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吓的不轻,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在国内可是犯法的啊。
“秦,秦总,你不能这么对我,一切都是这个女人精心安排的阴谋诡计!”

小医生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瞬间吓的三魂丢了一魂,指着董真真真责骂着。

“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是他勾引我,是他让我在你吃的药里面下毒,让你宫寒没有办法怀孕的!”

小医生的话让我瞬间气火上涌,我这才想起来他到底是谁。

之前董真真给我介绍了个名医,说是在不孕不育这一行当属泰斗,这个小医生不就是他身边很着的那个学生吗?

三年的时间,董真真竟然一直都在给我下毒,她明明知道陆亦跟就没有生育能力,她有了孩子就能上位,何苦要对我赶尽杀绝!

我愤怒的蹲了下来,揪住了小医生的衣服,近乎嘶吼出了声音来,“说!她还让你做过什么,把她告诉你的,关于我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的告诉我!”

他被我吓的咽了口口水,“你会放过我吗?”

“看心情。如果让我发现你有任何的隐瞒,我会让你死的比他们更惨!”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明明知道真相往往会让人难以接受,可还是好奇,哪怕知道痛不欲生,依旧要死的明白。

我不知道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听他说完的,一边的董真真此时此刻脸色一片惨白,甚至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像你这种贱货,就应该被天打雷劈!”我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朝着她脸上招呼过去,“呵!今天谁也逃不掉。”

我态度坚决朝着秦叙渊伸出了手,“把枪给我!”

“你确定吗?”秦叙渊看着我的表情有些担忧,兴许他一开始拿出枪来就是为了吓唬吓唬他们而已,却没想到我却当了真。

“确定!不过我还没有那么傻,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不会那么傻乎乎的把自己接下来的人生搭进去,只是……”

我红着眼睛盯在秦叙渊的眼睛,带着些哽咽,“我不会再给任何人肆意伤害我的机会!”

说着,去抓起秦叙渊手里的那把枪。

我十六岁在国外的时候曾经玩混仿真枪,原理几乎都是一样的,因此我得心应手。

人生命受到威胁的那一刹那,能够放下所有的自尊,就在不久前还在我面前高抬着下巴自以为是的男人,此时此刻真跪在我的面前像是一条狗,摇尾乞怜。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知道你之所以这么生气是因为你心里有我,我答应你,只要你今天把我从这里放出去,我成全你们,我净身出户!”

陆亦不停的磕头,我只要想到他曾经对着做的那些事情,最后的恻隐之心都消失殆尽。

砰的一声,房间里哀嚎声四起。

终于解决了,总算是放下了,我的心比我想象中还要平静,今天的天气不错。

昨夜雨水洗涤之后,空气里掺杂着一股淡淡的草香味,秦叙渊穿着一身西装,后背笔挺。

我看着他好看的有些过分了的侧颜,“刚才的事情,咱们现在要怎么处理才好?”

“怎么处理?”男人抬起头了看了一眼天空,随后回过神来,“咱们在这里发生了枪击案,还差点被人牵连,当然得报警了,至于你,不如好好的想想,待会去菜市场买点什么菜?”

他这是准备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对方的身上,我有些好奇他的后续安排,陆亦那个人是个锱铢必较的人,肯定会在警方那边倒打一耙,可转过头来仔细一想,他是谁,秦氏总裁,考虑事情自然会比我周全。

“那咱们现在就去菜市场,今天晚上给你做一顿海鲜大餐,免得有些人天天说我吃白饭。”

作为一个GDP全国排名前三的城市,人们的生活节奏,呈现出一种打了鸡血的状态。

就比如现在,19点50分,本应该吃完饭窝在床上看电视的时间,菜市场里却涌满了人。

好在海鲜市场这里,多是上了年纪的阿姨,她们应该就是有钱人家请的保姆,因此我跟秦叙渊一同出现并没有引起任何的轰动。

他爱吃海鲜,但是海鲜多是节肢动物或者壳类,吃起来会很麻烦,所以他很少会在外面吃这些东西。

我买了四只两头鲍,鲍鱼这东西是海鲜里面最好处理的,且煲汤红烧都是不错的选择。

“小姐,蓝龙要不要带一只啊?我们家的帝王蟹是今天才从拉斯维加斯空运过来的,保证是新鲜货色,您可以自己捞?”

这家海鲜店铺的东西是前面看过的那几家里面最贵的,号称全部都是进口货,帝王蟹的活力看起来确实不错。

“我们拿一只吧?”我把网兜递到了秦叙渊的手上,示意他帮我捞一只起来。

谁知道他把网兜丢到了一边,直接把手伸了进去,我还没有来得及阻止,他就被底下的花盖蟹给夹住了手指。

“啊!快点把这该死的东西给拿下去!它夹的我好痛!”秦叙渊一张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委屈,这螃蟹哪有那么容易肯松口的。

“哎呦小伙子,你怎么把手给伸下去了,我刚才不是已经给了你们漏网了吗?我家的东西都是刚从船上下来的一手货,可有劲了!”

在我旁边挑着竹节虾的阿姨,看到此情此景迅速拿出手机在微信朋友圈里喊了一嗓子。

这些阿姨都是出自相似的家政公司,大多都是同乡故里甚至亲戚,她这一嗓子之后不过4,5分钟的时间,海鲜摊边上被围的严严实实。

秦叙渊的脸突然就红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害羞,只是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螃蟹一只腿夹在他的食指上,其余的九条腿在空中胡乱的飞舞着,似乎是在警告着旁观者,如若来犯,必杀无疑。

我看他强忍着疼痛也要装出一副正经的模样,抓过一边的厚手套,试图帮他把那只螃蟹给打下来。

谁知道越是这样,那只螃蟹报复似的夹的更加的紧了,秦叙渊的额头上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我开始有些担心起来,他的食指已经开始有些发紫,再这么继续下去的话,手指该不会断了吧?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