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麟嘴角抽搐一下,他从小从国外长大,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红领巾,更不知道红领巾的系法,不过在下班路上,他倒是曾经看到过小学生们胸前佩戴的红色丝绸。
她说的应该就是那个吧。

这个女人以后真的要把领带系成那样吗?

秦泽麟觉得有些头疼,接着握住那双葱白的小手,拿着她的手把领带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来,我教你。”

“在这里交叠,翻转过来,再翻转……”

男人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不时喷在景宁的脸上,让她心跳加速,而每一次肌肤的触碰又都像是触电一般。

秦泽麟低头看着面前的女人,在他的引领下,眼睛专注的看着手里的动作,睫毛轻颤,像是两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她轻咬着下唇,脸上此时已爬上了一层酡红。

“对,最后插进来,拉住,推上去。”男人徐徐善诱的声音像是带着蛊惑,景宁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最后手上一用力,完成了最后一个步骤。

“咳。”忽然那双宽厚的大手握着她的力道加重,一声闷哼从男人嘴里发出。

景宁这才发现,领带被她推的太紧,已经紧紧勒住了秦泽麟的脖子。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景宁紧张的连忙帮他把领带拉松。

娇俏的小脸更是红的要滴血了。

忽然,头顶传来男人醇厚的低笑声,她抬起头,正看见他满脸都是笑意,眉眼舒展,唇角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

“你笑什么?”景宁有些不好意思,抬起头瞪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男人努力止住笑,满脸深情的注视着怀里的女人,“我还以为我得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因为教老婆系领带,被勒死的男人呢。”

景宁也被逗乐了,她想到自己刚才的心不在焉,不由心跳又加快几分。

她觉得面前的男人绝对就是妖孽转世,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蛊惑。

也不管男人的调笑,她扬起娇俏的小脸,“这样总算可以了吧?”

“勉勉强强吧。”

他手上一用力,把景宁抱在了自己怀里,喑哑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算起来,我还是有点吃亏。不如我再拿点福利吧。”

福利?

这家伙要不要这么斤斤计较?

景宁转身就想逃跑,可长臂大手一捞已然将她压在床上。

“其实老公还会很多东西,宝贝想学吗?”

她刚想摇头,一双薄唇已经压了上来。

只能在心里不停大喊,她其实一点都不想学了,好不好!

片刻的喘息。

“嗯,宝贝的求知欲真强!”

景宁:“……”

她到底说什么了?

那双薄唇再度席卷而来!

身上的衣服被毫不留情的扔到了床下。

景宁心里默默流泪,让他帮件事,代价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第二天睁开眼,景宁觉得疲惫极了,浑身上下都留着某个人的霸道气息。

而某个人,一脸的神清气爽,正在衣橱前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他穿着干净熨帖的衬衫,剪裁笔挺的西装裤,而脖颈上正是昨天晚上的那个领带。

景宁看着就觉得郁闷,直接一翻身用被子盖上头,继续睡。

这时,身旁的床塌了下去,身上的被子被揭开,身后温热的唇瓣在她的后背游走,景宁不由又是一阵战栗。

最后薄唇停在了她的耳边,清冽的气息连带磁性的声音轻喷而出。

“宝贝昨天晚上动情了。快起床了,一会让朱伯带你去上学。”

景宁小脸瞬间爆红,天天生活在一起,早晚得让这个臭流氓给带坏了不可!

秦泽麟坐在总裁办公室,方铭正给他汇报完一天的日程,然后接着问。

“秦总,龙海别墅那边需不需要派几个女佣过去?”

以前总裁从来没有住过那里,所以根本就没有安排佣人在那里。

秦泽麟修长的手指慢慢敲打着桌面,沉思了一会,然后唇角微微勾起。

“暂时先不用。平时安排好钟点工记得打扫就行。”

有些事人多了总会不方便。

忽然一张景宁和袁一凡在树下的照片发到了他的手机,照片中女孩微微含笑,样子看起来很娇羞,而袁一凡的手的位置好像正在抚摸景宁的脸。

秦泽麟的目光渐渐寒了下来,周围的气压瞬间低到新高度。

站在那里的方铭不由打了个寒颤。

刚才总裁情绪还挺好,这一会怎么就成这样了?

这一大早到底谁招惹总裁了,完了,今天一天都别想过安生了。

……

接下来的几天,秦泽麟果然言出必行,龙海别墅里每天的家庭日常对话都变成了英语,不得不承认,某个人的英语能力不得不令人叹服。

从语调发音到遣词用句,都无可挑剔。

要不是他长的一张东方人的面孔,光听声音肯定误认为他就是一个地道的英国贵族。

当然这种面对面的训练,要比听录音效果要显著得多。

加上景宁本身英语底子就不错,不出几天,她已经能很流利的和秦泽麟用英语交流了。

周六 京阳市大剧院

景宁带着准备好的采访材料,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剧院的后台。

走道里工作人员和穿着演出服的演员不停来往,都为晚上的演出做最后的冲刺,周围的气氛非常紧张。

景宁一个个房间找着门牌,寻找迪亚的休息室。

这时她走到一个虚掩的房门前,看了看门牌,刚想离开,就感觉门“忽”的被打开了。

里面出来的人看见景宁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神情倨傲的双手环臂站在那里,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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