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都以为那个女子死定了的时候,南宫栖木却上前来轻轻的揭开了上官青芜的手。
周围的人均是一愣,四王爷这是真的看上了这个女子?那上官青芜……

那女子被狠狠的扔在了地上,但好在终于脱离了上官青芜的钳制,许是因为缺氧太久的缘故,她的嗓子像是吞了金一般难受,“咳咳,四王爷,小伊就知道你会来救,救小伊的,小伊谢谢四王爷的救命之恩,小伊无以为报,咳咳,今日就在此以身相许了,以后,以后小伊就是四王爷的人了。”

上官青芜冷冷的看着地上一脸柔情的看着她的男人的女子,当然她知道栖木不可能看上这样的女子,不过却不明白他为何阻止自己。

“等我。”感受到了上官青芜的郁闷,南宫栖木就这样旁若无人的在上官青芜的额头上温柔的印了一个吻,看到南宫栖木这般温柔的样子,有些花痴不由得发出了很是羡慕的呼声。但又怕上官青芜会像对那个女子一般对自己,都只能在心底里默默的羡慕一下,而不敢有任何放肆的行为。

纵然上官青芜再开明,此时不由得也有些耳根发热,心里甚至有些嗔怪起南宫栖木来,竟然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吻自己。

上官青芜看着南宫栖木慢慢的走向了那个女子,甚至是俯下了身去,顿时黑了脸,南宫栖木你丫的是想造反吗?

在上官青芜差点想上去分分钟解决了那个碍眼的女子时,南宫栖木突然邪邪的问了一句:

“你喜欢本王?”

那个叫小伊的女子显然没有料到南宫栖木竟然也会这样问她,看着距离自己那般近的绝美的容颜,感觉魂都被勾了,只能动了动嘴唇无意识的回答到:

“小伊喜欢四王爷,非四王爷不嫁。”

小伊说完便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本来她以为南宫栖木会将她拉起来,等了半天,耳边却突然传来掷地有声的话语:

“就你,也配!”

小伊一听,突然就变了脸色,周围的嘲笑声让她恨不得有个地洞赶紧钻下去,看到不远处上官青芜投过来的冰冷的目光,小伊的眼里突然划过一抹恨意,在周围的人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突然抓起了旁边的木棍就朝上官青芜使了过去。

周围的人都吓得赶紧闭上了眼,只是她快,南宫栖木比她更快,南宫栖木一掌拍过去,那女子便如脱了线的风筝一下子飞出去了老远,手中的棍子无力的掉在了地上,一口浊血便喷了出来。随后便倒地不省人事了。

上官青芜看清南宫栖木的动作之后,心里一突,她猜测的果然没错,栖木是会武功的,可是那次刺杀,他为何不还手?如果不是自己动作快了一步,她简直不敢想象后果到底会怎样。

“惊鸿,将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挑了脚筋,扔去花漾楼接客。”上官青芜冷冷的说到。

“是。”惊鸿有些冷漠的走向了那个不醒人事的女子,拔出手中的佩剑朝她的脚踝一挑便只听见突然凄厉的尖叫声,接着是彻底的昏死过去。

惊鸿将那女子一路拖着,故意走的很慢,那沿途留下的血迹让人看得惊心胆战。

上官青芜很是满意周围人的反应,她相信,有了今天这么一出之后,以后再有人觊觎她的男人,至少也不会太过明目张胆了。

南宫栖木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家王妃,哎,他的一片苦心终究还是付诸东流了,本来想说一切都由他来处理的,可是青芜的这一句话,怕是让整个南域国都知道了,应该过不久整个南域国的女子都将说青芜霸道善妒,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罢了罢了,善妒就善妒吧,他惯的!别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子,哪怕就算是她想毁了这个天下,只要是她一句话,他也会毫不犹豫去做!

也许有人会觉得她很残忍,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冰冷的她也好,冷血的她也好,温柔的她也好,总归是他的青芜,错不了。

“走吧。”南宫栖木不再管周围人的反应,而是十分珍重的牵起了身旁女子的手,然后慢慢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那些围观的众人也挨个挨个的散了,虽然依旧有女子迷恋南宫栖木的容颜,但一想到上官青芜那可怕的凌厉,也就只得打消了这个想法,毕竟,二王爷和三王爷也是不差的。

听说大皇子也快要凯旋而归了,而恰巧皇上的六十大寿也快来了,到时候估计会有各国的使臣前往南域国来给皇上祝寿,那这紫阳城应该是有得热闹了。

南宫栖木带上官青芜一路出了城,出城之后,因担心上官青芜身体的缘故,南宫栖木抿着嘴向远方吹了一声口哨,随之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便飞奔了过来,“这是?”

上官青芜看着眼前腾地打了一个响鼻的白马,不由得眼神奕奕,好俊的马!

“这是银尘,想试试吗?”感受到来自上官青芜眼底的色彩,南宫栖木宠溺的问道。

上官青芜没有说话,只是朝银尘走了过去,正欲摸一下它的脑袋,却收到了来自它内心深处的嫌弃,竟然一蹬马蹄就脱离了上官青芜的身边。

看到上官青芜一脸郁闷的样子,南宫栖木突然闷闷的笑了,随后解释到:

“银尘不喜欢别人摸它脑袋。”

上官青芜看到那匹马竟然朝她丢了一个很不屑的眼神过来,突然就有些火大了,我去,她这是被一匹马给鄙视了啊?!

她就不信,今天制服不了它!

上官青芜想到这里立刻绑好了裙角,然后以飞快的速度趁其不备跳上了马背。

银尘突然受惊,开始激烈的甩动着身体,然后开始疯狂的乱跑了起来。

上官青芜紧紧的拉紧了马缰,以防她的身体会被甩出去,她是小瞧了这匹马了,没想到它的性子竟然如此的烈,不过,她不信她今天制服不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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