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自然有人金榜题名,有人名落孙山,正当几家欢喜几家愁的时候,这时礼部衙门的大门打开,几名官员在从里面走了出来。
众考生见到官员出来,立刻停止了喧哗。

“所有榜上有名的考生,三天后前往皇宫,进行殿前考试。”一名官员高声说道。

“还要考试吗?这次不是都排完名次了吗?”

有人不解的问道。

“这是陛下的安排,不想考试的可以退出。”官员冷冰冰的说完后,不满的考生立刻闭上了嘴巴。

说完这句话之后,礼部衙门大门重新关闭,考生们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这一次榜上有名的一共一百人,录取比例可以说是想当高了,只有五十多名成绩实在不理想的考生落榜之外,这一次的题目只要多下些功夫,就能金榜题名。

“郑兄,这可怎么办,怎么还要考一次啊,我可是差点就没通过啊!”吴龙唉声叹气道。

郑森笑道:“吴兄不必担心,这一百人里面你也排到了八十名,相信就算是陛下亲自考试,也不会有问题的。”

“唉,但愿吧!”吴龙摇了摇头。

这时两名略微年长一些的青年,兴奋的来到郑森面前,道:“郑兄,走咱们一起去食为天喝上几杯,今后你我都是同朝为官了,今后还需要多多帮助啊!”

郑森一看来人,原来是在自己之后的李大河与冯雨二人,笑道:“也好,同窗这么多年,这一次我们都榜上有名,也该好好庆祝一下了,吴兄,别皱眉了,一起去喝几杯。”

金榜题名的考生们欢呼着,向着食为天奔去,这一群年轻出众的小伙子,顿时吸引了不少少女的目光。

而那些落榜的考生,只能垂头丧气不甘心的看了看榜单,摇了摇头,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这里,为下一次考试做准备。

食为天,近百名考生的到来,立刻将这二层的酒楼包场,一群年轻人意气风发的吆喝着店家赶紧摆上酒菜。

随着铁锅和炒菜的出现,夏国的菜品渐渐的变得丰富起来,作为专门经营食品的酒楼,在这方面可谓是颇有研究,这里的几乎菜色和皇宫里的不相上下。

随着各种菜肴流水一般的端上来,年轻人们顿时兴奋的嗷嗷直叫。

这里的每一道菜,就相当于他们好几天的饭钱,但是在今天这样重大的日子里,也没人在乎这么多了,积攒的钱财花完了,今后只要当上了官,每个月就有丰厚的俸禄等着自己,这点小钱有算得了什么。

酒过三巡之后,喝的兴起的学生们,开始放声高歌起来,不知在谁的带头下,酒楼里响起了年轻的歌声。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粟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边住,听惯了船夫的号子,看惯了岸上的红墙。。。。。。”

欢闹的学生们知道傍晚才相互搀扶着各自返回住处。

盐城外面的一出农家,一名脸上有着道道伤疤的学生在天黑前返回了自己的家中,

推开简陋的木栅栏,高声喊道:“母亲,我回来了。”

简陋的茅草屋内,几人听到年轻人的声音,匆匆的跑了出来。

“风雨,你可回来了。”一名农妇激动的说道。

年轻人看着这名妇人,轻笑道:“母亲,今天放榜,我考上了。”

“什么?”妇人激动的抓着年轻人的肩膀。

“母亲,我通过考试了,我是第二十三名。”年轻人嘿嘿笑道。

“好,好,真是神明保佑,我的儿子今后就是夏国的官员了。”妇人跪在地上不断的向着天口磕头不止。

年轻人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中年男子,对其点了点头道:“父亲!”

中年男人憨憨的笑了笑,道:“考上就好,饿了吧,正好吃饭了,一起吃饭吧!”

“哥哥真厉害,我长大了也要去考试。”一名年级差不多四五岁的小男孩拉着年轻人的手,蹦蹦跳跳的叫喊着。

借着明亮的月光,一家四口坐在院落里,吃着颇为丰盛的饭菜。

“风雨,这是你母亲今天特意去城里买的酒肉,今天咱们父子两个好好喝几碗。”中年男人拿起酒坛将酒碗倒满。

年轻人看着碗里的酒水,端起来起身说道:“父亲,多谢你这些年来的照顾,虽然我不是你亲生的,但是我一直当你是我的亲生父亲,风雨谢谢您的扶养之恩。”

说罢,将酒水一饮而尽。

中年人闻言,连连说了好几个好字,声音不由得有些哽咽,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年轻人将酒倒满,对妇人说道:“母亲,要不是您带着我去医馆救治,说不定我现在早就死了,我今天的这一切都是您给的,孩儿无以为报。”

说罢再次喝干了碗中的酒水。

“读过书的就是和我们说话不一样,听着就舒服,风雨,今后你就是大夏的官员了吗?”妇人问道。

年轻人摇了摇头,“现在还不确定呢,撒天后陛下要亲自考我们,之后才能定下来。”年轻人说道。

“怎么还要考试呢?”中年人皱着眉头道。

“这个就不清楚了,不过不用担心,我一定能通过的。”年轻人无比自信的拍了拍胸脯。

就在考生们用各自的方式庆祝自己通过考试的时候,大夏皇宫内,王朗眯着眼睛看着坐在下方的林坚牙。

“林坚牙,你可知道我为何叫你回来。”

“臣不知!”林坚牙十分不爽的拱了拱手。

“你发现那些食人部落为何不派人回来禀报,将俘虏手脚砍断,眼睛挖去何等残忍,你这样做与那些蛮夷有何区别,我还得到消息,说你在军中酒后殴打士兵,可有此事。”王朗冷冷的问道。

“陛下,那些吃人的东西,杀了他们有什么错,回来禀报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要是那些家伙跑了怎么办,我是总兵打一个士兵,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林坚牙反驳道。

王朗闻言,气的脸色铁青,起身指着林坚牙喝道:“那些食人部落,是杀是留应当由我来决定,你私自下令,就是越权,按照律法理应将你捉拿查办,虐杀俘虏手段过于残忍,不是人之所为,你是领兵的,士兵就是你的袍泽兄弟,你就算不能将他们当成自己的兄弟,也得好生对待你的士兵,你如今这样做,将来遇到战事,你拿什么让你的士兵为你卖命,你这样还如何领兵,让我怎么放心将军队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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