的房里,茶桌的一边,玉清云在动作优美的泡着茶,那行云流水的动作一看就花了很多功夫。茶桌的另一边,坐着的人是林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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