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不知道呢,这个小贱人,惯会做温柔手段的,也不知道跟哪家的野男人勾搭成奸,下了韩小贝这个小野种。她呀可是我们韩家村这一带十里八村鼎鼎有名的呢。怎么会心甘情愿替娘你做农活呢。”
站在韩秋玉身旁的,是她女儿叶芷芳,模样儿倒是周正,可惜心术不正。

韩若樰清冷的眸光总算盯住她们母女两个,随即淡淡一笑,“小贱人你说谁?”

“小贱人说你!”

叶芷芳没有想到平日里一声不吭,性情绵软得跟小绵羊似的韩若樰,竟敢跟她大声说话。

话一出口,叶芷芳转念一想,不对呀……

当叶芷芳瞥见韩若樰满满嘲讽的目光之时,叶芷芳这才知道,自己被韩若樰耍了!

“死贱人!你是什么人?竟敢耍姑奶奶我!”

叶芷芳抡起袖子,跃跃欲试,跳到韩若樰身边来,今日她铁定心要打死韩若樰,“死贱人!你以为你还是上京城韩侍郎家的千金小姐?呸!不要脸皮的贱货!”

叶芷芳边走边骂,“勾搭野男人生下贱种!被上京韩府所不容!你是家族的弃女!还敢在姑奶奶我面前耀武扬威!我最看不惯你们高门千金的高傲样!”

恢复一丝体力的寒若樰,怎么可能眼睁睁得任由叶芷芳这个乡下小村姑来欺凌自己?

“你,再,说,一,遍!”

一个巴掌,韩若樰毫不犹豫得给叶芷芳的脸蛋盖过去,大力啪得一声,相当得响亮。

“骚蹄子……你竟敢打我……”

叶芷芳以往欺负原主欺负惯了的,不但让原主承当她的一切家务农活,轻则骂,重则打,说到底,叶芷芳就是心理不平衡,凭啥韩若樰一出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就是侍郎府千金,享尽尊荣,而她从小就生长在乡下,到婚配年龄只能配给放牛郎。

不由得韩若樰冷笑,目光越发决绝睨向叶芷芳,“就是打你了,怎么样吧!”

前世韩若樰身为强大女军医,不但医术超绝,格斗古武更是一流,想要欺负她的人,还没有出生!

“小贱人!连我的宝贝女儿都敢打!真是不嫌命太长!”

韩秋玉最宠的就是叶芷芳这个小女儿,叶芷芳上头的几个哥哥们都早早成了家,只有叶芷芳这个独苗儿还在家里守着她。

那一刻,韩秋玉淬毒一般的目光飘到韩若樰身上,恨不得将韩若樰的身子活生生剐下一层皮儿来,那才解气呢!

“你们这是吃了米田共没有漱口么?怎么这样臭?我倒是有个办法,你们可以去那边漱漱口,兴许那边的东西比你们的嘴还要香气扑鼻呢……”

韩若樰指着不远处小田洼地一块粪池水,那是用来给庄稼灌溉施肥用的。

那样的东西怎么好给漱口?

韩秋玉和叶芷芳母女两个虽然不知道米田共是什么意思,但好歹也是知道去用粪池漱口意味着什么。

“不得好死的贱人!今日!我就要打死你们娘们!看谁敢来救你们!”

生气到极点韩秋玉恨不得啃韩若樰的骨,抽她的血,须要知道,以前的韩若樰性子别提有多绵软,韩秋玉叫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想怎么磋磨就怎么磋磨。

可今天韩若樰像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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