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听自己娘家被诛了九族,马上崩溃,朝得福扑了过来,
得福不慌不忙的闪身,皇后扑了一个空,扑到牢房的铁栅栏上,她回头惊讶的道:“你竟然会武功?”

得福笑道:“奴婢在皇上身边伺候,保命的本事还是要有的,若是连皇后这将死之人都能伤了奴婢,那奴婢怎么能在这宫里活了这么所多年?”

皇后疯狂的眸子眯了眯,“你是谁?是谁的人?”

得福寒下脸冷冷道:“老奴是得福啊!皇后莫不是像太子一样疯了?,啊不,现在应该叫恪王了”

皇后绝望而不可置信的叫道:“你说什么?皇上废了太子?太子疯了?皇上怎么可以这么做?本宫说了,那些事都是本宫做的,和太子无关,为何他还要如此绝情!”

“皇上可没想象中那么昏庸,究竟与太子有没有关系,娘娘心里也清楚,恪王发疯,幽禁终生,想必也会很快去追您了,皇后上路吧!”得福把托盘往前递了递,“皇后娘娘,请!”

“幽禁终生?”皇后凄绝的消化着这些消息,眸光渐渐暗淡下去,目光定定的落在托盘上,在三样东西上扫了一遍,最后落在毒酒上。

她决绝的端起毒酒,一饮而尽,结束了罪恶而尊荣的一生。

皇宫敲起了丧钟,皇上昭告天下,皇后病逝。

他还是顾念当初的夫妻情分的,没有废了皇后,以皇后之礼下葬皇陵,他百年之后将与她合葬。

皇后大丧,皇上为表示伤心欲绝,万寿节也取消了。前来拜寿的各国使团纷纷吊唁后辞别回国。

西邵帝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西邵国的国君、太子都不在国内坐镇,他也不能再耽搁了,也辞行回国。

麝月公主前来送行,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皇兄~,呜呜,麝月会保重自己的,您放心吧。”

西邵帝一脸的心疼,“你身子有伤,还来送朕做甚?现在云沐风还不见人影,朕怎么能放心?”

“皇兄~”提起此事,麝月公主更是伤心欲绝,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西邵帝疼惜的把她搂在怀里,“朕相信你,会得到你想要的,朕已经留下足够的人手供你差遣。”说着拿出一块令牌交给麝月公主,“这是调遣他们的令牌。”

麝月公主握住令牌哭道:“皇兄,沐风他会相信我吗?会把东西交给我吗?”

西邵帝安慰道:“会的!你对他痴情如此,他怎么会不识好歹?”

“可是……”麝月公主犹疑道:“可是,现在他心里只有那个离经叛道的木九久,从成亲到现在我还没见到他的人!”

西邵帝眼中出现怒气,“真不知那个女人有什么好,还把文清那样的……都给迷得晕头转向、非她不娶!”

麝月公主担忧道:“如果文清把她带到西邵去,娶她为太子妃怎么办?她肚子里可有沐风的孩子,难道我们西邵未来的皇后是个曾为别人生儿育女的女子吗?”

西邵帝眸底现出狠绝之色,“放心吧,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她一踏上西邵的领土就是她的黄泉路。”

“可是……”麝月公主还是不甘心。

西邵帝道:“此等小事为兄一个他国皇帝不好插手,你不是派人去暗杀她了么?她一个小女子还能逃过我西邵影卫的手心?”

麝月公主被说破了心事,脸红道:“麝月明白,只是这心里总是……”“好了!不要多思多虑,这里是云沐风的家,他早晚会回来的,一旦见到他你就会有办法的,是不是?朕相信你不但能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还能重新拿到云沐风的心。”西邵帝说完爱怜的拍了拍麝月公主

的头,转身上了马车,下令道:“出发!”

西邵帝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了城,朝西南方向全速而行。

……

镇国大将军府,林姨娘抱着两个双胞胎儿子跪在木哲武和沈夫人面前,哑着嗓子哭求道:“大将军,求您看在两个小少爷的面上把婉颖从恪王府接出来吧!她真的是好可怜啊!她也是你的骨肉啊!”

木哲武一脸的心疼与不忍,无可奈何的道:“她是恪王侧妃,恪王没休她,皇上没废她,本将以什么理由把她接出来?你一个深宅妇人懂什么?!”

沈夫人抚摸着小腹道:“大将军,颖儿也是妾身看着长大的,妾身是把她当嫡女一样栽培的,如今卷入这场朝堂纷争,也实在是无辜,不如想个办法把她接出来,或者给她送个信进去,让她安心。”

木哲武无奈道:“皇上已经幽禁了恪王府,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怎么传信进去?实话告诉你们,在木婉颖的陪嫁里有本将培养的细作,如果可以,早就有信传出来了。”

林姨娘大哭:“太子出事时,若大将军肯为太子出头,颖儿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放肆!”木哲武大怒,“恪王无德,谋杀皇上,难道你要搭上整个大将军府为恪王陪葬吗?”

林姨娘自知失言,忙哭着磕头,“大将军息怒、大将军息怒,妾身知错了!”

木哲武浴血沙场的肃杀之气隐隐散发出来,冷冷道:“真是不识大局、难辨是非,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既然你怨恨本将,那本将就给你一封休书,出府去吧!”

林姨娘先是不可置信的一愣,继而哀号哭道:“不要啊!大将军,妾身为您生儿育女这么多年,你怎么可以说休就休啊?那样两个小少爷可就没娘了啊!”

木哲武怒不可遏,厉声道:“真是糊涂!他们的母亲是夫人!你的死活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再说这等有失身份的话,直接杖毙!”

林姨娘一听,吓得忘了哭号,像一滩泥一样瘫软在地。

沈夫人忙柔声劝道:“大将军,林姨娘也是挂心颖儿才口不择言,望老爷看在她伺候你我多年并无大错的份儿上,绕过她这一次。”

木哲武柔声道:“你呀!就是心太善了。”“老爷!夫人!”施嬷嬷带着一个小厮急匆匆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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