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青,你按住她!”我冲周小青喊道。
周小青知道我有办法,呼的卷起一股阴气,双手死死地从后边抱着玉漱的双手,玉漱顿时挣扎的更加剧烈了,嘴里还一个劲的干呕被鲜血染红的谷草,惨白的脸上一条条血管浮现。

我看她这样,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深吸一口气,死死地抱住她不让她的双手挣扎,然后……张嘴一口亲在她的嘴唇上。

一股软软的感觉侵袭在我的嘴上,就跟轻轻咬了一口果冻似得,可下一秒,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和恶臭涌进了我的口腔里,我的胃里一阵翻涌,这感觉形容不出来,就跟把鲜血扔在坟坑里一个多月然后再喝进肚子里似得。

“陈风,你干嘛?”我耳边响起周小青的声音。

我也没理她,嘴唇紧贴在玉漱的嘴唇上,用力的吸允着。

现在玉漱被草头绳控制着,周小青虽然扯掉了草头绳,可压根没破术法,反倒是让术法混乱起来,就玉漱现在这情况,最多也就半个小时,就得活活把自己的肠胃给吐出来死掉。

半个小时,压根不够我找齐《惊世书》里记载的破解草头绳术法的材料。

我能想到的办法,也就只有玄阴体了!

类似控制术法或者幻境术法,这种类型的术法不像是攻击阵法那样一放出去力量就直接爆发,想要控制人,就必须是源源不断的施法为被控制者体内注入力量,才能达到控制的目的。

而这“草头绳”,其实也算是偏门术法,或者更偏激的分类,是能够直接划分到邪术里边的。

只要是邪术,那术法力量就肯定夹杂着一丝邪祟气息。

而我的玄阴体,恰恰就能吞噬这些邪祟气息!

只要吸走玉漱体内的邪祟气息,那这草头绳,也算是破掉了!

我强忍着嘴里浓郁的血腥味恶臭,用力的吸允着,刚亲了三秒钟,我就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息顺着玉漱的嘴唇涌进了我的口腔里。

有效果!

我猛地一喜,更加大力的吸了起来,虽然嘴里臭的要死,可总好过玉漱死吧?

“陈风,你个禽兽,你亲就亲,咋还啃起来了?”我耳边响起周小青有些抓狂的声音。

我顿时就不淡定了,丫丫的腿儿,我特娘这不是为了更快的吸走玉漱身体里的邪祟气息吗?要是一口一口的嘬,那特娘得嘬到什么时候?

再说了,就玉漱现在嘴里这味道就跟生化武器似得,我特娘不快点,被臭死了咋办?

“陈风,你个禽兽,不能这么占便宜啊!”我身边的周小青一边拽着发疯的玉漱,一边用手推我。

我顿时都快疯了,我这是占便宜?分明就是在救人!

我也懒得管这妞,抱着玉漱更加用力的啃了起来,啊呸,我特娘这是救人,对,就是救人!

我清晰地感觉到,冰凉的气息进入我的体内后,顺着食道一路涌进胃里,然后扩散向全身,这感觉就跟吃冰激凌似得,感觉很舒坦。

渐渐地,或许是因为邪祟气息离体,玉漱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轻,一旁本来还咋咋呼呼的周小青看到玉漱好转,也不再折腾我了。

大概过了十分钟,玉漱就彻底不再挣扎和干呕,之前这妞嘴里还有一堆谷草,我亲在上边还扎嘴,可现在,她嘴里的谷草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也看不清情况,不知道到底是凭空消失了,还是缩回了她的肚子里。

我正沉浸在吸玉漱的邪祟气息中呢,忽然,我就感觉一双柔软的手顺着我的双腿就朝我的背上抚摸过来。

我顿时一激灵,浑身紧绷,麻痹的,啥情况?

正纳闷呢,耳边忽然响起周小青的哭泣声:“呜呜呜……没天理了,这娘们怎么也耍流氓了?”

玉漱!

我猛地反应过来,丫的,这妞咋还想用手抱我呢?

我下意识地想要撅起屁股躲开的,可突然,玉漱的两只手掌“啪”的拍在了我的屁股上,我顿时感觉全身像是过电似得,一阵酥麻。

麻痹的,这玉漱堂堂一千金白富美,咋还想着对我耍流氓?

长得帅的男人,日子就这么难混吗?

“臭娘们,快放开,他是我的!”我耳边响起周小青的声音,我就感觉到周小青正用力的想要拉开玉漱的双手,可玉漱的双手就跟铁钳似得死死地抱着我,最后落在我的腰上,然后……抚摸了起来。

“嗯……”几乎同时,我身下的玉漱发出了一声嘤&咛的声音,柔弱无骨,瞬间听得我丹田下边一阵邪火。

我猛地睁开眼睛,面前的玉漱却依旧紧闭着双眼,灯光下,她的长翘睫毛轻轻颤抖着,眉头依旧微微蹙起,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估计是草头绳的术法力量还没有彻底清除干净!我心里想到,也没想着再反抗了,麻痹的,反正老子是男的,吃亏也不是我,当务之急是先把这妞的术法破解了再说,不然指不定还能出啥幺蛾子呢。

想着,我正准备闭上眼睛继续吸呢,突然,面前的玉漱睁开了眼睛!

我的目光一瞬间和她对在了一起,空气一下子都好像凝固了似得。

我清晰地看到,玉漱的瞳孔正快速地放大,没等我反应过来呢,这妞突然“啊”的一声尖叫,抬手就把我推了起来。然后她坐起来“啪”的一巴掌抽在我脸上,冲着我大骂道:“你个禽兽!”

没等我说话呢,玉漱突然脸色一变,捂着嘴就冲进了洗手间里呕吐了起来。

我特娘当场就懵比了,这一巴掌是几个意思?

我扭头看着周小青:“哇靠,这什么情况?”

周小青正坐在地上,嘟着嘴,蹙着眉,听到我的话,这丫头扭头一脸幽怨地看着我,没等我反应过来呢,这妞也突然一巴掌“啪”地抽在了我的脸上:“你个禽兽!”

然后这妞直接卷起一股阴风就飘了出去。

“卧槽,这特娘几个意思啊?”我瘫在地上,一脑门的问号,感觉脸上跟火烧似得,火辣辣地,这年头,救人还特娘要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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