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啊。”我说着,往山下走去,“我过来接你们吧,如果上不了山,就别上来了,我带你们去趟医院。”
白丽嘻嘻一笑,“小雪,他比谁都紧张,要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听见秦雪的声音。

“等我啊,我下来。”

挂了电话,我就往山下快步跑去。

雷佳雯从厕所出来,在门口的洗手池里洗了洗手,然后对着镜子照了一下,整理了一下头发,甩了甩手上的水渍。

“凌阳,我们走吧。”

“凌阳?”

喊了两声没人应,回头一看,没看见人,又喊了两声,郁闷了,“猪头?跑哪去了?”

“唔……”

话音刚落,感觉一个人从身后,用毛巾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就在这一瞬间,感觉头脑一阵眩晕,倒在了地上,被人拖拽出了厕所。

雷佳雯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打狗还特么看主人,秦雪,你等着,咱涂哥好好照顾你。”

……

雷佳雯醒来的时候,眼神还有些模糊,感觉好像被人下了药,浑身有些没力气。

左右看了看,身旁都是几个不认识的陌生人,而她现在,好像在酒店里。

涂宁觑着眼睛,走到雷佳雯的面前,仔细的端详了一下眼前被绑在凳子上的女生,又看了看身旁那个特别得意的跟班,问道,“这个,是特么秦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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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班连连拍着胸脯说道,“涂哥!没错,人长得好,还跟凌阳一起。”

涂宁微微点了点头,“那就好,沿途,没别人跟来吧?”

“放心,咱们迷晕了她,当时正好凌阳他们也不在,然后我们背着她过来的。”

田巴拉开了酒店的窗帘,看了看外面的风景,说道,“这鹤山山腰上的酒店,平时也没什么人住,就算有人住了,你也放心,没人多管闲事。”

“那就行。”涂宁说道。

他低头一看,眼神里有些色,“真的长得不错,不愧是咱们学校的校花。”

只可惜,现在雷佳雯浑身没力气,嘴巴又被堵上了,即使听得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也说不出话来。

“涂哥,怎么处置这个女人?”一个跟班儿问道。

涂宁冷冷笑了笑,“这人跟鱼儿有过节,我倒是希望鱼儿过来收拾她。不过呢,今天,我要用她,钓个更大的鱼。”

“你说的是凌阳那小子吧?”田巴叼着烟,问了一句,正在吞云吐雾。

“没错,巴哥,上一次那小子跟我比耐力,我跑不过他,这一次,我特么在这酒店里面关门打狗,我看他还能跑哪去。”涂宁骂了一句。

雷佳雯有些愣了,抬眼看着涂宁,今天她这是冤的,秦雪惹的事儿,跟她有什么关系?可是他们想要整凌阳,这倒是有点大费周章了。

要揍凌阳,随时都可以,干嘛一定要用这种方式?

“给凌阳发个短信,就说秦雪在我们这里,如果想救人,就自己到鹤山酒店来。”涂宁说道,“如果他不来,或者带人来,秦雪就死定了。”

“是。”

“还有,跟鱼儿说,晚上我把事情办妥了,回到学校去找她。”涂宁看着雷佳雯,叹息一声,“可惜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丫头。”

“巴哥,今天,应该能收拾凌阳吧?”涂宁问了一句。

田巴冷冷笑了笑,说道,“那小子,被他跑了几次,这一次,老子要他的命。”

“别别别。”涂宁连忙站起来,“巴哥,杀人可特么闹得太大了,真的。”

田巴从腰间,摸了一把枪出来,用衣服,轻轻的擦拭了一下手枪的枪身。

雷佳雯看见这一幕,顿时愣了,浑身有些颤抖。她不是一个怕事的女生,可是看到这种情况,双腿都有些发软了,连枪都拿了出来,这是要干什么?

难道这几个人要杀了凌阳?

涂宁走了上去,轻轻将手,搭在了田巴的手上,“巴哥,这东西收起来,都是学生,别把你们黑道那一套拿出来。”

田巴冷冷一笑,“涂少爷,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乱来。”

涂宁不是一个能耐得住性子的人,他轻轻将手背,在雷佳雯的脸蛋上滑动着。

雷佳雯愣了,她想挣扎,只可惜自己被绳子捆在了凳子上,只能支支吾吾的叫着。

“这特么才是极品,让我想起了初中时候的方琦。”涂宁笑着。

涂宁伸手,撕下了贴在雷佳雯嘴上的胶布,想听听,她要说什么。

“你们想把凌阳怎么样?”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微弱,可是还是能听清她愤怒的语气。

“我去,你还对凌阳有意思是吧?”涂宁问道,“都这个危机时刻了,你不问问我要把你怎么样,你还问凌阳的事儿?”

雷佳雯的眼睛里面,有些红血丝,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遇上这种事情。

她开始害怕,怕自己遇上最糟糕的情况。

涂宁走了上来,一手扯住了雷佳雯的上衣,用力一拉,肩膀上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啊!”只听见她大声惊呼了一声,“你干什么?”

田巴将手上的枪,放回了裤兜里,说道,“涂宁,等等吧。”

涂宁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莫名其妙,这到嘴的肉,等什么?

还没回答,田巴拿出了手机,看了看里面的一条信息,说道,“现在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六点多我有约,有场架要打,你别特么浪费我的时间。”

涂宁一愣,“巴哥,你今天不是说好帮我处理凌阳他们吗?”

“对,我是帮你处理,可我不想浪费时间。”

涂宁转眼看了看雷佳雯,说道,“这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都提不起你的兴趣?”

田巴冷冷笑了笑,吐了口烟,走了上来,轻轻摸了一下雷佳雯的脸蛋,然后一双粗糙的手,开始缓缓的从她的颈部,慢慢的滑到了肩上,“当然提得起兴趣,老子怎么说也是个正常人。”

雷佳雯挣扎着,两眼愤怒的盯着田巴。

“那不就是了,就几分钟,我很快。”涂宁说道。

“我特么当然知道你很快,这是兄弟们都知道的事儿。可是,你知道今天晚上召集我的人是谁么?”田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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