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金梁这一笑,柴承周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们心照不宣地各自挂掉了电话,柴承周这才松了一口气,立马给孟建党打电话,电话一通,他就说道:“建党,名胜的事情拜托你了,让他把嘴巴闭严实了,其他的,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一次我不会保他的。”
孟建党这头已经安排人去带柳名胜,见柴承周这么说,赶紧接过他的话说道:“有承周省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目前还不知道高伟手里有哪些铁证,真的是铁证的话,只要不牵扯到你,我和书记都认为你回避这个案子是最好的。

这一次,如果丁长林和高伟手里有铁证的话,我也没办法放水,承周省长,你也清楚,这一天,丁长林和高伟一定付出了很多,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不会把柳名胜带走的,谁都知道他是你身边的人。”

孟建党这个人情送得真是及时啊,柴承周急忙说道:“谢谢建党,谢谢老弟,等这件事过去了,我请你和老乔一起坐坐,我们也需要在一起坐一坐了。”

“好,目前也不适合见面,我挂了,等柳名胜带来后,我会暗示他把嘴巴严闭起来的。不过,承周省长,我担心柳名胜会在高伟手里供出你什么,这也需要人到了我们手里,好好问一问。”孟建党继续这么说着,这个人情他得要柴承周记牢了,他很清楚柳名胜的嘴一定没有供出什么,否则丁长林那头底气一定会十足的。

“这事就拜托老兄了,我也是大意了,没管好名胜,这也是一次教训。但是这次如何让丁长林和高伟为所欲为的话,他们会骑到我们头上来玩我们的,建党,你说是不是这样的?”柴承周又如此挑拨着。

孟建党呵呵地应对着,他也清楚柴承周这个时候急于拉拢他和乔金梁,他也更清楚,这件事他是双方卖着人情,他绝对不会得罪丁长林的。

而柴承周把柳名胜的事搞定后,一个电话打给了西门瑶,齐力宏的事情不知道怎么样了,还有西门元龙会说什么呢?

西门瑶已经找过大哥,正准备给柴承周打电话,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老公,阮前程去不了怀陆省,这事比较麻烦,上次为了让阮前程能去怀陆省,齐力宏等于逼了宫,这次他犯了事,部长咬定他不放不说,还让人把斯小白的尸体带走了,尸检结果还没出来,我大哥的意思是,我们让一步,阮前程的事情不能再强行执行,只是苦了你,你得受些委屈,等有合适的时机,我们再安排人下去帮你。

老公,你现在就是把经济论坛办好,就算**厅**不是我们的人,他们也不敢拿你怎么样,我大哥的意思是你做好省长的本份工作就好,谁也奈何不了你。

对了,老公,我大哥让你管好你的人,这一段千万要低调,不要出错,出了错,他也帮不了你。”西门瑶极无奈地说着,她不好意思再撒娇,更不好意思要柴承周回来陪她了,而且她还被西门元龙骂了一通,说她就不该去逼齐力宏,更不该送女人给齐力宏,如今会不会影响到唐梦莹,西门元龙也没有底气了,出了人命案,部长那头肯定是要咬死不放的。

“好的,宝贝,我一定会管好身边的人,我自己也会格外小心的,怪我太急,我要是不急,你也不会逼齐力宏,你不怪我就好,我也没想到朱旭刚会去燕京,这事是名胜擅自安排的,唉,都是一群猪。宝贝,大哥没怪我吧?”柴承周柔声地问着,他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而且他不敢提柳名胜被丁长林设局拿下的事情,怕西门元龙火上浇了油。

“你知道就好,大哥没说你什么,这些事也不是你的原因,你好好做你的省长,等你把怀陆省的省长坐稳后,再回京看我,我过两天去怀陆省看你,好不好?”西门瑶还是想柴承周,那种事她有了柴承周后,其他的一切都不愿意想,也不愿意去做,就是想要柴承周,她也没得办法,哪怕大哥骂了她,她还是要见柴承周的。

“好的,好的,宝贝,我也想你了,你来这里更好,省得我回京不去大哥哪里也不好,这个时候去见大哥,怕大哥发火,毕竟是我的人弄出了乌龙,他没有怪我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之上,是不是?”柴承周哄女人还是有一套的,他的话格外让西门瑶舒服。

“好,还时老公想得周到,过两天见,我挂了。”西门瑶笑着挂掉了电话,可柴承周却是一身汗,柳名胜的事情,西门瑶迟早知道,西门元龙也是迟早知道,他现在不敢说,可迟早还是要说。

柴承周结束掉和西门瑶的通话后,亲自去了周定昆的办公室,周定昆一见柴承周来了,惊得赶紧起身给柴承周泡茶,同时极担心地看着柴承周问道:“省长,有什么事,你喊一声,我去你的办公室就好,还要你亲自跑一趟。”

柴承周叹了一口气,周定昆更加心乱了,把茶递给柴承周后,问了一句:“出啥事了?”

“柳名胜被高伟抓了,不过,我让老孟把人要到了省记委里,高伟好大胆子啊,省府的人也敢抓,就算柳名胜犯了事,也该由省里来处置,他算个什么东西。”柴承周气呼呼地说着,目光却直视着周定昆。

周定昆吓出一身汗,接过柴承周的话说道:“省长,这事我真的不知道,省长,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当时听了你的话找过高伟,他也答应查找苗益蓝养的小白脸,其他的事,我还真的不知道,他怎么有权限抓名胜秘书长呢?”

周定昆的话一落,柴承周更加来火了,看着他说道:“这个狗东西,不仅仅阴奉阳为,连你这样的老领导都欺骗,他就是趁着我们相信他的时候,做局让名胜这个没用的东西掉进去了,这个狗东西,我恨不得宰了他。”

柴承周越说越恼火,而周定昆越听越不是滋味,高伟怎么能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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