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上后,跟着刘哥的两人哪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恭恭敬敬的守在房门口,不许任何人打扰。
而屋内,陆倾白绝望的叫喊再次响起,这件事情,丝毫已经没有了一丝的转机。

远方,里木屋群本就不远的项琼心底突然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就在这一丝不好的预感涌起时,项琼本就恢复的差不多的身体再度发力,脊背如龙,汇聚全身之力与脚,猛的全力前进,一步十丈,片刻不到,便到了木屋和众大汉汇聚之地。

众大汉也不含糊,看见项琼靠近,一阵慌乱后便拿出长刀,就准备迎敌。

之前他们没有武器,现在人人拿着长刀,不禁有些信心十足起来的感觉。

项琼不管这些,在他眼中,这些人拿不拿长刀都一样,都对他造不成威胁,只是他心中那不好的预感越发浓烈,当即急切而杀意十足的大喊道

“都他妈给我滚开,告诉我,陆倾白,在哪!”

然后猛的冲入人群,毫不留手,拳出如龙,一拳轰爆一个人的脑袋,一秒过去之后,地上便已经满是鲜血。

染上鲜血的项琼毫不在意,反而是更大声嘶哑而满含杀意的大喊:“告诉我,倾白,在哪!!”

依旧没有人答话,项琼心底的不好的预感越发浓烈起来。

“再不说,我要你们,死!”

项琼捡起一把长刀,染血的长刀。

此刻的他仿佛地狱走出来的修罗,疯狂的屠戮,一手持刀,斩下人头,一手挥拳,轰爆人头。

“我,我说!”

项琼凌厉的拳头刚携带着刚烈的拳风打到一个人面前时,那个人满脸惧怕惊恐的答道

“在哪?”

项琼嘶哑的问道,拳头停留在这个人鼻子前一点点的地方,仅仅差那么一点,他的脑袋就会被轰爆。

“陆倾白被压到,那个,那个木屋里去了,我们,我们头领,也进去了,不知道,不知道干什么。”

看着自己眼跟前的拳头,刚才那凌厉狂暴的拳风,尿湿了裤子的这个大汉惊恐的指着一个木屋,然后被吓昏在地。

项琼没有在意他,而是满含杀意的走向那个木屋,周围,无数大汉无一有胆子敢拦这个男子,他身上,染满脑浆和鲜血,地上,满是背后轰爆的脑袋和被斩落的头颅。

这样的一个修罗,已经被吓尿的许多人,怎么敢拦,无声之间,便给这个人让出了一条道路。

但死士之中,总会有些愣头青,一个拿着长刀,傻子一样的彪形大汉跳了出来,疯狂的挥舞着长刀,项琼杀意而嘲讽的一笑,拳头缓缓轰出,这个人的脑袋,便被轰爆了,鲜血和脑浆洒落地面,仿佛是威慑和恐怖。

走了不远,这个修罗爆发出极快的速度,留下一道背影,和一句狂妄杀意而霸道的话语

“若是倾白被伤一分,我屠尽你们所有人,若是倾白被损一毫,我亲自灭了整个两大家族。”

本来项琼已经离木屋群就不远,此刻更是爆发出,极速,片刻便到了陆倾白的木屋旁。

宗师的耳朵是很灵敏的,屋内,陆倾白绝望的求救声在他耳边,清晰可闻。

项琼的眼睛再度变得血红,极致的血红!紧了紧手中的长刀,门口守着的两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头颅便已经滚到地上,门,被一脚踹开。

“我要你们,生不如死!”

屋内,陆倾白的衣服被扯破,仅有几个布条可怜的遮挡着隐私,泪水已经布满了全身,两个大汉充满邪火与yu望的想要扑上去。

“谁啊,给老子滚,不然等会要你命。”

那个众多死士的头领刘哥听见这一句充满杀意的话,被yu火填满身体的他根本头都没回,甩出去一句。

项琼笑了,邪肆狂霸的笑,他走到墙角,陆倾白身边,脱下自己身上染满鲜血的衣服,温柔的盖在陆倾白身上,挡住了那雪白红润的肌肤,还有可怜无助的陆倾白。

项琼淡淡的走向两个大汉,被yu火充斥满身体的两人哪还在意那些,猛的就想要朝项琼扑过去,干掉这个可恶的挡路者。

项琼拿起长刀,一瞬间斩落两人的手臂,剧烈的疼痛令两人清醒,染血修罗无情而恐怖的身影挡在他们面前。

这个修罗,眼睛是血色的,妖异而恐怖的血色。

“你,你是那个人,逃啊!”

那个刘哥清醒过来,瞪大眼睛,恐惧的想要逃离。

项琼笑着,仿佛死神的笑容。

“我记得,我说了,我要你们,生不如死,所以你们,不能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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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琼恐怖的声音传遍这个不大的小屋子,两个大汉瞬间便被抓住,项琼拿起长刀,割掉一个大汉的鼻子,然后又割掉那个刘哥的鼻子。

就这么一刀,又一刀的割下去,两人疼的昏过去之后,然后又疼到醒过来,周而复始,撕心裂肺的疼痛使他们的大吼甚至连远方的近千大汉都能勉强听到

“我要你们,死也不能死,好好享受这疼痛!!”

项琼赤红的眼睛闪耀这血红妖异的光芒,血早已经落满地面,一块块鲜红的血肉被割到地上,生不如死的他们,舌头早已经被割下,就连咬舌自尽的权利都被剥夺。

项琼率先将刘哥丢在一旁,刘哥的四肢都被削下,被项琼料理成了一个完全的人棍,想来,生不如死,最高,也应该不过如此了。

而一旁,另一个大汉的体验,才刚刚开始。

项琼拿过一个酒瓶,一瓶子在这个大汉脑袋上爆开,然后狂暴的声音传到远方大汉的耳朵里

“给我把你们的酒瓶,全部拿过来!”

寒冷的天气,酒也是他们的御寒方式之一,而酒瓶自然很多,一箱又一箱的酒瓶搬来,这些大汉惧怕的看着项琼,可怜的看着屋里他们曾经的战友和兄弟。

项琼毫不在意,一瓶又一瓶的酒被他无情的砸到这个大汉脑袋上,一刀有一刀的刮下这个大汉身上的血肉。

很多酒瓶里面是有酒的,那些度数极高的酒洒落在那血肉模糊,被割下无数次的血肉模糊的伤口上,这个大汉一次次被疼醒,然后又被项琼无情的用酒瓶砸昏,被割肉疼昏。

屋内的场景血腥而恐怖,屋外的大汉还忍着寒风被迫替项琼搬来酒瓶,砸着曾经的战友,这还真是,讽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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