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调教夫君
云夏囧了。

“所以,你是在吃醋?”秦王戏谑的问,眼底却弥漫出一抹笑意。

云夏睁着乌黑溜圆的瞳子,“谁吃醋了?我只是捍卫自己的尊严。你是我的夫君,就算我们之间没有感情,你也得尊重我,不能和其他女人搞暧昧。”

秦王蹙眉,眼底的笑意瞬间消匿。原来这丫头吃醋的原因不是因为在乎他,而只是在乎她自己的面子?

她竟然说他们之间没有感情?那些日子她粘着软语温存的那些画面果然都是装的。

怒,油然而生!

“女人善妒,犯了七出之条,本王大可……”秦王愠怒,只是他狠话才说到一半,休离两个字却噎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来。

云夏愤愤的望着他,他妈的她不许他出轨,他就说她善妒。难道她还得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给自己头顶上种植一片草?

“你就怎样?”不就是和离吗,只要他写了休书。她二话不说,撬了他地下室的库房盗走他所有的银子。算是对她的精神补偿费。

秦王冷哼一声,怒道,“本王要娶谁,不是皇上说了算,而是本王说了算。本王和其他的女人的事情,你最好睁只眼闭只眼,少管闲事。”

云夏心里火苗一下子蹿升起来,她是不幸遇到了渣男中的战斗机吗?

“这么说,相公是要纳妾了?”

云夏和秦王冰着脸四目相对。气势上谁也不让谁。

秦王不说话,云夏便当他默认了。

云夏扯起喉咙喊道,“夏影,笔墨纸砚伺候,本妃要写休书。”

秦王瞠目,他没有休她,她却反过来要休他?

这丫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

夏影不明所以,只是怯怯的跑进来将笔墨纸砚一一备好。

云夏跳下床,一瘸一拐的走到书案前。拿起毛笔,便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

“休书,本人安云夏,因为不满夫君萧爝婚内出轨其他女人,协议离婚。”

写完后大手一挥,将休书塞给秦王,气鼓鼓道,“给你,签字画押。”

秦王一张俊美如铸的脸气的乌青,咬着牙一字一句狠狠道,“本王与你成亲后,洁身自好,哪里又出轨苟且了?”

云夏望着一脸怨愤委屈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胸脯,“虽然你身体还没有出轨,可是你的这儿出轨了。”云夏戳了戳脑门。

秦王怒极,撕碎了休书,“安云夏,本王就算真的出轨了,也轮不到你来写休书。要写也是本王写。”

云夏怒,“凭什么?”

“凭本王是大夏国第一战神王爷。”

秦王气势摄人,云夏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这么拽的时候。只觉得他一身气势如虹,倾轧着她,就好像他是耀眼的星月,而她是沟渠里卑微的蛀虫。

云夏想了想,尼玛,怕个毛,大不了跟他干一架各奔东西?

“战神王很了不起是不是?还不是被那个昏君设计得整日里装神弄鬼,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不是整日里窝窝囊囊的坐在轮椅上,形同废物一样生活八年?”

云夏嘟嘟哝哝起来,将对面高高在上的男人彻底刺痛了。

秦王忽然抓住她的小爪子,用力,云夏明显觉得自己的骨头在咔吱咔吱响,下一刻就要碎了一般。

云夏试图扭转局面。然而男人的力气大的出乎她的想象力。

她从前也是神力,可换了副虚弱不堪的身子骨,不论力气还是身手都有待慢慢恢复。

此刻云夏觉得自己完全是瓮中之鳖。

好吧,大丈夫能屈能伸!

“相公,臣妾错了。”云夏挤出几滴眼泪,苦哈哈的叫出来。

秦王怒气难消,“为夫是废物吗?”

“相公怎么是废物呢,相公那叫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还要不要写休书?”

“不写了不写了,以后相公想纳妾就纳妾,想去青楼就去青楼,臣妾给你备银子。”

秦王忍俊不禁,这丫头认错态度叫他啼笑皆非。看云夏痛的脸色发白,秦王手上的劲却松了不少。

云夏疼得眼泪花花,委屈巴巴的问,“相公,臣妾都允许你纳妾了,那相公是不是也该同意臣妾养男宠什么的?”

秦王刚松开的劲,冷不防又加大上去。

云夏疼得鬼哭狼嚎起来,“啊,疼,疼啊?”

“胆子不小啊,竟敢养男宠?”秦王脸色漆黑。

“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云夏哭得快要岔气了。尼玛好伤心!

穿越到什么鸟地方,一夫一妻制行不通,男人可以乱搞,却要女人守节,这还不把她给憋屈死啊?

秦王望着哭成花猫似得云夏,忽然又心疼起来,松开她的手叹了口气,“你不喜欢为夫纳妾,为夫不纳妾便是。但是你胆敢肖想其他男人,为夫必然将你五马分尸。”

云夏颤了颤,“偷偷摸摸进行可以不?”

“你敢?”秦王咬牙。

云夏呆萌道,“臣妾是说夫君?”

秦王才知道自己又被她摆了一道。

望着他臭臭的表情,云夏憋屈道:“婚约时效内,臣妾有权知道自己的夫君磨损消耗值,谁都不想买二手货,不是吗?”

秦王倒吸一口气,此女猥琐病又发作了。

狠狠压制住体内排山倒海的汹涌怒涛,才没至于做出掐人的举动。

“兰园的兰草,王妃想办法把它们复活过来。”秦王觉得,此刻不聊点高雅的事情,这丫头就该在猥琐的道路上策马崩腾了。

云夏眨巴着澄澈的瞳子,小声嗫嚅道,“臣妾没有办法。”

秦王望着云夏,脸上分明写着不相信三个大字。

“可你知道它们叫文心兰?”

云夏抬头,惊睁着瞳子。“相公你不知道?”

忽然发现自己作过头了,竟然无意间透露了自己的真材实料。

秦王点头。

云夏忽然哀嚎起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它们叫文心兰?我铁定是疯了!”

秦王望着抽风的云夏,“你能不能有点大家闺秀的模样?”

云夏停止哀嚎,静静的望着秦王。“我哪里不像大家闺秀了?”每天穿着繁琐的服饰,戴着繁琐的头饰,还要走莲步。她都快憋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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