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煞白,想起那个画面,我忍不住反胃吐了出来。
我哥脸色铁青,揪着我的头发对着我的腹部打了好几下——

我痛的缩成一团,忙好好按照他的要求伺候他。

当晚,我小便留了很多血,我以为我要死了,默默留着眼泪,直到第二天才哭着求我妈救我——

我妈嘟囔着说真麻烦,又要浪费钱,死丫头以后不许用卫生巾,只能用纸,听见没!让我发现你敢用卫生巾我打死你!

原来,我来月经了,被打出来的月经。

我哥从那以后就越发张狂了,动不动就来我房间找我。

我去找我妈告状,我妈劈头盖脸的训我一顿,让我没事别勾,引我哥。

中考前一个月,我哥趁着我妈出去打牌带了他一堆哥们过来,透过门缝,我看到那些黄毛小混混,吓得我连卧室门都不敢出,后来憋不住去上厕所。

几个人看到我,目光肆无忌惮,“哟,宁庆,你可没说你有个身材这么水灵的妹妹啊。”

宁庆抽着烟不屑的看我一眼,“这算什么,技术又不好,光水灵有个P用。”

我躲在卫生间恨不得拿针缝上那张嘴,完事后我快速回房,所有人都用异常奇怪的目光打量我。

“兄弟,介意我上手试试不?”有人半真半假的问了句。

“虽然贱了点,但你以为我家的你想试就试?”宁庆冷哼一声,忽而话音一转——

“手活一次50,不许上了她,被人发现毕竟有点麻烦。”

我浑身颤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这个混蛋!

砰砰砰!

卧室门被敲得大响,“贱人,赶快开门!”

我看着窗户,慌张的思考着绑着床单逃跑的可能性——砰!

我哥一脚踹开了门,走过来抓着我头发,“狗娘养的,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用手把大家伺候了,二是用身体把大家伺候了。”

“我不、我不,我都不要选!”我摇着头后退到墙角瑟瑟发抖,无论哪一个都让我承受范围之外。

“不选?”宁庆冷笑,一把抓着我头发向墙壁磕去!

砰!

“你选不选!”

砰!

“你选不选!”

砰!

“痛!求求你停下,我选,我选!”脑袋嗡嗡的眩晕者,疼的我宛如要炸开。

在我做出选择后,那解开裤带排队靠在那里,轮流等着我一个个伺候。

我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擦了擦头,低头怯懦的去用手按照他们的要求服务他们。

“就这技术还五十?宁庆?”

“坑人呢吧。”

“手这么糙,一点也不像女孩手。”

我咬着唇,无声的流着眼泪,刺鼻的味道,脏污的双手,都让我恶心的反胃。

宁庆被驳了面子,极度不高兴,一巴掌对我扇过来。

到第二天的时候,我手心已经麻木了,我不断地用清水清洗双手,一遍又一遍,直到搓的泛红,渗血,我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宁庆生不如死。

中考结束,我被市一高录取,我妈又让我辍学去赚。

在我哥又试图摸上来的一个夜晚,我告诉我哥,高中漂亮女孩子,身材都比我好,皮肤比我白,以他帅气的样貌,可以搞到不少女孩子……

我哥要去上一高,但那不学无术的水平根本不可能。

我告诉我哥,我是全市第一的特优录取生,如果不录你,我也不去了,一高肯定会考虑这个损失。

经过我哥的耳旁风,我妈上当了,我如愿上了一高。

高中需要的课外书非常多,我不得不请了晚自习打工去赚钱。

第一次拿到800块钱的巨款我激动了一个晚上,打算多捂一会,周末去买学习资料。

第二天我还在梦里,就被揪着头发扔到了地上,我妈翻出了那800块钱拿走了,我抱住我妈的腿,哭喊者,鼻涕眼泪流一脸——

“求你了妈,给我留一百买课外书,不然我读书成绩会下降的,求求你了,以后我一定会赚很多钱给你!”

“我告诉你,以后每个月必须给我交800,不然就退学去打工!”我妈不耐烦看到我哭的鼻涕眼泪一脸的样子踢开我。

后来我知道,原来我哥发现了我打工的事,嫉妒我有钱,告诉了我妈。

我一边哭一边告诉自己必须忍耐,总有一天,他们欠我的我都会还回去。

我不得不找了两份工,高二开始,我每天只能睡三个小时,下午六点开始去洗盘子,一直到晚上两点,早上五点又起床去卖早餐,可为了赚学费,给我妈的生活费,给我哥的贿赂封口费。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透漏,东街有一家发廊,里面有个小姐姐总说什么一次50。

我哥当场眼睛亮了,问了我具体地址。

我高三那年,我哥因为成天乱搞,让人家女孩流产大出血不说,还染上了脏病和睾丸癌。

“让你出去乱搞!让你出去乱搞!胡乱花钱就算了,还搞出这么

多事!”

“凭什么光说我,你不也爱乱搞!”宁庆听烦了不耐的反驳。

“你还有理了!我最起码能赚钱,你TM的只知道花钱,还被传染一身病,要搞为什么不去找一些正经的女孩子?不花钱还好偏,说不定倒贴钱给你,偏偏去那些污糟的地方!”

我妈气的打骂着我哥,我躲在房间站在黑暗里笑了。

我打工钱被没收的第二天,我坐在街头偷拿了宁庆的烟。

坐在街头一边呛得咳嗽一边抽着,然后一个打扮看起来很不正经的年轻女人路过,坐在我旁边借着我的火点了一根烟。

我吓得后退了一点。

女人耸耸肩也不介意,自己抽自己的,最后被刺耳的哭声弄烦了——

“哭什么哭,烦死了,只要生命还在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啊。”

长久没人倾诉,让我控制不住的说了我家的事情。

女人不在意的笑笑,我在她眼里没看到任何同情和怜悯。

“你家我是没办法,不过我可以帮你报复你哥,但你要给我1000快的酬劳事成之后。”

然后,我才知道女人是个小姐。

妇科疾病和脏病已经相当严重,下面已经开始腐烂,活不了多久了。

那一刻,我突然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因为我发现我不是这个世界最惨的。

我妈后来去找那个小姐算账赔偿,却不想,“理发店”告诉我妈,人已经去世了。

我从不觉得自己是好人,但也不觉得自己是坏人。

我只是在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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