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冷漠的看了我一眼,“真脏。”
然后,拿出一张支票,丢在地上,转身离开了。

看着地上那张支票,我知道我和秦漠的契约结束了,颓废的坐在床上。

秦漠讨厌我伪装,厌恶我的肮脏,我都知道。

这个男人经常点我的台无非是想看我所有的伪装破裂的那一刻。

翌日。

妈妈告笑着看向我——“你不用当公主了。”

我一愣,难道秦漠临走前还是帮了我?

妈妈不在多说,让两个人将我带去了别处,一路上我很忐忑,但那两人却只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车开到郊区的一座村庄里,然后一直往里开,停在一栋二层楼前,我被拽了出去,走了进去,里面还有地下一层。

我和他们下去,下面是大到找不到尽头的空间。

闻着里面浓郁的烟味,看着一个个紧闭的房间,一个个只着三点式比基尼的浓妆艳抹的女人们端着吃的走来走去。

房间里面开门后时不时传来惊呼、尖叫和破坏声。

一个纹着纹身的壮汉从和我擦肩而过,我直盯盯的看着他手里的……枪。

那天,我开始了在皇宫特殊部分——‘地狱’的日子。

能来这里的,都是特殊人群,他们在这里享乐和谈生意。

我来了半个月,根本没有多拿到一分钱,如果说当公主是让你出卖尊严,在这里就是让你当狗。

我被带到一个房间了,和几个目光绝望的女孩接受了“新手教学课”。

课程极度bian态,各种游戏方式、以及告诉你怎么情况下保护自己不受伤。

其中有一项就是给下面塞东西,然后怎么样蠕动肌肉,能保护子宫。

教课的女孩双腿大张着,在众人的注视下将两颗乒乓球弄了出来。

男人最好奇女人的下面,小说里面写的诱人浮夸,其实,相当恶心。

他们给我准备了同样暴露的衣服,经过特殊设计的衣服。

不过相比于这里的丰ru肥臀来说,我身材只能称得上干瘪。

穿着这身尴尬的衣服我和另一个新来的被几个老人带进一个包厢。

一进去我就差点被熏得窒息。

余光中,我看到桌子中间放着一堆白色粉状的东西,我心惊肉跳的站着。

里面的人看起来都很强壮,目露凶光,在我们身上挑挑拣拣以后,每个人都入座了。

没人看得上我,我尴尬的站在门口当起了服务员。

上课的时候,管理我们的人说过,这里的人脾气都不好,规矩大。

如果没有明确指令,不要主动做什么,否则就算残了死了也是活该。

我亲眼看着带我们进来那个老人玲儿,在地上趴动着,性感的腰肢弯着一个诱人的弧度,丰满的臀1部高高翘着,宛如猫一样吃着那些人扔在地上的水果,然后妩媚的笑着。

玲儿的表现赢得了一片欢快的笑声。

然后他们开始天女散花一样的将钱扔在地上,满足的看着玲儿继续趴着用嘴捡钱,然后旁边又有两个女孩儿加入了。

男人们玩的开心里了,会在那翘臀上抽打着,甚至会竞赛谁的手掌印留的更深,狂嗨到最高点,有人吸了几口中间的粉末。

然后丧心病狂的骑在女孩们的背上,抽搐皮带抽着女孩的身体,宛如骑马。

最后更是直接拉开拉链,对着女孩从后入干了起来,女孩迷醉的仰头,仿佛很享受,人生如演戏,高1潮算什么。

干这一行的恐怕最会演的就是高1潮,因为下面早就千穿百孔,麻木异常了。

突然,那个男人的目光望过来,我心中一紧。

“去,再他妈叫几个女孩来,把你们那些道具给老子拿一套来。”

男人兴奋道,我绷着身体走了出去,不是我就好……

男人说的道具,是这里的最平常的游戏之一,平常的就像KTV里的转盘和筛子,但老实说,每一样道具都恐怖bian态的让人头皮发麻……

我搬着一把造型狰狞的椅子进来,想起什么又返回去,隔着一半开的门,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

“玲姐,那把椅子还没经过测试。”

“我知道。”燕姐剪着手指甲不在意道,“刚好让新来的测试下。”

我不动声色的转身,显然有人想整我。

拿着电椅走进房间,大家满眼放光的看过来。

我咬着唇,鼓起勇气告诉他们,这个椅子是新出的,还没经过测试。

“哟,不管怎样也不能扫了韩哥他们的性质,阿月,你就先去试一下吧。”玲儿微愣,转而接到。

我看了一眼玲儿,敛眸,帮凶?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我被一个胳膊粗壮的男人拽着强迫按着做了上去,身体被固定住,上面有1——10,十个开关。

“没测试,会死人!”

我大叫,仿佛感觉到电流从我身体里流过,那种剧痛感——

小时候宁庆那个混蛋,有一次在我睡着的时候,拿着电线电了我,差点送我去见上帝,那种剧痛的感觉……

1的开关亮起。

我浑身微微酥麻,宛如按摩。

2的开关亮起。

宛如针灸。

3的开关亮起,宛如穴位按摩,疼痛已经显露出来,我挣扎。

……

7的开关亮起。

我大口的呼吸着,仰着头,嘴里无力的发出啊啊的声音,疼的我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喊出来,血管已经全身性爆起,弯弯曲曲的宛如虫子,我又要死了吗……

8的开关亮起。

我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真的。

你们完全想不到这种细胞都仿佛在重组的过程,我死咬着舌头,不让自己晕过去……

因为我的目的还没达到,满嘴血腥让我清醒一点。

“哟,这张木头脸被整的生动了许多啊。”有人啧啧着。

我被人提了开来,仍在一旁。

我趴在地上,强忍着睁着眼睛,虚弱的扯出一抹冷笑,隐隐约约听见他们玩猜拳,有个男人输了,座了上去。

“别从一开始了,磨磨唧唧的,直接10吧。”

话音刚落,有人按了上去。

透过人群缝隙,我看到一双绷直颤抖瞪着的腿,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大家的笑声。

我看着那惨白青筋暴起,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椅子上的人,摸着从我嘴里渗出越来越多的白沫,放心的晕了过去。

想整我的人,这下都要倒霉了。

第二天我浑身无力的睁开眼睛,却看到门口靠着一个老熟人——

阿兰抱着胸靠在门上,语气凉凉的,“哟,一来就弄这么大事情,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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