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的那一刻,简直不敢相信,那张脸像极了叶漪兰,尤其是那双灵动的眸子,简直是一模一样。
但依旧还是少了几分叶漪兰的韵味。

这世间,竟然有如此相似的之人,倒是让他心中有了几分打算。

将她抱入军营,他就这样抱着她坐在床榻上,抚摸令人着迷的脸:“日后,你就留在本王身边。”

女子在他怀中依偎着,乖巧地点着头。

“江柯,去找些女子穿的衣服来,再吩咐下面的人给这位姑娘沐浴。”

听闻,此事若是被人知晓,恐怕会影响王爷的名声,极力劝阻着:“王爷,这军妓不可出现在营帐内。”

锋利的目光折射过去,不屑地看着他,冷意道:“本王想要一个女人,你也敢阻止?”

“属下这就去办。”无奈地他,只能照办下去。

坐在外面的他,慵懒的看着屏帐中女子的身躯,邪魅地嘴角不禁上扬。

焕然一新后,她重新站在他面前。轮廓分明的侧脸,不禁让她着迷地一直看着。

这身打扮,是叶漪兰无疑。脚下的步伐,忍不住上前,捏着她的下巴,戏谑着她:“你这般看着本王,可是爱上本王了?”

“王爷是奴婢的救命恩人,岂敢奢求这些。”

他许久不曾抱过女人,揽住她那纤细地腰,那手感与叶漪兰一般无二。锐利的眸子,眯微地瞧着:“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诗柳。”

“日后你不再是军妓,你可一直追随本王。”如此相似的人,不留在身边倒是可惜了。“从今往后,你便叫兰姗。”

兰姗?

她不知,为何王爷要给她取这个名字。

佯装着笑意:“多谢王爷赐名。”

“告诉本王,你是何许人?”

不安的手撩拨她的秀发,指尖触碰着肌肤慢慢下滑。

兰姗害怕地不敢呼吸,低头看着自己身,双手紧抓着衣裙。

缓缓道来:“奴婢本是北漠人,逃难时被抓去充当军妓。得知临近中原,于是偷偷地从他们手中逃出,之后的事想必王爷也猜到了。”

“北漠王生性残暴,对女子更是……”眼眸中散发出迷离地目光盯着她看。

慕容灏隶的唇渐渐逼近,她别过头,他那急促的声音,渐渐逼近。羞涩地咬了咬唇:“王爷,不可这样。叫人发现可不好。”

瞧她那副娇羞的模样,掰过她的下颚,咬着她的。

“本王不过想亲一口,这就害羞了。本王又不是那歹徒,你何须怕。都说了,你是本王的人。”

面前的人儿娇嗔着:“王爷。”

他的脑海中一直浮现这那日在城墙上,叶漪兰与慕容灏宸站在一起,这般目送着自己离去。

收到长孙莞霁信得知,她已是慕容灏宸的宸昭仪。

军妓二字,在外人眼里身体早已是不干净。

她是庶出,家中一直视她为下人。没人能真正的疼惜、呵护她。

可今日,在差点失身的危难下,他出现了。那一瞬间,她便想一辈子伺候他。

此刻,哪怕失身也是心甘情愿。她想要跟他在一起,不过在乎的是他的身份,不用受任何人欺凌。

他玩弄过的女人何其多,从未像今日这般,沦陷。身下的这个女人,尤其那张相似的脸孔,想必慕容灏宸见了,也会无法自拔吧。

捧着兰姗的脸,他似乎看见身下的人儿是叶漪兰。不知该兴奋,还是欣喜。

他爱江山,也爱美人。对叶漪兰,不敢说爱,而是一种越得不到的越是珍贵。

旖旎红烛,春宵夜。

门外的士兵相互使了眼色,偷笑着:“王爷刚来军营,就跟军妓欢好。你说这是要让皇上知晓……”

“闭上你们的嘴,还不下去。”

江柯站在营帐外就能听见二人欢愉的声音,女人的呻吟声令人羞耻。

在宣都城中,王爷也是这般放肆的与女子交好,他都习以为常了。

踟蹰在原地,犹豫了许久喊道:“王爷,属下有事相告。”

听闻,本该有的兴致,全教他毁了。

一抹鲜红的血迹,烙在他眸中,坐在床榻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沙哑道:“没想到你还是处子身。”

急促地呼吸声在他身后传来,娇嗔道:“兰姗的身子既然给了王爷,日后定会全心全意地侍奉王爷。”

“你先好好休息,本王有事先走了。”

兰姗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留下离别之吻。

他不过只是玩玩,并未将她当做正真的女人,不过是宣泄地工具罢了。

“何事?”

“王爷底下人都在议论今晚的事。毕竟,这里不是宣都城。”

“你竟然为了这事,破坏本王的雅兴。”整了整凌乱的衣裳,脑中还在回味着那番滋味。

从未有个女人让她可以如此回味,若不是那张相似的脸,他何故多看一眼。

“属下确实有事相告,有人相见王爷。”

慕容灏隶从外看向里面,淡抹身影早已歇息。唇间还残留她的沁香之吻。

那一刻,他居然想的是叶漪兰。

她只是一个替代品罢了,不可能成为叶漪兰。

一身黑衣站在山坡上,望着山下的安营地士兵。

“听说你找我。”

把玩着手中的折扇,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看来这一趟边关,王爷到是不孤单,有美人相陪。”

一说起兰姗,他的心便兴奋不已,可偏偏这些都是假的。并不可能,把她当做真正的叶漪兰。

漠然道:“子陵,你可知她长得像极了叶漪兰。”

“我虽不曾见过叶漪兰,但看你们两兄弟为她如此疯狂,想必她的美貌令人很是着迷。这样的女人,留在身边也算是对王爷留个念想。”

说起叶漪兰,倒是觉得有机会想见见这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将这两人迷得神魂颠倒。

嘴角透露出邪念的韵味。

慕容灏隶心中早已打算,绝不会让她留在自己身边:“不。我要将她奉上给皇兄。”

听闻,此法简直荒谬:“她一个军妓,岂能爬上龙床。”

“皇兄登基,后宫妃位本就不多,作为弟弟,理应献给一个美人。”

“我倒是有个主意。夏千亦与王爷交好,他有个妹妹叫夏慕灵,似乎皇上有意将她纳妃。不如让那个女人,当夏千亦的义妹,两人一起入宫,各自身份不同更好打听消息。”

他与夏千亦一同长大,也是叶子虚门下。这一次选妃,自然少不了夏家。此法,风险极大。充满着疑虑:“你是想现在带她入宫?”

听他的口气,倒是有些不舍。嘴角那似笑非笑地酒窝,倒是令人神魂颠倒,问道:“怎么?王爷舍不得?还是说,王爷对叶漪兰动了情。”

矢口否认:“本王对她向来都是利益之间的关系。”

“此事,便交与子陵你负责了。”

“那已三日为期。以免让有心人告知皇上,那咋们的计划全都毁了。”

刚转身离去,倒是想起一事,停在原地相告着:“那女子是北漠人,与子陵兄同处。”

斜过身子,眼眸迸出一道冷峻的目光看着他的背影:“王爷想说些什么?”

“你的身份。”

听闻,子陵仰天长啸着,看来他还是对自己抱有一丝的戒备:“有朝一日,子陵定会告诉王爷。起码,自律部不会对王爷造成威胁。”

“但愿如此。”

以往慕容灏隶从未怀疑他的身份,当初在酒楼觉得志趣相投,便在身边待着帮自己出谋划策。

北漠人一直对中原虎视眈眈,北漠王沐云风更是神一般的存在。

除了残暴外,对女人更是暴虐。

对他而言,女人不过是暖床与生孩子的工具,若付出了真心,丢弃是可是整个江山。

传言终归是传言。

“王爷昨日未归营帐内,可是出了什么事?”

兰姗见他昨晚未归,今早却见他一个人在溪边发呆。

慕容灏隶看着那张脸,不知为何居然有一丝的悸动。“你说,一个男人之前利用一个女人,并未付出真心。可偏偏脑海中一直想着她,你说是不是爱。”

“那是日久生情罢了。”她明白字里行间的寓意,所说的是他自己对一女子的爱慕。她只想知道,女子女到底有何魅迷住王爷。

日久生情,不过是从利益上转变为爱意。

主动投入怀抱,亲昵的依偎着:“有兰姗陪着王爷,何须烦心。”

微眯着眼眸,紧紧地抱着她:“你可愿替本王做事?”

“兰姗的命是王爷救的,自当效命王爷。”

捧着那张脸,忍不住地侵蚀着那娇俏的唇瓣,细细品味着。

溪水的声音,融合着爱的弥漫,缓缓流去。

“三日后,有人会替你安排一切,进宫伺候皇上。”

“王爷想要兰姗当皇上的女人?”兰姗已明白自己的命运被他牢牢地掌握在手中,若是不听从他的命令,恐怕日后又要回到那个令人厌恶的地方。

“这等殊荣,几辈子难求。”

兰姗思虑了一番,便答应了。

他们都是同一人,都是为了彼此的利益。

为了能更好的活着,她不得不委屈自己的此生的幸福。

“王爷,司徒将军有事相商。”

江柯看到溪边交缠的身影,并非故意打扰他们,背对着他们。

慕容灏隶迅速地将衣服穿起,看向身侧的女人,邪魅一笑:“回营帐,等着本王来。”

“遵命。”

看着他们远去是身影,瘫痪在地的她,内心极其的害怕。

每一次接触,她都能想起往昔的噩梦。

她逃走,不过是为了离开那个噩梦的地方。可是遇见了他,倒是心甘情愿的想要追寻他。

没人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知道她是军妓,又有谁会去真正的去调查一个毫无身份的人。

“不知司徒将军有何事相商。”

“王爷既然来了边关,属下自然要带王爷查勘一番周围的地貌。”

司徒文俊今早从士兵口中得知,王爷与那女人之间的事情,虽不到破,各自的心里明白的很。

“那请将军带路吧!”

看着这边地势,果真是一个风水宝地。

难怪北漠人一直贪念这块地。

若这此处失手,慕容灏宸定会安一个罪名给他。

如此心机,也只有他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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